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麽?”江景爵有些生氣。
“我可沒胡說啊。”寧半夏拿起江景爵的茶杯,喝了一口水,隨手放在了桌子上:“我終於知道,苗若蘭為什麽要囚苗若英了!是要用苗若英的和卵,生下你的孩子,然後母以子貴,取代我的位置。”
“詳細說說。”江景爵視線落在寧半夏喝過的茶杯,又若無其事的挪開了。
“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那天我們在爭執的時候,緒激險些掉進池塘,我把給拉上來的。你知道的,我把脈的技,不敢說國數一數二,進前十是沒問題的。我當時就覺得的脈象有異常,然後強行給把脈,發現先天發育不足。表現為,無生育能力,且無正常進行夫妻行為的能力。也就是說,宋輕舟跟苗若蘭結婚三年,都沒有睡過對方。”寧半夏看著江景爵盯著自己的臉,“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你繼續說。”江景爵轉移了視線,耳有點紅。
真是一點姑娘的樣子都沒有。
提起夫妻之間的事,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輕易。
寧半夏繼續說了下去:“我詐過苗若蘭,承認對你有想法,而且還因為我的存在,對我心存敵意。苗若英剛剛告訴我,被替嫁之後,曾經被人取走了卵。你猜,這個卵,去了哪裏?苗若蘭非常明確的告訴我,你老婆的這個位置,一定會屬於。你猜,用什麽樣子的手段,才能的你認可和的地位?那就是孩子。如果擁有一個和你DNA的後代,並且公開宣揚,你說,爺爺會允許這個孩子流落在外麵嗎?你在輿啊論之下,能不承認的存在嗎?”
江景爵聽了寧半夏的話,表驟然變得嚴肅:“繼續說。”
“我跟苗若英的推斷順序是這樣的。因為你極在外麵麵,所以想用普通的手段靠近你,是非常難的。但是苗若蘭又對你深種,不肯死心。於是,就想到了你邊的人。宋輕舟跟你關係極好,經常見麵,所以就頂替了妹妹,嫁給了宋輕舟,功的見到了你。”
“雖然時隔三年才見到你本人,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辦法的確奏效了。現在就堂堂正正的睡在你隔壁的蜻蜓軒,跟你一牆之隔。先天發育不良,其實這隻是一個很小的手,隨便哪家三甲醫院都能做的了。但是卻沒去做。為什麽呢?自然是防備宋輕舟不自對做什麽。不行,宋輕舟就算真的是狼啊大發,都無計可施。的清白,毋庸置疑。”
“取走了親妹妹的卵,然後又功的接近了你。一個人,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種子,有很多途徑可以使用。但是不管什麽途徑,一旦得手,勢必會去做試管嬰兒,然後讓囚的苗若英生下這個孩子。到了那個時候,苗若英被榨幹最後的利用價值,可能會死路一條。”
“這樣就死無對證。苗若蘭帶著孩子來找江家,完的DNA檢測報告,這個孩子就是跟你的。到時候,再去做修複手,沒人會知道這個孩子本不是生出來的。將來就算沒有其他的孩子又怎麽樣呢?反正已經生下了江家的下一代繼承人。”
“想想看,一個潔自好清白無暇的人,盡管跟宋輕舟結婚三年,卻一直守如玉,還生了你的孩子。這麽一個完的人出現在你的麵前,你會怎麽想?”寧半夏非常冷靜的把自己和苗若英的推斷說完,做了總結發言:“到了那個時候,你會對你的矢誌不渝,江家會為了孩子,著你娶了。的計策,完實現。”
江景爵一陣冷汗。
如果寧半夏說的都是真的。
那這個苗若蘭真的是太可怕了。
一環扣一環,簡直完無缺。
“苗若蘭和苗若英的親生母親已經不在世了,隻要苗若蘭的爸爸,一口咬死,苗若英是失蹤不是死亡,沒有人會去探究,真正的苗若英去了哪裏。宋家真的不知道娶進來的人是李逵還是李鬼嗎?隻怕為了麵,也隻能是啞吃黃連,著自己認下了苗若蘭。”
江景爵說道:“你說的對。”
“好了,我該說的都說了,就不打攪你休息了。”寧半夏說道:“我去吃東西了。”
說完,寧半夏跟沒事人似的,拍拍屁走人了。
看著這麽沒心沒肺的樣子,江景爵啼笑皆非。
一低頭,就看見了寧半夏剛剛用過的杯子。
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這個杯子,就著的印,喝了一口茶水。
好甜。
江景爵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麽,忙不迭的將茶杯放了回去。
他一定是瘋了!
對,被寧半夏的推理給氣瘋了!
苗若蘭算什麽東西?
竟然也敢覬覦他!
而且還把宋家給扯了進去!
不可饒恕!
江景爵深呼吸一口氣,換了服,就去找宋輕舟了。
江景爵把寧半夏的推斷,完完整整的說給了宋輕舟聽。
宋輕舟整個人都驚呆了。
一把拉住了江景爵的手臂,激的語無倫次:“你是說,若英找到了?在哪兒?我這就去見!”
“暫時還不想見你。”江景爵阻止了他:“現在還不是出麵的時候。”
“三年了!我找了三年!我怎麽能忍得住?”宋輕舟急的眼圈都紅了:“我不管苗若蘭到底想做什麽,我隻要若英好好的回到我邊!”
“冷靜。”
“我冷靜不了!江景爵,你沒有過一個人,你不懂那種心!若英是我的一切!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宋輕舟激的了起來。
江景爵冷冷的看著他:“所以,你就要為了你的世界,徹底毀了苗若英的複仇計劃?你的,就這麽淺?”
“我……”宋輕舟一下子語塞。
“宋輕舟,你信不信,你現在就算跪在的麵前,都不會多看你一眼?”江景爵冷酷的說道:“我的確沒有過一個人,但是我明白,一個人複仇的決心有多大。如果我是苗若英,誰阻攔我複仇,誰就是我的敵人!就算是曾經的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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