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想干什麼?”納蘭詩語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因此并未回應他,辰南雙手抱頭,著天花板自顧自地講起了笑話:
富人家的漂亮保姆不小心摔碎了一個碗,保姆因害怕懲罰工錢,于是便男主人,男主人一時起沒忍住,兩個人一番折騰,完事后便原諒了保姆。第二天,保姆醒男主人,紅著臉說:“主人,我又摔碎了一個碗。”于是男主人再次和保姆發生了關系。結果第三天,保姆又摔碎一個碗,準備去向男主人認錯,主人見狀,搶著說道:“我說大姐,我求你了行不?你三天摔一個碗不行嗎?
故事講完了,辰南側耳聽了聽老婆的靜,沒有任何反應,自嘲的笑了笑又開始講:“一名男子在公車上掏零錢時,不小心掉出了一個避~孕~套,男子非常尷尬,不知道該不該撿起來,這時,旁邊一個漂亮MM說道:‘大哥,你弟弟工作服掉了!’”
納蘭詩語上的被子起起伏伏,香肩劇烈抖,傳來嗤嗤的聲音,辰南嘆口氣道:“我說老婆,想笑就笑唄,憋著多難啊!”
“你……你壞蛋你!”納蘭詩語猛然跳了起來,抓起枕頭拍在辰南上,臉上是一種笑、、與怒火的復雜表。
“打死你個壞蛋,你欺侮我!”呼地一聲,一條被子呼在了辰南臉上,辰南聞了聞被子上的香氣,嘿嘿笑道:“老婆,我冤枉啊,我只是講個故事,啥時候欺侮你了?”
“呼!”被子被納蘭詩語扯了回去,放好枕頭,重新側躺好,臉上是一副氣憤無比的表,還帶著俏笑后的紅。
等了片刻,辰南從被窩里探出頭來,“老婆,我再給你講個故事你聽不聽?”
“你再敢講故事,我把你踢床底下去!”納蘭詩語口氣嚴厲,抬起秀氣的腳丫作勢真的要踢。
辰南舉雙手投降,“老婆,我再也不敢了,馬上睡覺!”說完,辰南果然閉上了眼睛。
時間不大辰南便發出了鼾聲,納蘭詩語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慢慢地轉向辰南的臉,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可以看到,這個男人表恬靜,棱角分明的臉龐帶著幾分孤意,睡著了的樣子象大男孩一般,竟然說不出的可。
“睡著的樣子倒是可的嘛!”納蘭詩語心中喃喃,可是一想到他無賴的樣子,頓時生起一無力,這丫的表里不一啊。
……
第二天一早,納蘭德立夫妻神熠熠地走出臥室,納蘭德立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是神狀態卻非常好,卓鶯倩不僅神飽滿,臉上更多了一層雨澤,與昨天的犀利之態相比,顯得溫婉嫻,嫵可人,尤其吃早餐的時候對辰南的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轉彎。
姐妹二人見父親病好了大半,自然格外高興,看到母親一夜間皮細膩了許多,喜笑開的樣子,當然也明白怎麼回事,都沒想到辰南居然還有針灸治腎虛的本事。
“姐姐,姐夫是不是只會治腎虛呀?專長吧!”納蘭若妃悄悄和姐姐咬耳。
聽妹妹一說,納蘭詩語不由又想到了這廝的勇猛,把自己折磨的走路都費勁,紅著臉喃喃道:“可能吧!”
“嘻嘻,姐姐,你有福了,既然有專長,姐夫那方面指定強呀!”納蘭若妃嬉笑,和姐姐開著玩笑。
“若妃,你說什麼呀!”納蘭詩語嗔著妹妹,窘的耳都紅了。
納蘭德立夫妻基本都認可了辰南的份,并勸他們早要孩子,老兩口好早日抱孫子。
向來冰潔的納蘭詩語,這一早上臉上的紅暈就沒斷過,心卻有些糾結,本來怕父母不接辰南,假結婚的事無法繼續,現在父母都站在了辰南一邊,自己倒了反對者,一想到被父母著要孩子,心不由有些苦,怎麼也沒想到回趟娘家竟然是這種效果,這廝居然有扭轉乾坤的神通。
而納蘭若妃抱著肩膀,一會看看姐姐,一會辰南,很清楚姐姐是個驕傲的人,心氣很高,一般的男人本看不上眼,現在卻嫁給一個洗車的,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想到姐夫昨晚應該是看到了自己那個位置,每次向姐夫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而且不斷咯吱咯吱磨牙。
吃過早餐,辰南和納蘭詩語便要返回住,一家人送到院子里。辰南著同樣窈窕貌,長的一模一樣的姐妹二人,心說真是一對極品姐妹花呀,兩個人若是走到大街上,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
若說兩個人不一樣之,納蘭詩語的貌更端莊大氣些,而妹妹則顯得更活潑狡黠,有些刁蠻潑辣的味道,但是若納蘭若妃收起狡黠調皮之態,兩個人如果再留同樣的發型,幾乎一模一樣,令人難辨真假。
“嘿嘿,極品雙胞胎,可千萬別搞錯了啊,弄不好會出大子。”辰南給自己敲著警鐘,給這對姐妹作著評價,將車開出了院子。
一離開父母家,納蘭詩語臉上幸福甜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再次俏臉冰寒,而且因為昨晚的事,一路上沒理辰南。
“哎,人真是善變,剛才還一副婚姻甜的幸福小人一模樣,轉眼間就冰山了!”
老婆不理自己,辰南也沒自討沒趣,軒尼詩毒蛇以速度著稱,他很想試試這車的能,猛然加速,一巨大的推背傳來,納蘭詩語險些沒出來。
而辰南仍然把車開的飛快,在車流中鉆來鉆去,遇彎道流暢的飄移彎,納蘭詩語何時開過這麼快的車?在車廂搖來晃去,臉越來越蒼白,心臟幾乎都要跳出去。
好不容易出現一段直道,納蘭詩語立即呵斥道:“你能不能開慢點!”
辰南嘿嘿一笑:“老婆,你這車就應該快,若是開慢,白瞎這車了!”
“停車!”納蘭詩語猛然一聲喝。
“老婆,你干什麼?”
“不坐了,走回去!”
“呃……”辰南頓時無語,這段距離開車倒不算遠,可要走路以納蘭詩語的速度沒兩個小時本回不去,心說這妞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倔,當下只得妥協。
“老婆,你別下車了,我開慢點還不行嗎?”
納蘭詩語抱著肩膀,俏臉冰寒,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