晚餐還有些時間,但再次之前卻完全沒有談及關于珠寶業的事,就像是陳峰真的是來到魔都后過來拜訪袁鑫海的,他們只是說著一些魔都的故事,還有些發生經濟上的大事。
時間便過得很快,而以袁家的廚師,想要準備一道大餐其實并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在陳峰他們落座的時候,場面上還是非常盛的,各種食也是異常。
“來,各自都做。”袁鑫海如此說著,就連柳醒也是一同了座,就好像袁鑫海完全不知道這個家伙可以徐福的人一樣。
而柳醒也是沒有那個自覺,他很直接的就坐了下去,看著這一桌子的好菜,他更是不客氣的第一個了筷子。
連陳峰都覺得這一行為有些無禮了,袁家父子自然也是皺了皺眉頭,但只是一瞬而已,他們還是笑著說道:“吃吧,看看我家廚師的手藝怎麼樣?”
男人吃飯自然是需要酒的,拿上來的也是珍藏多年的好酒,這同樣也是炫耀的嫌疑,但對于柳醒與陳峰自然是不介意這種炫耀的。
尤其是柳醒,他有些完全不顧及的,在那甚至自斟自飲起來,吃菜也是如同牛嚼,反正先吃了再說。
陳峰甚至懷疑開始時,柳醒答應下來可能就是為了可以吃上這一桌子好菜。
相比而言,自然陳峰要斯文的多,只是也還是認真的吃著,他也不是那種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酒酣之后,事總還是要談的。
只是這第一個人陳峰也沒想到還是柳醒,他看起來都有些醉醺醺的樣子,可思維卻還是很清楚。
“袁老板,這次陳過來,可不只是來吃你一餐飯的。”
袁鑫海也是有些意外,他問道:“怎麼,難道陳也要幫著徐福來對付我們?”
這話幾乎就是表明了意思,頓時火藥味就重了起來。
連陳峰都可以覺到,剛剛還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可是現在卻好像要劍拔弩張,讓人不得不覺得真的是世事無常。
但自然陳峰也不擔心攤牌,他來到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表明立場的。
柳醒說道:“不,不。袁老板理解錯意思了。”
袁鑫海怔住,疑道:“怎麼,難道陳真的只是來拜訪我,那這頓飯我吃的可就是舒心了很多。”
但柳醒依舊說道:“袁老板還是沒有說對。”
袁鑫海以為柳醒在戲弄他,立即臉就掛不住,他怒視著柳醒,想要看看他到底可以給出一個什麼的解釋來。
柳醒只是當做沒有看到袁鑫海的表,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陳這次來到這里,他是代表著自己來對付袁老板的,因為袁老板一句話沒說就壞了陳的生意,您說,他是不是應該上門來討個說法。”
袁鑫海一愣,他自然是不可能想到這種可能,他看向陳峰,想要和陳峰確認是不是這樣。
陳峰笑著點點頭,道:“人在魔都有一家珠寶設計的公司,本來已經做好了一批黃金首飾都已經上了柜臺,可是突然被退了回來,最后打聽之下,才知道是袁老板的人做的,我只好找人來拜訪袁老板了,順便也是為了自己討個說法。”
但即使陳峰如此說,袁鑫海還是在打量著陳峰,想要看看陳峰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陳峰只是在找一個由頭來針對他而已。
但看著陳峰表,似乎也是確有其事,可對于袁鑫海來說,他也是沒有辦法,這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現在出現陳峰這個意外,他再想著是不是要補救,陳峰的名氣在華夏已經很大,而陳峰做的事自然被許多人知道,甚至他的資產,并沒有人可以得清楚,只是知道他很有錢。
所以袁鑫海必須去考慮如果和陳峰站在了對立面,那麼也就意味著他不得不去面對陳峰以及徐福那個強勁的對手。
他怎樣想,都不認為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他急忙笑道:“陳,如果真的這樣,那我在這里給你賠罪,至于發生的事,我自然會安排人補救,如果陳愿意原諒我,我便敬酒一杯。”
說著,他已經是舉起了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陳峰愣住,這和他想象的似乎有些不同,帶著柳醒過來的目的可只是想要試探一下對方到底什麼底細,可是這還沒開始,對方就已經認輸了。
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只要我認輸的夠快,你就不可能打敗我。
陳峰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是看向了柳醒,想要知道他的意思,可是這家伙卻在那裝死,完全不給陳峰任何的示意。
陳峰想了想,這件事本來的目的就是解決麗莎珠寶的事,現在既然對方讓步,他也沒有必要真的摻和進他們與徐福的斗爭中。
如此想著,他也是拿起了酒杯來,然后一飲而盡。
“袁老板是個爽快人,我自然也不能不干脆,這杯酒喝完,我也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希以后在珠寶行業上可以多多照顧。”陳峰笑道。
袁鑫海自然也是直說好。
之后便也差不多就要結束,在袁家父子的熱招待下,陳峰兩人還是離開了這宅邸。
“你什麼意思,難道一開始就已經想到對方會對我屈服。”在回去的路上,陳峰終于忍不住的問道。
柳醒眨著自己僅僅一只可以使用的有眼,笑了笑。
“這是徐福的意思?”陳峰再次問道。
柳醒這才說道:“這自然不可能是徐總的意思,但我找過陳的資料,我知道陳并不喜歡這種無意義的競爭,而我又是恰好知道,那位袁老板是知道陳份的,而且好像還推崇的樣子,所以我就想到讓他直接向你屈服,這樣可是省時省力了。”
陳峰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柳醒的計劃,可是這般輕易的就解決了他的事,陳峰還是佩服這個家伙,果然徐福信任他不是沒有道理的。
“算了,正如你說的那樣,這種金錢的游戲對我來說,還是太單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