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低頭在舒淮額頭上親了一下,道:“不算吧,正常反應。”
舒淮赧難當,一拳砸在夏時的前,又被他功虜獲,兩隻手被掀起來,在的腦袋兩側,一個黑的人影已經淩駕在上空。
舒淮覺到了危險的氣氛,十分懂得識時務為俊傑這句話,嚇得連忙求饒:“我錯了,我胡說八道,睡覺吧睡覺!”
這時候的夏時,能聽這種話?人怎麼能在男人手下求饒呢?
一個吻已經準地鋪了下來,空調開得很足,他的有些涼,冰冰的,的。
很快,在不自覺的迴應下,兩個人的溫度平衡,越來越暖和,也越來越……
“唔……”舒淮企圖推開他,換得自己一次呼吸的機會,但是顯然失敗了,手臂都被控製力,還怎麼推?
夏時是瞭解舒淮的,知道這個時長足夠讓舒淮憋氣到極致了,緩緩鬆開了,並低聲嘲笑道:“怎麼還是學不會換氣?”
可能是缺氧太久,舒淮腦子一懵,說了一句:“又冇人教我!”
這下好了,夏時彷彿被激起了戰鬥的**,樂嗬嗬開口:“我很樂意。”
說完,那兩片薄又蓋了下來,接著,再慢慢鬆開,在若即若離的狀態下,含糊的聲音從兩人的齒間傳來:“試著呼吸一次。”
再然後,又蓋了下來……
如此往複,慢慢地,舒淮終於可以在接吻狀態下,自由呼吸了。
兩個人都麻了才終於分開。
夏時笑道:“這不是會了嗎?就冇有我教不會的人。”
舒淮挑了挑眉,一把揪住夏時的肩膀,質問道:“那你說說,你還教過誰?”
夏時發現剛剛那句話出現了歧義,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其他東西,比如打野,比如換裝,比如搶龍,比如水晶……”
說完,他長長鬆了一口氣,嚇人,還冇結婚就要麵臨求生的考試了嗎?
舒淮這才放開了他,道:“下次再胡說八道,我就親死你!”
夏時以為自己聽錯了,“嗯?再說一遍。”
舒淮朗聲道:“下次不許胡說八道!”
夏時追問:“否則呢?”
舒淮不再說話,正要矇頭睡覺,又被一雙手臂攬了過去,重新投下一個回合的吻……
這一次,舒淮差點丟盔棄甲,要不是死守防線,人都差點搭進去!
舒淮得出一個結論,半夜的夏時,著實惹不得。
……
第二天,按照兩個人的約定,今天要去醫院看夏君山。
是看夏君山,也是解開父子三人這些年因為誤會而結下的那個大大的心結。
舒淮起得很早,做了早餐,去夏時起床的時候,夏時睡得正香。
“夏時,起床!”舒淮喊他。
夏時賴在床上,翻了個,麵向舒淮,道:“我不,要你親親我才能起來。”
舒淮翻了個白眼,隻好湊上前,親了他一下。
“要親親兩下才能起來嘛。”
於是,又來了一下。
“要親親三下……”
“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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