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飛煙向劍灌輸真氣,把捕神的真氣回去,一震把劍折斷,震得捕神手退出三步,水泥路都踩碎了。
噗嗤!
練飛煙用手指把一小截劍尖彈出去,穿了捕神的口。
“你...”捕神捂住口,角溢出鮮,真氣不斷從傷口中流淌出來。
練飛煙穿了他的膻中,這個道是中丹田,一個很重要的真氣中轉站點。膻中被穿,功等於廢了一半,若是不及時療傷恐怕徹底變廢人。
“捕神,你現在回去療傷還來得及,否則你功力盡失。”練飛煙笑著道,似乎在戲弄一隻小狗。
捕神握了右拳,理智告訴他應該撤離,但是這麼多百姓看著,堂堂捕神若是被一個妖嚇跑,將來還有何面當差。
就在他猶豫時,季靈終於站出來道:“捕神前輩,你先到一旁療傷,這裡給我來解決。”
捕神看見一個小姑娘和小年,詫異道:“你是什麼人,小心這個妖,殺人不眨眼。”
季靈姐弟站到捕神這一邊,面對著練飛煙道:“就算你站在這兒也幫不到忙,還是快些去療傷吧,不要再說沒用的話了。”
大概是跟了季的格,季靈姐弟都不喜歡囉嗦,尤其是關鍵時刻。捕神的話都被一句話懟回去了,稍作猶豫,還是走到一旁盤坐下來療傷。
季弘羽替捕神護法,而季靈則擋在練飛煙面前,打量這對師徒。
“哪裡來的小姑娘,爲何要幫這個臭男人。”練飛煙道。
“我們不是幫男人,而是幫法律,殺了人就應該得到懲罰。”季靈說道。
“法律,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小姑娘,你知道什麼是法律嗎?我手裡的劍就是法律。”練飛煙說道後面,低了聲音出冷笑。
“以前你可以說這話,現在不行了,你知道門派改制的事嗎?現在中原大多數門派都已經改爲書院,不再有江湖紛爭,你那套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季靈說道。
“門派改爲書院,看來你很喜歡說笑話。”練飛煙說道。
練飛煙不是,而是真的認爲這件事很搞笑。
以對江湖的認知,門派跟書院完全是兩碼子事,即便改了本質也不可能改變。那些習慣了拔刀拔劍的人,與老師,與學生更是牛頭不對馬。
“你裡的笑話,已經爲事實,中原七以上的門派都改爲書院。連林武當,崑崙華山這樣的大門派都不例外。或許還有一些網之魚,但是他們蹦躂不了多久。”不跟捕神廢話,是希他儘快療傷,跟練飛煙廢話,是爲了拖延時間。
“是嗎,我倒是想知道,朝廷如何讓我邪劍門改爲邪劍書院。”練飛煙道。
“邪劍門,一聽名字就知道是邪魔外道,這種門派就不需要改了,按朝廷的規矩直接滅掉。”季靈說道。
“好大的口氣,無痕,你去教訓教訓這個小姑娘。”練飛煙道,以的份自然不屑於對付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另外,練飛煙欣賞季靈的,一眼便看出季靈懷絕學。如此年紀能修煉到這種地步,絕對是一個好苗子。練飛煙恨男人,卻不恨人,反而想糾正季靈的思想。
“是,師傅。”練無痕在這一會的時間,已經運轉真氣把手腕的傷口復原,撿起寶劍走到季靈面前:“出劍,讓我看看你憑什麼懲罰我們。”
到了這種地步,季靈自然不會示弱,欣然拔出寶劍指向對付。這把劍是季當上皇帝之後,傲劍山莊上供的用玄鐵打造而的黑鱗劍。
玄鐵是一種比寒鐵更堅韌更稀的鐵礦,練鋼之後都是純黑的,比青鋼更重一些。以特殊手法打造出寶劍,劍有一道道魚鱗似的紋路,因此稱之爲黑鱗劍。
兩人稍微對峙一會,練無痕似乎找到的破綻,突然一劍刺向季靈的心窩。季靈施展白帝劍訣後發先至,發出一道凌厲的白金劍氣將練無痕退。練無痕在毫釐之間躲過劍氣,劍氣劃過後面一棟樓,直接把主樑都斬斷了,木樓搖搖墜。
“好厲害的劍法,你是哪個門派的。”練無痕道。
“我剛纔已經說了,現在沒有門派只有書院,我是星宿書院的弟子。”季靈說話間,主攻向練無痕。
季靈跟練無痕一樣,都是九重境界,而且都修煉絕世劍法。期初兩人打得劍影重重,旗鼓相當,劍氣縱橫把觀戰的人們得遠遠退開。
因爲捕神就在不遠療傷,所以季靈一直制騰挪範圍,跟練無痕在原地比鬥。七十招之後,季靈左手也開始了,施展白虹掌突然襲擊練無痕。
練無痕只練過劍法,沒有料到季靈的有一種古怪的掌法,掌勁可以順著氣流拐彎,行跡捉不定,練無痕吃了大虧。
季靈一手劍法主攻,一手掌法輔助,漸漸佔據了上風。
“這小姑娘不僅劍法極高,掌法也十分厲害,而且修煉了純真氣,果然是一個練武奇才。想來那個人就是的師傅,不知江湖中何時出了一對武功如此高強的師徒。”練飛煙暗暗驚奇。
練飛煙屬於強人,生平最恨沒有本事,要依靠男人來保護的人。而無名的妻子恰恰便是一介凡人,練飛煙因生恨,了一個類似於李莫愁的偏激人。
這次出山,是要找無名一決高下,順手殺了幾十個負心漢。不巧殺到第二十七人時,正好被捕神發現,於是一路追殺到這裡。遇到李秋水和季靈這一對師徒,令起了才之心,同時對李秋水這個高手很好奇。
眼看季靈用掌法和劍法制練無痕,而且隨著時間推移,練無痕的真氣不濟,而季靈卻越打越神,練飛煙知道練無痕已經輸了。
季靈之所以可以同時施展掌法和劍法,自然是學了季的雙劍合璧,左右互搏,一心兩用。加上修煉的九真經有金剛不壞,加速恢復真氣的效果,打的時間越長對越有利。
”無痕,回來吧。“練飛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