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猴子的這個說法,他的推測也是不無道理的。
否則,我想我父母他們一定不至於連親生兒子都瞞著。
難道他們真的是做什麽非法勾當?
我不敢相信,他們在我心裏,一直都是正氣淩然的,從小也要求我要做一個正直的人,我想象不出他們會做什麽違法犯罪的事兒。”
但如果不是這些,又還能是什麽原因呢?
“那你查到他們到底是做什麽的嗎?”我問猴子。
猴子搖了搖頭,說道,“查不到,所以我才決定來找你,既然他們那邊查不到,那麽在你這邊,在他們要你保護的那個孩上,一定能查到什麽吧。”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有什麽計劃麽?”
“暫時沒有。”猴子說道,“我來也是想先聽聽你這兒的進展,現在說回那個孩,你對那個孩,細致的了解過嗎?”
“了解過。”我說道,“但是真的是看不出任何蛛馬跡,就是這裏的一個普通的孩,從山村裏來這裏上學,一心想要考一個好大學,一次考不好就會傷心落淚,因為學習幾乎就是他們擺貧窮和現狀的唯一出路了。的家庭也很普通,媽媽是個辛苦的農民,爸爸是一個走火魔的道士。”
“道士?”猴子有些驚訝。“怎麽個走火魔?”
“他家裏那麽窮,那孩上學連飯都吃不起,有一次都暈了,但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卻毫不管,隻顧著煉丹,上次,還吃了丹藥吃壞了,都住院做手了。”我說道。“我真的看不出,到底有什麽異常的。”
“我看這樣吧。”猴子說道,“咱們這次野營,我看就到們村那邊去,我覺得可以去家看看,也許能查到什麽。”
我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個辦法,猴子,讓你費心了。”
猴子笑笑,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是跑這兒玩兒來了,我是真的替你著急呀臭小子!”
“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我笑道。
猴子說道,“說真的,李,我總覺得你這事兒很不簡單。”
“沒事兒,”我說道,“我隻是希早點結束,我還想盡快回到你們一起呢。”
“沒事兒,有我幫你呢,肯定一早就能查出來。”猴子說道,“你要不要提前聯係一下那孩,讓帶咱們去?”
“我隻能試試,”我說道,“這孩自尊心很強,我想未必願意我們去家,看到家的窘境。”
“想想辦法,要不我這不是白來了嘛。”猴子說道。
剛說完,那倆的過來了,直接往我們上一騎,“帥哥,你們倆別聊了好不好?咱們一起來玩遊戲喝酒吧?你們倆男人聊多沒意思?”
“喝酒就算了。”猴子說道,“要玩就玩點有意思的。”
“你真壞”那的發嗲道,輕輕的打了猴子一拳。
“我都還沒說玩什麽你就知道我壞?”猴子笑道,“我隻不過是想咱們四個人鬥個地主而已。”
我對這種還真沒什麽意思,說道,“猴子,算了吧。”
猴子一笑,擰了一下那人碩的屁,說道,“改天再玩吧,我們的份,不太合適。”
那的不依不饒,著猴子,笑道,“您什麽份呀?”
“我們是警察。”猴子說道。
那倆的一愣,但隨即又笑道,“警察都有槍,讓我看看你這把槍怎麽樣?不?”
猴子大笑了起來,說道,“李,結賬,咱們走吧。”
“我?”我一愣,“為什麽是我?又不是我提議來這兒的。”
“你小子可真沒良心啊。”猴子說道,“我為了你的事兒那可是碎了心,你小子連這點錢都不肯出啊。”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們這兒小費多?”
“五百。”說道。
我掏出五百來,遞給,準備走。
不料跟著我那個的拉住了我,“帥哥,還有我的呢。”
“一人五百啊?”
“嗯啊。”那人說道,“你想多給,我們也沒意見。”
我隻好又扔給們五百,這錢掙得也太容易了。
倆的一見錢,笑逐開,我們這才走了出來。是啊,一個小時什麽都沒幹,幹掙了這麽多,能不高興麽。
“我說你小子有病是不是?”出來以後我數落猴子道,“上哪兒不能聊天,非得跑這兒聊,啥都沒幹,給人一千。”
猴子笑了起來,說道,“們就在那兒啊,你自己啥也不幹,怪誰啊?”
“們是你點的!”我說道。
“我是替你點的啊。”猴子說道,“你別忘了,我可是有朋友的人,我是考慮到你這種沒有對象比較的,所以給你點了倆,誰知道你這麽正人君子,什麽也不幹,那我也沒辦法啊。你要不平衡的話,要不你這會兒回去再找們跟們來一發?”
“老子先幹了你!”我笑道。
“也行啊,”猴子笑道,“不過我可貴啊,不是一千就能搞定的。”
“去你大爺的!”我罵道。
我們笑鬧著往出走。
猴子對我說,“你趕聯係一下那孩呀,咱們明天就該出發了。我隻有七天假啊,到時候啥也沒查到,你可別怪我。”
“我想想辦法吧。”我說道,“不行就直接聯係胖子,到時候直接去馬婷婷家就是了。”
我正說著,忽然聽見有個人在嚴厲的罵人,“你跑我這兒來當聖來了?”
我們以回頭,發現是接待我們的那個老人,此刻正背對著我們,在一個小角落裏劈頭蓋臉的罵一個孩。
因為離的有些遠,看不大清楚那孩的臉,隻是覺似乎很年輕。
“龍五爺難得看上你,肯在你上花錢,你倒好,連的都不讓,人家憑什麽給你花那麽多錢?”那老人繼續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呀?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對麵那孩一直沒有出聲,隻是默默低頭,這時候,忽然說道,“我來的時候說好了啊,隻陪他們喝酒的。”
這聲一出,我不一愣,馬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