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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千金聯手了[玄學]》 第105章 第 105 章

 只靠兩塊百年槐木制作而的木牌, 就想完置換靈魂那樣的大工程?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啊?

 把置換靈魂的所有步驟拆分開來,那就是先把兩個人的靈魂從出來,再分別完兩次奪舍。

 有修為的人要想完奪舍, 都得尋找各種各樣的時機和方法,兩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怎麼可能順順利利地完奪舍?

 更不要說是借著兩塊木牌那樣簡陋的工

 因此,這就是一次實驗,還是沒功的實驗。

 假如司徒遠真的了這塊木牌, 會出現的最壞結果就是以命抵命, 說得再一點——會被拉去頂罪。

 這就是在有置換靈魂木牌的況下,司徒還會送借運手串給司徒遠的真正原因——靈魂換不了,那就搶氣運!

 聽完蘇云韶的解釋, 鄭初整個人神清氣爽,立馬不吐了。

 司徒遠:?

 孕吐還能這麼治?!

 鄭初完全不知道自己憨傻的老公在想什麼, 興到抖腳:“小姐姐大師,你毀了手串, 司徒有報應,毀了木牌,他會再有報應嗎?”

 蘇云韶:“會。”

 司徒遠初聽時有些恍然, 隨后面歸于平淡,仿佛即將遭報應的人不是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從小極好的堂哥,足可見他失得有多徹底。

 見此, 鄭初是真的放心了, “司徒遭報應過得不好, 我就好了!”

 司徒遠要說什麼,想了想還是選擇閉

 他爸媽氣得都要斷親了,私底下直呼長輩名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希將來孩子不要學親媽的這點不禮貌。

 蘇云韶:“玄門的品必須用玄門的手段來消除,借運木牌被你用普通的火焰燒掉,對司徒沒有影響,這也是他會再送一條借運手串的底氣。手串和木牌的雙重反噬加在一起,司徒到的影響不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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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會怎麼樣,有時間來證明,司徒遠和鄭初沒再問下去。

 比起注定蹦跶不起來的司徒,鄭初更關心王翠花,“小姐姐大師,王翠花搞來那毒的東西害我老公這麼多年,不是直接獲利者就沒有報應了嗎?”

 司徒是從司徒遠這借運借命中的直接獲利者,他的運道好,公司生意好,賺了大錢,買房買車,王翠花和丈夫就是間接獲利者。

 如果他們兩個得不到報應,鄭初只能嘆老天不公,小人猖狂。

 蘇云韶:“往近了說,王翠花因子而借運,司徒雙重反噬,必定心急如焚。往遠了說,王翠花死后到了地府,生前的所作所為都會有公論,逃不掉的。”

 “就算王翠花死后下了地獄遭萬般苦難,活著的時候不還是痛快了這麼多年?”鄭初不明白為什麼有些報應不能在人世的時候就出現,非要等到死后去地府才能算。

 這是天道制定下來運行千萬年的規則,自有其不變更的道理。

 蘇云韶不評判規則本如何,只道:“對一個子深切的母親來說,報應在兒子上的每一刀,會雙倍三倍地落在上。”

 鄭初初為人母,就對肚子里的小崽子給予了萬般的母,一想到乎乎的小崽子會對笑會媽媽就開心,想到小崽子摔倒傷就難過。

 當了母親,就能明白蘇云韶的話多有道理。

 “算了,就這樣吧。”鄭初看著司徒遠說,“讓法律和母去報應王翠花吧,我們不要管了,就當是為肚子里的孩子積福。”

 司徒遠覺得蘇云韶所說的懲罰和報應已經足夠,總不能真的把司徒一家丟去沉海吧?犯不著為了他們犯罪,把自己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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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你的。”

 至于司徒的父親……兒子坐牢,妻子整日遭折磨,他的日子不會好過。

 到此為止,與人寬容,與己寬容。

 他們夫妻做好決定,蘇云韶就不再多說。

 “能做出這種木牌和手串的人是玄門敗類,我要清理門戶,如果你們得到了什麼消息,還請第一時間告訴我。”

 鄭初一怔:“小姐姐大師會有危險嗎?”

 蘇云韶笑了,也不確定對方的實力有多強,會不會有危險,只是……“有些事,哪怕你知道會有危險,也得去做。”

 鄭初:!!!

 司徒遠:!!!

 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品德高尚、舍己為人的天師!

 和心懷大的蘇云韶相比,他們倆盯著司徒一家,心眼和肚量真的太小了!

 蘇云韶不知道他們夫妻腦補了什麼,總覺得他們倆看自己的眼神過分慈和尊敬,搞得心里的。

 清除一個玄門敗類,世間就幾個和司徒遠一樣被算計的人,鄭初哪會不支持呢?

 “我老公的那塊借運木牌是周歲后戴上的,王翠花應該是在那一年里遇到的垃圾天師。”否則沒道理不早早戴上啊?

 司徒遠從手機里翻出王翠花一家的照片,又從父母那問來司徒父親和王翠花的生辰八字,全部給蘇云韶。

 “希這些能幫助到大師。”

 回去的路上,蘇云韶就在出租車上掐算了幾把。

 覺得掐算出來的結果有點問題,還把照片和生辰八字發給恒,請恒幫忙算算,得出來的結果令人震驚。

 恒:【蘇道友,我和你的答案是一樣的。】

 恒:【王翠花本該一生孤苦,無兒無,晚年凄涼,有這種命運的人大多是上輩子作孽太深的,可好端端地嫁人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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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云韶:【借運轉運了。】

 正因為王翠花嘗到了從他人那借運轉運的好,這才會為兒子借運轉運,企圖改變兒子倒霉的一生。

 鄭初的猜測錯了,王翠花不是在兒子出生后的一年時間里遇到的玄門敗類,而是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做過一次。

 至于為什麼沒讓司徒遠周歲前戴上,有可能是在合適的人選,或者尋找那個玄門敗類花了不時間。

 如此一來,蘇云韶就有必要見見王翠花,從王翠花上尋找線索。

 蘇云韶先找高然,再找秦朔,讓秦朔幫忙查查王翠花的落腳地,能把人請到警局審訊室就最好了。

 有高然背書,秦朔知道這件事涉及玄門,沒有多問,大晚上的就把王翠花帶了回來。

 坐在漆黑的審訊室中,王翠花拍著桌子,荏,“抓我干嘛?我又沒有犯法!”

 單面玻璃的隔壁房間里,秦朔在問蘇云韶:“用涉及命案的理由抓回來,真的可以嗎?”

 蘇云韶點頭:“上背著三條人命。”

 “嘶——”秦朔倒吸口氣,再看王翠花的眼神就變了,“我怎麼看都覺得只是一個普通的廣場舞大媽,居然能殺三個人,還逍遙法外這麼多年,不簡單吶!”

 “何止呢?”蘇云韶嘆道,“親侄子差點毀在手里。”

 秦朔當刑警這麼多年,見識過不沒有人的畜生,害親生子的都有,更不要說是隔著一層的親侄子了,真的是見怪不怪。

 “我不了解事經過,是在這里等你,還是陪你一起進去?”

 此次事件涉及玄門,有特殊部門蓋章,自然和普通的審訊過程不同,沒有兩個刑警一起審訊的規定。

 秦朔就是隨口一問,并不抱希,誰知蘇云韶思慮過后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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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定怕我,一起進去吧。”

 工人秦朔:“……”行叭。

 秦朔把王翠花帶來后,就把一個人丟在只開了一盞燈的審訊室整整半個小時,王翠花從最初的敲桌子罵爹罵娘口吐臟話,到后面意識到什麼乖乖坐在那等著。

 這個時候,蘇云韶和秦朔再一同進去。

 蘇云韶換下高中校服,面孔雖稚一些,沖著冰冷不可接近的氣息,王翠花只以為這是一位娃娃臉的警察,并沒有懷疑。

 當然,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秦朔上,是秦朔把抓來的,“放我出去!我沒有犯事,你們不能抓我!”

 “沒犯事?”秦朔重復了一遍,那怪氣的語調聽得王翠花心中惴惴,不安得很。

 待在審訊室里的半個小時,王翠花聯想到看過的電視劇,幻想過等下進來的警察會多麼兇神惡煞,拍桌子踢凳子都是輕的,沒準還會恐嚇手打已經下定決心要和惡勢力抗爭到底。

 幻想和現實有很大的差距。

 進來的兩個警察長得好看的,不是很兇殘的樣子。

 的一句話不說,就坐在那涼颼颼地瞅著,搞得總覺得自己沒穿服似的,男的笑呵呵的,看著和氣,一說話就知道不好搞。

 王翠花不確定這兩人想干什麼,堅持自己是清白的。

 “是,我兒子貪了點錢,可那是我兒子的問題,我頂多幫他在外面跑跑關系,我這樣的老實人可干不出殺人的勾當來,你們別想隨便把一個死人賴在我頭上!”

 “啪”

 “啪”

 “啪”

 空的審訊里響起了掌聲。

 王翠花循聲去,發現那個警察面冰冷地鼓著掌,“臺詞功底不錯,表和語氣很到位,滿分十分,給你九分,不怕你驕傲,再編點。”

 王翠花:“……”

 秦朔辛苦地憋著笑,不知道蘇云韶從哪里學來的這一套氣人辦法。

 蘇云韶:“不編了?”

 等了一會兒,王翠花沒有繼續編,蘇云韶站起來走到王翠花的面前,居高臨下地:“那我們就來談談你幾次三番借運和害死三人的事。”

 那一瞬間,王翠花瞳孔驟:警察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蘇云韶手指輕點王翠花左手手腕上的那只銀鐲子,手還沒到,王翠花就猛地回了手,地捂在懷里。

 秦朔:“……”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你如果只是借運,這點小還沒寫進刑法里的事,法律是真奈何不了你,可誰讓你害死人了呢?”蘇云韶彎下腰來,漆黑的眼筆直地注視著王翠花的眼睛,一道旁人看不見的倏地鉆了進去。

 而后,蘇云韶退后一步,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秦朔覺得好奇,又怕打擾問話,老老實實地坐在位置上。

 不想,王翠花面大變,看著空無一的地方兇狠地吼起來:“你別過來!又不是我殺的你,你來找我干什麼!”

 秦朔:?

 這是見鬼了?

 他悄咪咪地去口袋里眼的符,手都到符了,蘇云韶仿佛腦后勺上長了雙眼睛,回過頭來沖他搖頭。

 秦朔只好憾收手,又見蘇云韶在那做了個無聲的口型:催眠。

 秦朔:???

 催眠你都會?!

 不是,你們玄門大佬辦案都這麼科學的嗎?

 不管他有多疑問,蘇云韶沒工夫再搭理他,就等著王翠花的答案。

 此時,王翠花忘記自己坐在審訊室里,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那個離開以后就不愿意再回去的村子。

 坐在河邊的柳樹底下,看著對岸自己喜歡許久的男人捧著一束花,向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翠玲求婚。

 王翠花不甘心,和翠玲一起出村子,一起遇到的男人,為什麼男人眼里只有翠玲?就因為翠玲比長得好看嗎?

 王翠花跑回家,對著年近四十風韻猶存的母親大聲喊道:“都怪你!你長得那麼好看,為什麼把我生得這麼平凡?要是我能生得更好看一點,今天被水生哥求婚的人就是我了!”

 被指責的母親搖了搖頭:“翠花,還記得嗎?六歲那年我讓你把一直戴在手上的兩只銀鐲子送一只給翠玲,你是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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