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小跟班兒也猶豫的拉著黃說:“這次的客戶給的價格確實高了點兒,這人不會真的是什麼惹不得的人吧,到時候咱們有命拿錢沒命花呀。”
黃眼神兇狠又流氓的看一眼蘇喬,有那麼一瞬間的蟲上腦,讓他咬咬牙訓斥道:“不虎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多讀兩本書你們也不至于現在還是一個小混混!”
兩個小混混崇拜的看著自家老大,看向蘇喬的時候又是滿臉猥瑣。
“老大,別說這個人確實有幾分姿,我們還真沒玩過這樣的,看出來的皮的,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蘇喬約約聽得到他們低聲商量的聲音,醉酒的腦子稍微清晰了幾分,轉頭就想趁他們不注意逃跑。
“別跑啊,說了要陪我們玩玩,還沒開始跑什麼,一會兒你求著我要。”他們看蘇喬要逃跑,趕拉住的服,生生的拽回來。
被這一通變故所驚,蘇喬腦子里的酒醒了大半,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三個混混,想要掙開他們卻抵不過他們的力道。
“滾開,別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三個混混對視一眼,隨即哈哈大笑,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嘲笑。
“你是誰?是一個呀,不過今晚之后就變一個婦了。”
一直在路上也不是事,小混混們拉著蘇喬的服和手腕,一直把人拖到就近荒廢的一個房子里。
蘇喬掙扎了一路都沒有功,到最后進到那個廢舊房子里的時候,腦袋里已經絕。
明天有人在這里發現他頭版頭條就是:墨家夫人遭人凌辱,慘陷廢舊房屋。
蘇家,墨家怎麼能丟得起這個人?墨曄不知道會傷心什麼樣子,可能就如同現在的心?
不知道,不懂,也不想再去想。
正當以為自己沒救了的時候,廢舊的屋子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一個穿黑西裝的陌生男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三個混混打得屁滾尿流,只能躺在地上痛苦的。
“夫人,得罪了。”
保鏢的聲音沒什麼特別的,蘇喬聽到夫人這兩個字的時候,提著的心才終于放下來。
“墨曄呢?”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墨曄在邊,靠在墨曄安全的懷里。
保鏢把自己的西裝掉匆匆蓋在蘇喬上:“爺他在來的路上,您稍微忍耐一下。”
蘇喬緩緩坐起,雙手抱住雙,頭埋在膝蓋中,眼淚無聲的染服。
墨曄來的果然快,沒一會屋子外面就傳來一陣刺眼的,接著一個男人逆著向奔跑過來,上穿的不是整齊得的西裝,而是一散漫休閑的睡。
在到墨曄溫度的那一刻,蘇喬才終于忍不住大哭出聲。
“你去哪兒了?你怎麼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
墨曄的抱住蘇喬,剛剛第一眼看到這個樣子,他腦子里第一個想法就是:“無論發生了什麼,要,只要!”
蘇喬小的被圍在懷里,一眾保鏢站在一邊不敢說話,三個小混混早就被這場面嚇的抱在一起,屁都不敢放一個。
等到蘇喬的緒稍微穩定,墨曄才放輕聲音,輕輕地拍著蘇橋的背:“別怕,我來了,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你。”
蘇喬哭累了,繃的緒突然放松,過度的力勞累讓昏昏睡。
等到懷里人的呼吸漸漸平穩,墨曄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來,靠在自己懷里,眼神和聲音冷厲的讓在場的三個混混直接嚇尿。
“把他們三個帶回去,刑堂里的刑罰全部上一遍,不準死。”
連死都不能才是最令人膽的。
“不要不要……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也不知道……別找我,我不想死……”
三個混混早就語無倫次,最后被堵上塞進車里。
回去的路上蘇喬極其不安穩的睡在墨曄懷里,一會兒驚慌的大喊出聲,一會兒又夢到什麼似的要醒來,墨曄全程溫似水的哄著,正常半個小時的路程生生被拉長到將近一個小時才到家。
吳伯從墨曄急匆匆的出去就趕起來,進門趕把人迎進來。
“五分鐘之我要看到醫生!”
吳伯急匆匆去請。
墨曄想把蘇喬放在床上,結果一張床就害怕的要醒過來,最后沒辦法只能懷里抱著蘇喬以極度扭曲的姿勢半靠在床上。
“別怕,這次是我大意了,我在,別怕……”只要蘇喬一驚,他就小心翼翼的緩緩拍蘇喬的背,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安。
醫生來的很快,簡單檢查一遍就是驚過度加上酒的作用,好好陪伴再吃點安眠的藥,很快就能恢復。
整整一夜,曄庭的燈就沒有滅過,這幾天墨曄本來就沒有睡好,這一夜又本就沒合眼,第二天出門的時候眼睛里全是。
吳伯心疼的讓他去休息一下,被墨曄拒絕:“我還有事要做,你讓人守著主臥,喬喬一醒立刻打電話給我。”
現在,他要去理昨天那三個膽大包天的人。
此時,他本就沒有想到這是一場蓄意的侮辱。
墨家家大業大樹敵眾多,從他接管墨家以來,還沒有人用過這種低劣無能的手段,所以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關著這三個混混也不過是想出把氣。
敢蘇喬,他們的后半生只能在悔恨和恐懼中度過。
經過一夜的摧殘,三個混混已經不人形,被綁在十字架上,水順著人形留下來,聽到腳步聲都驚恐得嗚嗚直。
墨曄角勾起一抹嗜的冷笑,拿起一邊保鏢呈上的鞭子,手不留的在其中一個十字架上用力一揮,模糊的人再次發出痛苦的哀嚎。
“爺您放心,都給他們用了吊命的藥,我們不讓他死,這點小傷是死不了的。”
墨曄冷冷的點頭,眼神如鉤,對著十字架又是一鞭子,十字架上的一個人疼得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