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聞訊匆匆趕來的蕭鸞一進門,甩手便給了武安公主一記耳。
“四皇兄?你、你居然打我?”
“哼!”
蕭鸞目似冷箭,幾乎要將穿。
“嬛雅,任妄爲須有分寸!你看看你今日做的好事!”
看到他這般反應,連蕭晟都有點心虛了。
“四弟,你也來啦!”
“三皇兄!”蕭鸞對蕭晟的態度倒如往常一般恭敬親厚,隨後果斷下令:“來人,把此都清理乾淨!死傷的守衛,一律派人妥善卹,不得疏失!至於……”
他的視線移向楚嬈等一衆人,男子們紛紛自覺告退,各家妙齡千金雖不捨就這樣錯過與蕭四郎相的機會,卻也不敢逗留。
武安公主捂著臉大:“從前我要什麼男人你從不過問,今日我不過就是想要一個北燕俘虜,四皇兄連自己的人都管束不得,卻來拿我撒氣!”
“嬛雅,慕容灼不過一區區戰俘,只要人不死,你如何任玩樂,父皇不會過問,我也不會,但若牽涉到家,關乎阿舉,有句話你便該記住了。”蕭鸞的神已經恢復平靜。
若非臉上的疼痛仍在,武安公主幾乎要以爲剛纔那個耳只是的錯覺。
下意識地問:“什麼話?”
蕭鸞盯著,眼底深蒙著一層可怖的翳。
“父皇沒了一個五公主,還有十幾位公主,但家家主只有舉一位千金。”
武安公主心很震驚,但更覺得荒唐。是真正的皇家公主,金枝玉葉,誰能比還要金貴?
正理論,蕭鸞卻道:“好了,嬛雅,你該回宮了!”
“哼,四皇兄,那你可要儘快讓你未來的皇子妃把的東西拿回去!省得夜長夢多。”
武安公主一走,早被腥味嗆得頭疼的蕭晟也意興闌珊地走了。
蕭鸞命人關上門,廳堂只餘下他和慕容灼兩人。
一個是玉冠華裳的氣派皇子,一個是不遮的落拓王孫,同爲天家貴胄,此刻境卻猶如天壤之別。
“有膽便一劍殺了本王!你們晉人連殺個人都不敢嗎?”
蕭鸞俯視著狼狽囂的慕容灼,神間竟奇怪地流出一沮喪,他沉沉地嘆了口氣,說道:“慕容灼,你真是太令我失了!”
說著,他忽然一腳狠狠踹了上去。
慕容灼整個人被踹得撞到鐵籠,又重重地摔下,渾的傷口都在流。
他嗆咳兩聲,又憤怒又疑地看向蕭鸞,啞聲道:“本王本不認識你。”
“是啊,你不認識我。”
蕭鸞優雅的笑容中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冷。
“你怎會認識我呢?可我卻是自三年前第一次見到你,便在心中將你當我最強勁的對手!我一直以爲你我正式照面會是在將來某一天的戰場上,可你卻如此輕易就敗在了楚驁手上!只區區一個楚驁!你不該敗給他!你怎能敗給他?北燕長陵王,慕容灼,不過如此!你實在是太令我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