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涯看的是考研的參考書,他莫名其妙地說:“你喊什麼,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
賀樽:“……我以為你騙我開心的。”
謝靈涯:“……”
賀樽的室友也不迷糊道:“我只知道有道教學院,但是你們還有研究生學制的啊?念幾年?”
謝靈涯:“…………”
“我不是道士。”謝靈涯無可奈何地解釋了一句,“套用賀樽一句話,你就當我是這里的掃地僧吧。”
室友:“???”
賀樽:“…………”
靈像還在重塑,謝靈涯讓他們去三清殿上香,在旁邊指點上香時要注意香不過寸,也就是三炷香之間的距離不能超過一寸。
賀樽的室友們還捐了點零花錢,他們都是學生,金額不大,表示一個心意。
“謝老師,”賀樽的室友學著他的法,對謝靈涯道,“上回賀樽分了我一張符,我想問問你這里還有沒有啊?或者是什麼鎮宅的法之類的,我想請回去放家里。”
謝靈涯一汗,他這些天不是沒畫符,但是出于實用的考慮,畢竟來他們道觀的很多都是叔叔阿姨大爺大媽,他是沖著以后把這個群轉化為信徒呢,于是研究的都是生活類符咒。
念頭轉回來,四下里一看,謝靈涯心生一法,走到殿外對上頭的撿瓦人揚聲道:“劉叔,瓦片有多的嗎?”
撿瓦人低頭道:“有啊,干啥?”
“我拿幾片送人啊。”謝靈涯道。
撿瓦人也不問為什麼,比了個同意的手勢。
謝靈涯就在幾個學生驚詫的目下,拿了幾片瓦,把灰土掃干凈,說道:“把這個放在干燥、干凈的地方。”
賀樽的室友遲疑道:“這個……有什麼用啊?”
他們可是眼睜睜看到謝靈涯從瓦堆拿了出來,就吹了吹土,這能有什麼用啊。
“這都是收來的老瓦,而且瓦當是神農發明的,與五行相合,以金取土,以水和泥,烈火燒制,然后架在木上。正面是,反面是,相濟。你放在家里,也能鎮宅。”謝靈涯解釋道。
很多人知道木匠的工,比如魯班尺、墨斗能夠鎮宅辟邪,其實屠戶和瓦匠的工也是一樣,前者是因為經常宰殺牲畜,后者就是因為合了五行之道。尤其是這種老法燒制的老瓦,就更是如此了。
幾人一聽,這才謝他,安心收下。像這樣的,給個本價就行了。
賀樽還和謝靈涯委屈地訴苦:“本來我們想喊其他同學一起來的,他們都不來,說我們迷信。”
賀樽現在基本上是抱觀的頭號信徒了,非常賣力地幫謝靈涯宣傳,可惜效果好像有限。
謝靈涯自己知道這有多不容易,他安道:“每個人都有他的信仰,人家不信,你約他們來上香也太勉強了,沒必要。”
這就是高人風范啊。賀樽的室友們在心底慨,不愧是高冷的道教。
謝靈涯繼續道:“下次你約他們來這里喝茶吃瓜子……”
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
施道長:他為什麼我?
謝靈涯:放心我還會更多人
施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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