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簡姝說想要去和柯顯道別。
傅時凜說:“他在開記者發布會,你去了也見不到他。”
“那……我想去見見陳教授。”
“好。”
到了陳文工作的地方,簡姝對他道:“傅隊長,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傅時凜點頭:“去吧。”
他走到臺,習慣的出煙想要點燃的時候,想起了簡姝之前說的話,角勾了勾。
下一秒,連著打火機和煙,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是該戒煙了。
簡姝敲了敲門,看著里面的人:“陳教授,你在忙嗎?”
陳文放下手里的東西,轉過頭笑道:“簡小姐?坐吧。”
簡姝坐在沙發上,四看了看:“我有打擾到你嗎?”
“沒有,”陳文給倒了一杯水過來,坐在對面,“我一個人在這兒,也沒什麼事。簡小姐是打算要回去了嗎?”
“對,我是來和陳教授道別的……謝謝你。”
陳文笑了笑:“簡小姐不用跟我客氣,我也沒什麼地方幫上你的。”
“跟陳教授聊天,我覺得很放松。”
“簡小姐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嗎?和病人聊天是我最擅長的……”陳文說到這里,突然停頓,有些歉疚的出聲,“抱歉,用了病人這兩個字稱呼你。”
簡姝抿起,笑著搖頭:“之前我一直不肯直面自己的病,總是一再的想要逃避,但總是事與愿違。他也曾經說過,是我自己把自己困住,不愿意出來。”
“那簡小姐現在覺得過去那些事,對你來說,還很重要嗎?”
“重要,也不重要。”簡姝道,“既然活下來,承載著那麼多人的希,那我更應該要過的好一點。過去的事,是長,不是枷鎖。”
陳文推了下眼睛,贊同的點頭:“簡小姐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通常來說,患有創傷后應激障礙的人,在重新開始生活后,都會逐漸步極端。
其實像簡姝這樣的況很,在心理到重創的同時,卻又住進了一。
有著這一點的溫暖,才能讓支撐到現在。
并且像海綿一樣不斷放大,吸收了所有的傷害和負面的緒。
陳文拿了一張名片給:“簡小姐回云城后,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簡姝雙手接過名片,有種開口:“謝謝。”
這一趟,真的收獲很大。
“不客氣,那簡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陳教授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以后你來云城了,我請你吃飯。”
陳文笑:“那就一言而定了。”
“一言為定。”
從診室出來后,簡姝見傅時凜就站在不遠等。
還以為他會趁著這個空隙去支煙。
等走過去后,傅時凜才抬手著的頭發:“談完了?”
簡姝點頭,手在他服和兜里了一把,問道:“你煙完了嗎?”
傅時凜淡淡回答:“扔了。”
“你不是讓我戒煙麼。”
簡姝角逐漸勾起,踮腳在他上親了一口:“那我給你買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