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苗若蘭差點因為驚喜而跳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你為什麽這麽興?”宋輕舟皺眉。
苗若蘭趕描補說道:“我這不是高興能為他們做點事嗎?江家大婚,我們做客人的,能參與其中,也是被認可的表現啊。”
宋輕舟認可了苗若蘭的解釋,點點頭說道:“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的話,宋家的臉麵,可都丟盡了。”
苗若蘭趕點頭。
心底卻是不以為然。
隻要這次得手,一定會遠走高飛,然後在國生下江景爵的孩子。
到了那個時候,宋家的麵算個p啊。
才不會在乎。
等孩子生出來,就是江家的主人了。
一定要讓蔣依依跪在自己的麵前,痛哭流涕!
另一邊,江景爵對寧半夏說道:“苗若英複仇的機會到了。苗若蘭打算在我們婚禮彩排的那天,對我們手。那天來的人會不,本地的豪門、名流以及新聞,都會到場。”
“那樣的話,會不會毀了婚禮彩排?”寧半夏謹慎的問道。
“不會,隻是彩排,並不是我們的正式婚禮。”江景爵笑著回答:“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毀掉我們的婚禮的。”
寧半夏聽著這句話怪怪的。
這怎麽會是他們的婚禮呢?
分明是他跟蔣依依的婚禮才對。
寧半夏也沒多想,急匆匆的去找苗若英了。
“這是很好的機會,可以將苗若蘭徹底的釘死在恥辱柱上。”寧半夏鼓勵的看著苗若英:“你真的做好準備了?這會徹底撕開你上的傷疤。”
苗若英傲然說道:“撕開了傷疤,傷口才能痊愈。我已經等了很久了!苗若蘭,走了我三年的人生,是該還回來了!”
苗若英深呼吸一口氣:“蔣依依,謝謝你。”
寧半夏輕笑了起來:“那好,我們這就張開陷阱,等進來!”
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
在婚禮彩排的前一天。
蔣晉華和佘曼湘提前趕到。
他們為名義上的嶽父嶽母,自然是要參加彩排的流程的。
當天,佘曼湘就找到了寧半夏,再一次的敲打。
“寧小姐,你應該沒有忘記自己的份吧?”佘曼湘見彩排現場,又隆重又奢華又盛大,心底各種不安,生怕寧半夏起了心思,不肯歸還丈夫了。
寧半夏好笑的看著佘曼湘:“蔣夫人,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麽。您放心好了,我完全沒有嫁豪門的打算。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平民,未來也隻會回歸平淡,我的丈夫會是張三李四,唯獨不會是江景爵。”
佘曼湘這才稍稍放下了心,說道:“你明白就好。這婚禮,原本是該屬於依依的,隻是這個孩子調皮,至今還沒有下落,所以才辛苦寧小姐幫忙演好這場戲。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封一個八位數的紅包。”
“好的,那我就先謝過蔣夫人了。”寧半夏微笑著說道:“您放心,婚禮一定不會出現任何差錯的。”
佘曼湘這才滿意了,轉頭看著工作人員在婚禮現場排場布線,心底生出一慨。
如果的依依就在這裏,那該多好?
“媽。”蔣北辰的聲音,從兩個人的後響起。
寧半夏跟佘曼湘一起轉頭看過去,就見蔣北辰一風塵仆仆的樣子過來了。
“怎麽樣?找到了嗎?”佘曼湘充滿期待的看向蔣北辰。
蔣北辰先看了一眼寧半夏,這才對佘曼湘搖搖頭,說道:“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依依這些天,一直沒有用過手機、信用卡,也沒有坐過車。上帶了大量的現金,想要逃避我們的搜尋,是輕而易舉的。我已經跟Y省的朋友都打了招呼,他們一旦有了依依的下落,會馬上通知我們的。”
“這個孩子真是的!這眼看著要舉行婚禮了,怎麽能不回來呢?自己的婚禮,讓別人代替完,這什麽事兒啊!”佘曼湘再縱容兒,此時也是有點生氣了。
“媽,先過了眼下這一關再說吧。”蔣北辰冷靜的說道:“現在各家都收到了婚禮的請柬,邀請來的客人非富即貴,很多人都是千裏迢迢過來參加婚禮。依依子傲,容易得罪人,找寧小姐幫忙也不是壞事。”
“我就是不甘心。”佘曼湘說道。
“是,可我們有什麽辦法呢?”蔣北辰安:“好在,寧小姐一直都是有分寸的人,在外行走一直都是用依依的份。寧小姐也是辛苦了。”
寧半夏趕說道:“我拿錢辦事,應該的。”
佘曼湘這才瞪了寧半夏一眼,說道:“也隻能這樣了!好了,我去看看你爸爸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說完,佘曼湘轉離開了。
蔣北辰充滿歉意的看著寧半夏:“抱歉,我媽是不是又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寧半夏一臉的無所謂:“我能理解。如果是我的兒離家出走,有人冒充我的兒,跟我的婿舉行婚禮,我心裏也不舒服。”
“謝謝理解。”蔣北辰溫和的笑了笑。
“蔣依依一個小姑娘,怎麽能藏的這麽深?”寧半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還是說,你帶過去的人,其實一直在糊弄你,並沒有認真的去尋找?”
蔣北辰眼眸深深的看著寧半夏,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連你都想到了,我怎麽可能沒想到?我帶過去的人,都是信任可靠的,他們不會,奉違。我懷疑,有人在幫依依掃除痕跡。我調取了部分監控錄像,利用天眼係統抓啊拍,可是一無所獲。這理論上,是絕對不可能的。依依是個喜歡消費的人,手裏握著那麽多的現金,不去消費,這是絕對不符合常理的。”
“是的。”寧半夏點點頭:“就算不刷手機,也會用現金消費。”
“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線索。”蔣北辰說道:“幫掃除痕跡的人,手法很高端,做事滴水不。”
寧半夏一下子想到一個可能。
不會是江景爵找人替蔣依依掃平了痕跡吧?
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沒理由啊!
蔣依依才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蔣北辰,舉行完了婚禮,我的任務是不是就徹底完了?”寧半夏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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