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慘敗這些字眼,本不應該用在梁經緯上的,可是沒有人能想到,事突然間就變了這樣。
這樣的挑釁,在曲海蒙他們看來毫無意義。
掌門師兄已經下了命令,他們會照辦,今天這個混蛋走不了了。
譚松一臉的焦急:“這可如何是好?我們要不要出手,那家夥太厲害了,昆侖山的的人未必是他對手。”
“不要急,再等等,我心裡有數。”陸雲飛已經想好了,時機沒有之前,他是不會貿然出手的,當然也包括暗中的陸延年。
譚松不言語了,只能祈禱著邪不勝正。
曲海蒙站在最前邊,那邊數百的昆侖山弟子已經手持長劍圍了過來。
這些人已經得到了掌門的命令,隨時準備行。
包括曲海蒙和江景春在的六個長老,已經做好了決一死戰的準備。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走不了了,馬上束手就擒,這是你唯一的路。”曲海蒙嚴厲的聲音,驟然間響起。
哈哈哈!
崔先生狂笑一聲,那聲音中是狂妄,更是不可一世的嘲弄。
“曲海蒙,憑你,就憑你們這些廢,老實說了,今天之後,昆侖山將不複存在。”
狂妄的話,讓曲海蒙更加憤怒:“既然你這麼執迷不悟,什麼都不用說了。”
六個長老,率先出擊,縱一躍,到了崔先生面前。
這六人都是元嬰期高手,自然不是等閑之輩,崔先生一對六,結果已經不言自明。
但就是在這種力量對比懸殊的況下,崔先生全然不在意。
“我說了,你們都是廢,用不著我手。”
曲海蒙二話不說,率先出擊,廢話已經沒有任何必要了。
可是下一刻曲海蒙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他忽然間渾無力,仿佛被走了力氣一般,整個人已經沒有任何力量了。
怎麼回事?
江景春也發現了不對勁,馬上問了一聲:“曲師兄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可能……”曲海蒙大驚:“我中毒了。”
剩下的五人,馬上運功查看,不由的同時大驚,他們也中毒了。
這……
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或許什麼都不需要問,已經清楚了。
“是你下的毒!”曲海蒙一臉悲憤,手指崔先生,兇狠的目似乎要將他吃了一般。
崔先生聳了聳肩膀:“當然不是我,不過,我可以讓你們死的明白,林兄,可以出來了。”
林良恆從人群中走出來,一步步往前走去。
當昆侖山這邊的人,看到林良恆的時候,臉全都變了。
尤其是了重傷的梁經緯,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激的緣故,一口鮮噴了出來。
“林兄,你和天道門勾結?”曲海蒙是咬著牙說出這話的,他一百個不信啊。
林良恆是誰?他是昆侖山最親的人之一。
林良恆的爺爺,是上兩任的昆侖山掌門。
因為這樣的關系,林家和昆侖山的關系,非比尋常。
林家靠著昆侖山的影響力,這些年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毫不誇張的說,沒有昆侖山就沒有今天的林家。
林良恆的爺爺作為昆侖山歷史上最出的掌門之一,有盛譽,昆侖山的人對林家的人敬仰有加。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和昆侖山作對,背叛昆侖山。
本是同生,
相煎何太急啊。
“曲海蒙,不用套近乎了,沒用的。”林良恆話說的很客氣,幾乎,沒有任何波瀾。
梁經緯忍不住了:“林良恆,這是真的嗎?”
林良恆臉不紅氣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是真的,是我下的毒,是那種無無味,本無法察覺的毒藥千日醉。”
千日醉!
曲海蒙悲憤難當,千算萬算最後還是被自己人給算計了。
千日醉無無味,有氣和態兩種形態。
可以輕易的進呼吸道,以及融進任何中。
如果是最親近的人,本無從發現。
中了千日醉,兩天之,渾乏力,真氣全失,無法發揮出巨大力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曲海蒙厲聲喝道。
“這個問題,你就要問這位了。”林良恆指了指那邊的崔先生。
曲海蒙看向崔先生:“你是誰?”
崔先生長歎一聲:“難道真的都不記得,曾經的崔天凱嗎?”
什麼!
六大長老,包括梁經緯在,無不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互相對視一眼,曲海蒙馬上道:“崔天凱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而且他本不是長得你這樣。”
“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整容是很簡單的嗎?更何況當年的崔天凱已經面目全非了,如果不換一張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去嚇唬別人嗎?”
滴水不的回答,讓曲海蒙咽了口唾沫,他又問了一次:“當年崔天凱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活著。”
“你錯了,是你們不得他死了。”他的話還沒完:“可惜的是,他沒死,活的好好的,他要復仇。”
曲海蒙冷冷一笑:“當年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
“你閉!”崔天凱手指曲海蒙怒吼了一聲:“你沒資格和老子說話,讓梁經緯那個老不死的出來,今天之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昆侖山了。”
這話堪稱震撼,可是他們無言以對。
整個昆侖山有十五名元嬰期高手,除了在這裡的七人之外,剩下的八人全都在閉關之中,一時半會出不來。
剩下還有五十個結丹期的高手,可是這五十人本不可能解決今天的危機。
更不用說,崔天凱一定還有後手。
至於那些結丹期以下的人,只有送死的紛。
在場的六個長老對視一眼,他們比誰都清楚,昆侖山真的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梁經緯被江景春扶著站了出去,蒼老的了:“師弟,當年的事,確實是你一意孤行,才有了後來的一連串的事,難道這麼多年你都不反思嗎?”
“我沒錯。”崔天凱加大了聲音,回了一句。“王敗寇,我只是想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也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