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陸小曼和趙剛來到天狼安保公司大樓前面街道對面。趙剛遙指著對面大樓道:“葉凡,那里就是天狼安保公司。”
葉凡半瞇著眼了一下前面的大樓。
單層占地面積近一千平方米,高達二十層,大樓正面以深藍鋼化玻璃為墻。
嶄新、氣派、現代化,這是葉凡的第一印象。
如此高大的一棟樓,可以想像,天狼安保公司的人肯定很多,至兩三千人以上。
再看大樓下面的廣場,近二三十名穿制服的彪形大漢森嚴整齊地排兩排站崗在大門前。這些彪形大漢個個氣質兇悍,眼神兇狠,如同虎狼,匯一如有質實的煞氣。
陸小曼和趙剛僅看了一眼,就覺得雙發,哪里還敢進天狼安保公司涉,這本就是龍潭虎。
“葉凡,我們還是回去吧。”趙剛臉發白地說道,聲音有點抖,“天狼安保公司太可怕了,我們這麼進去,只怕被他們吃得骨都不剩。”
陸小曼也附和地勸說。
葉凡微笑地緩緩搖頭,說道:“呵呵,有什麼可怕。所謂天狼,在我眼里不過是死狗。小曼姐、趙大隊長,你們不用進去,在外面等我消息。”
“你、你一個人進去?”陸小曼睜大眼睛問道,“這太危險了。”
趙剛也繼續勸道:“是啊,葉凡,有責任心是好,但是那也得看況。咱們犯不著為幾千塊錢的工資把小命搭上……”
“我意已決!”葉凡擺手打斷趙剛的話道,“小曼姐、趙大隊長,你們在外面等著,如果兩個小時后我還不出來,你們就打電話報警吧。”
“雖千萬人,吾往矣!”
說完,葉凡昂然向天狼安保公司大步走去。
著葉凡走向天狼安保公司大樓的高大英的背影,陸小曼突然覺得鼻子好酸,眼眶里有東西在打轉。
“若不是我的原因,葉凡他本不用冒這麼大的危險。”在心里既難過又地想道。
趙剛也仰著葉凡背影,心中頗是慨和愧。
“小陸,葉凡是退伍軍人吧?”他問道。
“嗯。”陸小曼聲音哽咽地點頭。
“唉,葉凡是好樣的,沒給我們退伍軍人丟臉。”趙剛愧地說道,“只可惜,我趙剛卻為了恥辱。”
退伍十多年,燈紅酒綠的都市生活、老婆和孩子消磨了他當年的不怕死的熱豪。
陸小曼沒有答話,因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葉凡上。
看見葉凡終于走到大樓前,在那兩排狼顧虎視的兇悍保安前一步一步進大樓。淚水模糊了的視線,模糊了周遭一切,但是葉凡為獨闖龍潭虎的背影在眼中卻更加清晰高大偉岸,烙印在心底,一輩子也忘不了。
葉凡從那兩排天狼保安面前經過,神自若,甚至有點吊兒郎當,不把那兩排天狼保安當一回事。
那兩排天狼保安見葉凡非但不懼怕,反而輕蔑地吹起口哨來,無不然大怒。
要知道,一直以來,有人要進天狼安保公司,在經過他們時,哪個不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有的甚至被嚇得走了小半路就摔跤。
現在葉凡竟敢不把他們當一回事,他們如何能不大怒?
于是,這兩排虎狼一般的保安都煞氣全開,臉面兇狠,眼睛赤紅,手持著黑的保安有節奏地拍打著另一只手掌心,發出啪啪的聲響,仿佛下一刻,他們就要揮舞著保安撲上去,把葉凡生撕了。
葉凡嗤然一笑,多槍林彈雨飛機大炮他都沖鋒過,區區二三十個裝腔作勢的混混在他眼里,跟小孩子玩泥沙一般。
進大樓,目是一個裝修氣派豪華的大廳,大廳兩邊陳列著一些砍刀、棒、匕首、長劍等兇。
葉凡蔑笑地搖搖頭,天狼安保公司也不過如此,盡搞一些嚇唬小孩子的玩意,有本事就在大廳擺幾AK47、烏茲沖鋒槍和雷特大狙等真家伙。
這時,一個小頭目模樣的面目兇悍的紋帶著五六個混混模樣的保安走過來,揚著臉,用鼻子對著葉凡,囂張地喝道:“小子,是哪個商場酒吧公司派你過來的?”
葉凡目一寒,突然向前一步,一個快如閃電的耳甩過去。
啪!
一聲異常響脆的響聲,那紋頭目頓時被飛出去。
后面的五六個混混保安無不一驚,呆立當場。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竟有人膽敢上門手打人。一直以來,來到這里的人哪個不是低聲下氣,比孫子還像孫子地乖乖他們擺布。
一時間,他們竟反應不過來。
葉凡把紋頭目飛后,暇以整地拍了拍手掌,似是嫌剛才那個耳臟了他的手。
“哼,竟敢在我面前囂張,簡直不知死活!”他全氣勢散發出來,一似是地獄漫出來的腥殺氣籠罩在那五六個混混保安上。
那五六個混混保安無不如墜冰窟,手腳僵,冷汗浹背,臉慘白地后退了幾步。
“絕不能惹這個家伙!他這一殺氣,不知殺過多人。”他們心驚膽戰地警告自己道,覺得面對葉凡,比面對他們的老大更可怕。
“還不去你們老大滾過來見我!”葉凡目如刀子一般掃過那五六個混混保安喝道。
被葉凡目掃過,那五六個混混保安全一,有一個直接被嚇尿了。
“馬、馬上馬上。”他們恐懼地飛快應道,立即打開隨攜帶的傳呼機呼上級。
與此同時,如此大的靜,整個一樓了起來,幾十個混混保安迅速圍過來。
有人敢在天狼安保公司手還是頭一遭,這些混混保安既吃驚又顧忌,只是團團圍著葉凡,卻不敢輕易手。
葉凡雖被一群兇狠的混混保安圍著,卻一點也不張,神從容自若地傲然立。
不一會兒,大廳的電梯方向傳來靜,那幾十個圍著葉凡的混混保安紛紛道:“喜哥來了,喜哥了。”
接著,包圍圈分開一條人道,一位穿黑西裝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被一群人擁簇著走過來。
那墨鏡中年人在眾星捧月下,倒有幾分氣勢。
距離葉凡兩米多,墨鏡中年人停下腳步,看著葉凡不說話,空氣陡然凝固了起來。
若是旁人,恐怕被墨鏡中年人營造的氣氛得不過氣來,可惜面對的是葉凡。
只見葉凡哈哈一笑,諷刺地說道:“裝!你就是天狼保安的話事人吧?”
“大膽!竟敢對喜哥不敬!”站在黑鏡中年人左后側的一個人暴聲喝道。
隨著喝聲,那人站了出來,一彪悍兇狠的氣勢彌漫了整個大廳。
葉凡掃了一眼那人,只見那人個子不高,但卻異常壯,雙臂長有力,全一塊一塊地隆起來,三角眼赤紅嗜,一臉的殺氣。
“呃?”葉凡微微一訝,應到這個人似乎有兩下子,而且手上絕對沾過人命。
不過,他夷然不懼,冷哼道:“我在與你老大說話,這里沒你話的份!滾回去!”
“是嗎?桀桀……”那人不怒反笑,笑容充滿腥味,張開的和牙齒給人以兇張開盆大的錯覺,“我鄭虎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跟喜哥說話! ”
說著,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篷”的一聲響,在大廳里所有人明顯到地面搖晃了一下,眼尖的人分明看見鄭虎腳下的大理石磚如蜘蛛網地裂開來。
葉凡虎目一凝,看見鄭虎勢如猛虎地撲過來,拳頭未到,勁風先至,空氣中發出“噼啪”的脆響,如燒竹一般,竟把空氣打出音暴來。
“有點意思,居然還是古武高手。”葉凡角出一玩味,不退反進,不快不慢地一拳對轟上去。
砰!
一陣震天巨響,如同比人還高的汽車胎突然破裂一般。
與此同時,以葉凡和鄭虎為中心,勁風四吹,吹刮得周邊所有人臉面如被刀刮過一般,鼻子一陣窒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
不僅如此,勁風還肆了整個大廳,把大廳里的一切擺設被吹刮得一片狼藉,那些擺在大廳兩邊的砍刀、棒、匕首等兇都被刮落,如同十二級颶風過境一般。
啊——
一聲慘聲震破了人們的耳,鄭虎那異常壯的軀橫飛了出去,撞倒了后面五六個混混保安,但形還沒停下,最后“砰”地撞到六七米外的墻壁上才結束。
大廳里所有人都驚駭無比,不敢置信,一拳之威竟如此兇殘,這是拍古裝武打片電影嗎?
鄭虎撞到墻上摔落地上,“哇”地吐了一大口鮮,驚懼地看著一臉平靜的葉凡,不敢相信地問道:“您、您是暗勁高手?”
不覺間,他使用上了敬語。
葉凡抱臂而立,高深莫測道:“你說呢?”
這時,大廳里所有人都從驚駭中醒過來,發出“嘩”的聲,如同看見怪一般飛快地后退幾步,離遠葉凡。
戴著墨鏡的喜哥完全失去剛才的做腔,一臉不安地沖到鄭虎邊,張問道:“鄭兄弟,你沒事吧?”
被兩個保安混混扶起來后,鄭虎著聲音道:“喜哥,恕兄弟無能為力。您還是盡量滿足他的一切條件吧。”
“什麼?!”喜哥大吃一臉,臉全變了。
鄭虎是他不知花了多重金籠絡的超級打手。他深知鄭虎不僅武功高強,而且格兇悍無比,是不怕死的狠角。現在,居然才對拳一下,就打了鄭虎的虎膽。
“不行!”喜哥反對地說道,“他竟敢到我的地盤撒野,若我認慫乖乖答應了他的要求,今后哪里還有我劉天喜立足之地!”
頓了頓,他又說道:“我就不信憑我現在在大樓里近千號兄弟干不死他!”
“沒用的。”鄭虎苦笑地搖頭道,“哪怕喜哥您把三千兄弟召集在一起也奈何不了他。”
“我辦公室里藏了幾支槍,其中有兩架AK47,我就不信他干得過槍子!”劉天喜一臉兇狠的殺氣。
“沒用的。”鄭虎仍是搖頭,認真警告道,“喜哥,您覺得憑我的手會怕槍嗎?像他那種人,若要用槍彈對付他,除非是一個全副武裝訓練有素的加強連才可能,而且是在他沒有防備的況下。”
劉天喜聞言,一臉頹然。
鄭虎勸道:“喜哥,您還是小心招待他吧。咱們真的惹不起。他若真的了殺心,您就是躲在軍區大營里都沒用。”
劉天喜回過神來,心里雖不甘,但也只能忍下來了,點頭道:“好。”
接著,他轉回去,摘下墨鏡,出笑容走到葉凡面前,說道:“我是天狼安保公司的總經理劉天喜。不知貴客怎麼稱呼?”
“葉凡。”葉凡淡淡地說道,對劉天喜的反應一點也不驚奇。
“原來是葉兄,失敬失敬,久仰久仰。”劉天喜恭維地說道。
葉凡卻冷不丁地諷道:“久仰個屁,我是什麼來頭,你知道嗎?在這里給老子笑臉藏刀。”
劉天喜被噎得滿臉漲紅,尤其是當著這麼多手下面前,幾乎下了臺。不過,想到鄭虎形容葉凡的可怕,他只能強力咽下這口氣。
他繼續出笑容道:“呵呵,葉兄說笑了。葉兄大駕臨,劉某有失遠迎,還請賞臉到辦公室一坐。”
葉凡想拒絕,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剛進去就出來,還把事擺平了,以后怎麼在公司里低調?
于是,他冷聲說道:“帶路!”
“呵呵,請。”劉天喜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親自帶路。
葉凡昂然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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