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你怎麽了?”白遠山看著一聲不吭的王鍾很是疑。
但是當他順著王鍾的目看去,而後渾一震!
良久,他才歎了口氣,看向王鍾:“王鍾,你現在還服不服?”
王鍾一臉苦,半晌,才吐出一個字。
“服!”
那護欄上的指印,簡直就跟印在了他們的心上一樣,讓他們震驚無比,暗自歎氣不已。
“到底怎麽了嘛。”白依依覺爺爺跟王叔都魔了一眼,簡直莫名其妙。
但是,當走近了看到那道指印的時候,也驚訝的捂住了,說不出話來了。
“這……這不會是因為剛才那家夥的一指留下來的吧?”白依依有些被嚇到了。
“還能有其他可能麽?”
白遠山苦笑幾聲,道:“古有木三分,現在林大師這一手石三分,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如此實力,恐怕已經邁宗師之境,這等高人,淡泊名利也是正常,怪不得沒聽過他的名聲。”
“宗師?”白依依眨了眨眼睛,徹底驚了。
曾經見過一次爺爺所說的宗師,但是那人已經有接近七十歲了,滿頭白發,看起來仙風道骨。
林君河,他居然會是那樣的宗師?
白依依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了。
王鍾也是苦笑起來:“宗師不可敵啊!”
他也算知道了為什麽林君河沒有手,暗自有些激起林君河來,如果真一手,自己丟的不僅是麵子,估計免不得被打重傷。
宗師之力,本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
“希能再次見到林大師,下次,當真要跟他好好討教一番才行。”
白遠山著林君河消失的方向很是唏噓,太可惜了,早知道自己應該留下他的聯係方式才對。
………
回到家中,林君河還在想剛才的事。
那老者被稱為首長,估計份不凡,那中年人應該也是一把好手了。
自己能一招秒殺他,這在進行藥浴之前估計是做不到的。
這藥浴的效果,真是相當的不錯,現在自己渾力道收放自如。
不論是剛勁還是巧勁都可以隨心使用,獲得了長足的進步,實在是驚人驚喜。
要是按照自己之前那格,那一招日拳打出的時候,估計就會拉傷,還沒打到人自己先完蛋了。
進客廳,林君河發現砂鍋裏已經沒東西了,不由得出了一笑意,看來楚默心把藥膳都給吃幹淨了。
這還是讓他很有就的,被吃得這麽幹淨,這可是對自己廚藝的認可。
“咦,怎麽把這東西落下了?”
一看桌上放著一份企劃書,林君河皺了皺眉頭。
莫不是楚默心出門太急,把重要的企劃書都給落下了吧?
想了想,林君河覺得這說不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決定親自把這東西給送過去。
正如林君河所想,楚默心剛到公司,就發現企劃書不見了。
這可把給急壞了,在辦公室裏翻找了一會兒之後,又順著來時候的路回頭開始尋找,以為是掉在了路上。
本來通宵作業之後,是準備在家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沒想到公司這邊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是對方老板上午突然要過來,沒辦法,就急急忙忙的又出門了,這才把企劃書落在家裏了都沒發現。
坐上公車,林君河朝著楚默心的公司出發。
這前進的速度讓林君河覺得很是蛋疼,如果換飛劍,估計一瞬間就到了。
不過比起雙還是快多了,林君河也隻能忍耐了,畢竟要在都市中生活,適應這些通工也是必須的。
四十分鍾之後,林君河才到了楚默心的工作單位。
一棟五十多層高的寫字樓,今天天氣不錯,讓這棟宏偉的建築有點高聳雲的味道。
林君河準備直接進去,卻被門口的機直接給擋住了,原來這棟大廈,是要刷卡才能進去的。
這可讓他為難了,剛想找找保安室在哪裏,讓他們幫忙把東西送過去,背後突然響起一道顯得有些意外的聲音。
“喲,這不是林君河麽?怎麽有空來這裏?”
林君河回頭一看,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人,穿著一整齊的西裝。
“你是?”林君河回想了一下,卻沒想起這人是誰。
那人笑了笑,道:“我是趙川啊,楚默心的同事,你這就給忘了?”
趙川看著林君河,確實是很意外,他見過林君河一次,所以記得他的樣子。
而且,他也聽過林君河的諸多傳聞,聽說他是個癮君子,而且因為吸毒,把腦子都給吸壞了。
之所以他這麽清楚,是因為他對楚默心這個同事非常的興趣,所以找人特意調查過了。
他一直都覺得楚默心這棵白菜被這種豬給拱了真是太可惜了。
楚默心這種鮮花,應該要由自己這種優雅的男人來開采才對。
想到林君河腦子壞了的傳聞,趙川就興致的想要試試看。
“林君河,你今天來做什麽?不如我來幫你吧?”
麵對趙川的熱,林君河覺到了一意外,但是覺到他眼中那藏的戲謔之之後,他就明白這貨要幹什麽了。
“我來找人的。”林君河目呆滯的回答道。
“哦?找誰?”
看著林君河的表,趙川樂了,這家夥果然是有些傻傻的?
有意思,自己今天就讓他出個大醜好了。
糊弄一個傻子,沒有比這更容易的事了。
“我知道了,肯定是要找楚默心吧,不如我幫你找吧。”趙川十分“熱”的笑了起來。
覺到他眼中的不懷好意,林君河心裏樂了,想跟我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好了。
正好看看你葫蘆裏到底裝的什麽。
“啊,那真的太謝謝了你!”
林君河裝出了一副激的樣子,那樣子活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朋友的覺。
這讓趙川更加心裏欣喜。
哈哈,這小子,果然腦子有點問題。
有意思,今天自己可以好好拿他玩一玩了。
趙川此時,已經完全把林君河給當做了供自己取樂的玩。
而林君河,此時眼中也一閃而過一抹狡黠之,不知道到底是誰把誰給當做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