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婉婷正在胡思想,辰南接下來的話徹底將的幻想撲滅,“哥很驕傲的告訴你,我以前是個洗車的!”
“你真是洗車的?”一個普林斯頓大學畢業的經濟學研究生,而且懂七國語言,去洗車誰信呢。
辰南鄭重其事道:“必然是洗車的,池部長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就在神路小撲街250號!”
池部長皺了皺眉,“既然你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海歸,而且懂七國語言,去任何一家公司都會搶著要,為什麼要去洗車呢?”
“嗯!”辰南輕咳了一聲,“職業無貴賤,我洗車我自豪,而且我是洗車行老板,總比給別人打工強吧。”
辰南暗道我學語言和別人不同,只需要掃一遍字典,將單詞刻畫在腦子里,慢慢消化就可以了,因為修煉《還丹金歌》,他有常人不備的神識,這些當然不能告訴池部長。
“那你為什麼要來我們公司面試呢?”池部長抱著肩膀,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著辰南。
“是我老婆想讓我找個面的工作,所以我就來了!”
“你就來了?”池婉婷向前探了探子,輕輕磨著潔白如玉的貝齒。
“是啊,我就來了!”
“辰南先生,真沒想到你還是個怕老婆的人,象你這種極品好男人可是不多了!”
池婉婷抱著肩膀,雖然是夸獎的話,口氣里卻是滿滿的鄙視,心說找個工作都要聽你老婆的,你這種人還能干什麼?能有什麼出息。
偏偏這廝聽不懂話,笑呵呵道:“哎呀,池部長真是有眼啊,哪個人嫁給我,那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池部長啊,你不要用這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我,你已經沒機會了,我若是沒結婚興許考慮考慮你,可是現在你真沒機會了!”
池婉婷著這個極品男人,有一種想找個墳頭大哭一場的沖,強忍著怒火,面沉似水說道:“辰先生,我們公關部主要就是和人打道,若想出業績,除了個人的努力,最主要的就是人脈,請問你有哪方面的人脈呢,或者說你和誰認識?”
“人脈?我有啊!”辰南品了口茶,面帶興之。
“噢?”池婉婷眼睛一亮,暗道他若是真的與哪位大人相,或者真能給公關部帶來業績,若真如此,正式錄取他也未嘗不可,這正符合自己一貫的作風,對事不對人,若真能給公司帶來業績,給你個高級公關當當也未嘗不可,便道:“那請辰南先生說說,你都有哪些人脈,認識哪些人?”
“我想想啊!”辰南表再次變的凝重起來,讓池部長再次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期待,心說這家伙不是真認識哪位舉足輕重的人吧,看這表應該錯不了。
辰南沉默了片刻扳著手指頭開始算,“東街雜貨鋪的老徐,西街賣冰的張大嬸,還有胡同口賣報紙的王瘸子,哦……對了,還有修車技出神化的小二黑……”
“夠了!”池婉婷忽然一拍桌子,這種極品好男人實在讓不了啦,“我讓你說的是人脈,你扯這些閑人干嘛?”
辰南雙手一攤,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氣哼哼道:“池部長,你讓我說人脈,這些人都是我積累的人脈,這些人怎麼算是閑人呢?你看看啊……”
辰南又扳起了手指頭,“雜貨鋪的老徐,平時缺個拖把,缺個燈泡,再或者馬桶壞了,缺個件啥的你得找他買吧?就因為有了這層人脈,我可以在他那賒賬,大半夜的打個電話,他就得把燈泡給我送過來,不給錢都沒事;賣報紙的王瘸子,若想知道國家大事,市里領導最新的向,你得買他的報紙吧,我隨便一聲喊,他就騎著三把報紙給我送到門口,還有小二黑,那就更不用說了,池部長,想必你開車吧,我問問你,你車壞了怎麼辦?難道不找人修嗎? ”
著他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池婉婷前一對高聳的雙峰劇烈起伏,直哆嗦,擺著手阻止他,氣的都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穩定了下緒,強行出個職業化的笑容,作優雅狀道:“好了辰先生,你的人脈可真是廣泛呀,讓本部長佩服的五投地。”
“哪里,哪里,其實池部長的職業神,颯爽干練的工作作風才真正的讓我佩服,跟你在一起我益良多啊,以后還請多多指教!”辰南煞有其事的向池婉婷抱了抱拳。
池婉婷著實被這個男人給整懵了,居然也學著他的樣子抱了抱拳,“辰先生真是太客氣了,我現在恭喜辰先生,你今天真給你老婆長臉了!”
辰南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池部長,此話怎講?”
池婉婷臉上出職業化的笑容,“恭喜你辰先生,你被我公司錄取了!”
這個男人學歷沒得說,而且總裁打了招呼,池部長總要照顧一下領導的面子,已經打定主意,反正按公司規定,新員工有三個月試用期,在這三個月里,自己一定要經常給他小鞋穿,盡的折磨他,以報今天被折磨之仇,電梯之辱,然而再找個理由開除他,不然這口氣怎麼出得來?
只是納蘭詩語并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以的本意讓想讓辰南憑真本領面試,所以并沒有告訴他這家公司和自己有關系,就是不想讓靠自己進公司,但是忽略了一點,是公司董事長兼總裁,在公司有絕對的權威,打過招呼的人,下屬們能不重視嗎?
從辰南的穿戴,言行舉止,池部長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個無賴本找不到工作,所以的老婆才托了七大姑、八大姨的關系,不知哪線搭到了總裁上,總裁可能礙于面才往公關部塞個人,面試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卻是沒想到不知不覺這個過場居然走了這麼久。
聽說自己被錄取,辰南高興萬分,笑著向池婉婷,“池部長,既然我被錄取了,不知我的職位是什麼?是當副部長呢還是當經理呢?還是當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