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醫的話讓施力夫心生疑慮,好奇的看著鐘醫,想要研究鐘醫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屈德明這時候出來打圓場說道:“鐘院長不愧是哈佛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對西醫這一套是相當的了解。”
“其實這位醫生他說得沒錯,對您的理也沒有問題。”鐘醫對待每一個病人的態度都是相當重視的。
于是鐘醫說出了這樣的話。
屈德明不解的看著鐘醫?難不他真的了神經病?
哼。哈佛畢業的?還算是有點見識。
施力夫看高看了鐘醫一眼。
在場只有馮芬知道,一旦鐘醫這麼說話,那麼就證明鐘醫要開始搞事了。
“不過,我對這位醫生的狹隘觀念到憾。在這位醫生的眼中,只有西醫中醫的差別,而沒有病人病好壞的判斷,這樣是不對的,你要回去檢討自己。”鐘醫一開口,直接教訓起了施力夫。
施力夫當然不愿意了,他張口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中醫如何治療的。”
你要看就看。
鐘醫點頭,同意了施力夫的觀看,里說道:“希這一次觀看我治療病的模樣,能你讓知道中醫是一個什麼樣子的醫。”
“哼。”施力夫冷哼一聲。
鐘醫直面了屈德明,屈德明也期待的看著鐘醫。
“其實剛剛這位施力夫醫生即便有些狹隘,不過他有些地方說得沒錯,您是可以去看看心理咨詢師。記住是心理咨詢師,而不是心理醫生。”鐘醫重申了一遍。
“這之間有什麼差別嗎?”屈德明問道。在如今的華夏,這兩者沒有差別啊,要去找心理咨詢師也要去京城,其他地方本沒有啊。
“心理醫生更多的解決的上產生的反應,比如神經失調引起的抑郁、焦慮、甚至神經分裂等等。而心理咨詢師更多的解決的緒上的問題,比如說因為工作引起的焦慮,因為失、親人去世等等引起的抑郁。這就是兩者的區別。”鐘醫解釋道。
“也就是我這個不是神病,而只是緒問題?”屈德明問道。
鐘醫點點頭,任何人都會產生緒,這個本不可避免。差別不過有點的人緒特別強烈,有的人緒特別淡漠,有的人擅長理消化自己的緒,有的人只能積、忍耐自己的緒罷了。
“可是我們這里并沒有咨詢師啊?”屈德明說道。
“不對,你邊不就站著一個嗎?”鐘醫說道。
鐘醫的意思是:那個人就是他自己啊。
“哦,鐘院長原來也擅長這個?那我就找對人了。”屈德明說道。
“在哈佛選修課中,有選修這門課程,能簡單理這類問題。不過這不是我們今天的重點。”鐘醫說道。
鐘醫想了想,給屈德明開出了四個藥方。
“屈書記,我今天給你開出四個藥方,你按照這四個藥方去做,下一個禮拜的今天,你再來找我復診。”鐘醫今天只能簡單的給屈德明理,不過他用的手段極其有效。
“愿聞其詳。”屈德明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架勢。
就連一邊的施力夫也提起了興趣,一邊在心里鄙視,一邊又想聽聽鐘醫到底怎麼理。
“首先。我用中藥調理你的,滋降火,養安神,等會兒我將藥方開給馮芬副院長,之后讓負責給抓藥等后續的事。”鐘醫說道。
“好。”屈德明也決定停掉西藥了,聽說了西藥那麼多副作用,誰還敢用啊?
鐘醫看了馮芬一眼,詢問馮芬有沒有意見。
馮芬點頭表示沒有問題,這種和領導接的事,求之不得了。
鐘醫拿過馮芬手中的紙幣,在上面寫道:黨參18克,黃芪15克,白12克,當歸12克,遠志6克,茯苓12克,龍眼10克,大棗仁15克,合歡皮12克,大棗5顆。用水煎服。
馮芬拿過藥方,對屈德明說道:“我下午把要配好,給您拿來。”
“好。”屈德明也不客氣,轉而問道鐘醫:“那麼還有三個藥方了?也是吃藥?”
當然不是,吃藥只是減緩上的癥狀,不過是治標不治本,中醫治病,要找到病才能對癥下藥。
鐘醫給出了第二個藥方,說道:“我給您的第二個藥方,是散步。每天規定自己散步三次,每次二十分鐘到三十分鐘。”
“散步?”屈德明不解地問道。
嗯?散步?
施力夫又冷哼了一聲,如果鐘醫給出了運或者勞的方案,他還高看鐘醫一眼,不過鐘醫竟然說是散步?
鐘醫沒有將兩人的質疑放在心上,反而解釋道。
“首先,你的運量是不足夠的,也就是說神上的疲憊充足,但是上的疲憊是不足夠的。散步有助于你增加運量。其二,我們覺到焦慮,其實跟我們的思維方式是有關系的。總是想要在最快的時間做最多的事,比如說你剛剛想到,竟然要運,為什麼跑步之類的。不,這個時候反而要慢下來。學著讓自己慢下來,看看眼前的風景,下空擋,這才是調整思維。”鐘醫解釋道。
“有道理。”屈德明從心里更加佩服鐘醫了。這是從思維方式上讓他發生轉變,特別是鐘醫一句:學著讓自己慢下來。給了屈德明很多的啟示。
就連一旁的施力夫也皺起了眉頭,這個鐘醫貌似有點東西。
“第三個藥方,我給出您的建議是,隔離工作。把工作留在辦公室和辦公樓里面。”鐘醫說道。
“這個不行,作為一個政府工作者,我必須為人民,為百姓,為國家保證我誰誰到。”屈德明否決了這個藥方。
“百分之百的工作狀態,工作十小時。和百分之五十的工作狀態,工作二十小時。這兩個您必須做出取舍。我知道這其中有很多現實的問題,也有您自己的堅持和責任,不過你現在是病人,而我是醫生,我不會考慮你是什麼份或者應該做什麼, 我只保證你的健康不到侵害。”鐘醫說道。
“好。我可以嘗試先放下一部分工作。”屈德明知道自己失眠的狀態,已經到了不得不調整的時候了。
施力夫沒有想到,鐘醫只是短短的幾句話,竟然讓屈德明改變了一些思維的模式。
鐘醫繼續說道:“我給出的第四個藥方,是您對失眠的思考。”
“對失眠的思考?”
“您是不是在失眠的時候,特別的想要睡覺?越想就越是睡不著,越是睡不著就想迫自己馬上睡著?”
“對。”屈德明一口承認下來,這個時候才是他最難的時候。
鐘醫了解屈德明的想法,然后反問了一句:“為什麼一定要睡著?”
“啊?”屈德明疑了。他回答:“人不睡覺會死啊!”
“會馬上死嗎?”鐘醫問道。
“那倒是不會,但是會影響第二天工作的狀態啊。”屈德明糊涂了。
鐘醫笑著點頭,說道:“既然不會死,那為什麼不爬起來去干些事?比如提前安排好第二天的工作?比如找一些自己興趣的事去做?比如找一本自己興趣的書讀一讀?”
“這一點我沒有想到。”屈德明說道。
隨著鐘醫的話一落下,屈德明覺心里那一道迫消失了,肩頭上像是掉了一個枷鎖。
對啊,為什麼一定要迫自己在那個時間睡覺了?
屈德明反問自己。
旁邊三人眼看屈德明散發出來的氣場都有所改變了。
施力夫心中更是吃驚,這個鐘醫有點東西。
“現在你知道中醫和西醫有什麼不同了吧?”鐘醫轉而看向施力夫說道。
“什麼不同?”施力夫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本來懷疑又尖銳的語氣,現在也變得特別的尊敬。
“中醫和西醫最大的不同在于,中醫是一個完整的理念,找到病,而是從開始,再到生活,到生活習慣,到思考方式,從本上開始治療。而西醫更多的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下次痛了又再來醫。”鐘醫說道。
施力夫雖然不想承認,不過最終也說道:“有那麼點道理。”
有時間我還是要多去了解了解中醫,看來是我的思想出來問題。
施力夫被鐘醫的醫和話染,從心反思道。
“鐘院長,今天實在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了。你今天提供了四個特別好的藥方給我。”屈德明說道。
“嗯。下午中藥會送來,以及一周后,我在中醫院等你。”鐘醫說道。
幾人分別。
鐘醫在施力夫的心中,埋下了一顆做中醫的種子,徹底的讓施力夫對中醫的偏見和傲慢有所變化。也給施力夫在西醫上很大的刺激,最好的醫生并不是醫好病人,最好的醫生是醫好病人的同時,讓病人再也不犯病。
而屈德明心中,已經決定以后不論中醫院做出任何決定,他都無條件的支持。有鐘醫這樣的院長保駕護航,中醫院的未來是可以期待的。
馮芬本就是鐘醫醫的擁護者,這一次不過是讓更加堅定支持鐘醫罷了。
而鐘醫了?卻本沒有把眾人的反應放在心上。
他想得一個問題是:國人心理健康問題如何在臨床上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