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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登基》 第171章 篡改

 葉朔一套作行云流水, 等景文帝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看到兒子滿含期待的眼神。

 然而景文帝的態度十分堅決,說不說就是不說。

 葉朔也不介意:“您要是不說, 那我就代您說好了。”

 語罷, 葉朔寫下了第一行字。

 “承祚吾兒……”

 當聽到前頭那幾個字的時候,景文帝頭上的青筋就已經開始瘋狂跳了。

 葉朔那邊像是沒有看到一樣,還在繼續:“數日不見, 甚為想念。”

 “…停!”景文帝實在是認不了了, 咬牙喊停。

 “你寫的什麼鬼東西?!”

 “家信啊,家信不就應該這麼寫麼?”葉朔一臉理所當然。

 誰家家信這麼寫!?用詞如此的造作和…惡心。

 景文帝仿佛吃了什麼不消化的東西一樣, 臉都綠了。

 見他還要繼續, 景文帝當機立斷:“把筆給朕。”

 葉朔一臉為難:“啊?爹, 這不好吧?”

 景文帝起:“拿來!”

 等景文帝代替葉朔坐到那里的時候, 他這才發現,紙上空空如也, 分明什麼都沒寫。

 再看小兒子眼中的戲謔,景文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葉朔取了一塊點心放到口中, 悠悠道:“既然在意,為什麼不說明白呢?”猜來猜去, 終究是傷人傷己。

 景文帝握著筆的手收, 臉上五, 分外好看。

 一般好面子的人都這樣, 可見恥心太強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見他又要生氣了,葉朔可不敢再惹他, 忙不迭的退到一邊。

 “您忙您忙, 我突然想起來, 我還有事兒, 先走了,明天見啊爹!”

 語罷,葉朔腳底抹油立馬開溜。

 為皇帝,景文帝永遠都不可能先低頭,太子猜不他心中所想,自然是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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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實父子兩個差的不過只是一個臺階,問題就在于,沒有人肯給他們兩個這個臺階。

 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不愿意。

 整整一炷香過去,景文帝終于落下了第一筆。

 “承祚吾兒……”

 “……梁州一行,朕思慮良多,南方場,朕會親手,將其一一拔除,經此一事,還吾兒日后慎思慎辨,勿要再信小人讒言。夫門地高者,可畏不可恃,可畏者,立行己。一事有墜先訓,則罪大于他人①,爾為儲君,更須慎之又慎,此次教訓應牢記于心,不可再犯。”

 小半個時辰后,景文帝嘗嘗呼出一口氣,將筆放下,待墨干,裝于信封之,將其邊的人。

 “你去,將這封信送到邴洲,與太子殿下。”

 那人先是一驚,繼而道:“是!”

 只希,太子他能夠聽得進去才好。

 著已經黑的天,景文帝不由得嘆了口氣。

 晚上的時候,臨近睡覺之前,聽到噠噠的馬蹄聲,葉朔當即就松了口氣。

 話說開了就好,話說開了,問題才能得到的解決,不然也只不過是隔靴搔罷了。

 轉眼,又過了幾天。

 自從梁洲城的百姓知道他們幾個是九公子的兄長之后,四五七八幾位皇子再在城里頭活的時候,到的關注度突然大增,同時,他們也見識到了自己弟弟在外頭的生活究竟有多麼的滋潤。

 怪不得他死活不愿意回呢,確實是瀟灑。

 在這梁洲城里頭,知州是他的結義大哥,江湖人士認他做總瓢把子,商人富豪們對他笑臉相迎,就來來往的子,也頻頻對他暗送秋波。

 沒辦法,不是男人好,世上子亦好男,雖說礙于禮教不能明目張膽的表達自己的喜好,但那頻頻回過來的眼神卻是騙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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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人間絕,抱回家里頭是不想了,能夠在街上多看兩眼也是好的啊。

 從前在上京的時候還沒那麼明顯,上京城里的貴第一是不怎麼出門,第二是清楚的知道他的份,只有寵卻沒什麼本事的皇子,與他親,對家族實在是沒什麼助益。

 然而盡管如此,還是有不人心,畢竟哪怕九皇子是出了名的驕奢逸,但就沖他那張臉,哪怕擺在家里頭看著心都會好上許多。

 可惜,貴們還沒來得及行,葉朔就被圣上召回宮了,再然后,他就跑沒影了,實在是讓人扼腕。

 四五七八幾位皇子也是在葉朔離開之后才聽說這事兒的,葉朔離開之后整整一個月,上京城茶余飯后的談資全都是他,一打聽,大多都是從子口中傳出來的,然后四五七八幾個皇子才知道,自己這位九弟原來這麼歡迎。

 再然后四皇子就沒忍住,心起了他的婚事。

 “為兄記得沒錯的話,九弟馬上快要滿二十了吧,怎麼,還沒遇上心儀的子麼?”

 “…糟糕。”聽到這話,葉朔一個愣怔,猛地合上了手中的扇子。

 “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葉朔這兩年過的實在是太舒心,忘乎所以之下完全忘記了留心其他。

 五皇子見狀,不由得在旁邊說起了風涼話:“你小心,父皇到時候隨便指個人給你。”

 葉朔頓了頓:“不、不至于吧……”

 盡管上這麼說,葉朔心里頭卻是沒底,別說,這事兒還真有這種可能。

 這人吶,有的時候越怕什麼就越容易來什麼。

 經過幾天的調查,看著底下人呈上來的東西,景文帝細細瀏覽過后,終于松了口氣。

 雖說自己兒子跟梁州的知州確實有牽扯,但卻并非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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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兒子賺的銀子,也大多都投到梁州的建設當中了,他用梁州的建設,來帶名下的生意,二者循環相生,他自然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景文帝一時間竟無從判斷,他究竟是有本,還是單純的會花錢,因為自己兒子親自手的地方其實并不多,基本都是大把大把的銀子砸下去,然后別人來干的。

 如此豪奢,讓景文帝這個做皇帝的都自愧弗如。

 而像是平安酒店這樣的主意,這可不是正常人能夠想出來的,危險極高,只能證明他膽子大、運氣好,證明不了其他。

 他唯一發揮作用的,就是如今梁洲城用以鋪設道路的水泥,是他自己搗鼓出來的。

 小王八蛋從小就玩泥,如今倒是真玩兒出了點名堂。

 景文帝是想夸他來著,但問題是,他那清坊里頭的各種賭博方法和規則也一個接一個的往外冒,清坊每隔一段時間必定會新推出一種賭法,麻將、撲克這些,景文帝查過了,也是他自己弄出來了,與之相比,水泥著實不算什麼了。

 小王八蛋不傻,相反他很聰明,但他的聰明就是不用正道上。

 再加上之前去清坊抓他的時候,葉朔留給景文帝的印象過于深刻,使得景文帝實在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有什麼大本事。

 經常出賭坊,偶爾還要去一趟教坊,與教坊里頭的子廝混在一起,每個三五天就要去外頭打一次獵,釣魚賞花一樣不落,小九果然還是那個小九。

 調查出來的這些都不能,完全可以當是小王八蛋每日的悠閑生活,景文帝嘆氣的同時,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氣。

 同樣的,景文帝還發現了一個問題,直到現在為止,自己兒子都沒開竅,他雖說偶爾會去教坊,但從來沒里頭的子伺候過自己,平常的時候除了小路子,邊清一全部都是三大五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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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直到現在自己兒子都還沒破,這使得景文帝不免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而這一發現,使得景文帝頓時憂心不已。

 這種事,哪怕是生母親問都不大方便,事關小兒子子息,景文帝猶豫許久,最終強忍著尷尬,把小路子召過來,問了他幾個問題。

 而小路子的回答卻是讓景文帝的心一沉再沉。

 連小路子都說他邊沒有過子,那就證明是真的沒有子了。

 景文帝毫不猶豫,立刻就將兒子的婚事提上了日程,即便是他,現在也開始著急了。

 景文帝第一個找上門的就是趙錦川。

 知州也算是一方大員了,放在平日里對方的份自然不能與皇子相配,但如今這種時局,卻是正好。

 當聽到圣上問自己家中可有未嫁的兒的時候,趙錦川當即怔住,顯然,他也明白圣上有此一問必然有其深意,再加上如今九皇子尚未娶親,答案已然十分明了。

 但無奈,如今再提這事兒,卻是晚了一些。

 心中好一番激烈的斗爭,最終,趙錦川無奈搖頭:“微臣確有一,如今年方十八,只是…微臣的兒已有婚約在,今年秋天十月初八便要出嫁了。”

 總不能到這個節骨眼了,再跟人退婚吧?那樣吃相委實太過難看了些。

 景文帝只好作罷。

 趙錦川這邊沒有合適的,這梁洲城里頭份上能跟皇子做配的就沒有了。

 總不能真讓小九娶了商賈之,那樣統?

 葉朔聽到這個消息卻是欣喜異常。

 葉朔自認為這事兒已經過去了,故而在景文帝決定啟程的時候,他也跟了上去。

 “你來做什麼?”景文帝皺眉。

 葉朔愕然:“我為什麼不能來?”

 不是說南巡嗎?在葉朔眼里頭南巡=視察=游玩,他也想見識見識古代皇帝南巡是個什麼模樣。

 “爹啊,您都把我那些鋪子都給沒收了,我還留在梁州城做什麼?”讓他親眼看著清坊易主,也太殘忍了些。

 “你——”

 還不等景文帝把話說完,葉朔就了上去。

 平常的時候他來他不來,現在不他來,他偏偏來,景文帝看著永遠都是這麼叛逆的小兒子,只覺得頭痛不已。

 但他既然都已經在船上了,景文帝卻也不會再把他趕下去,只是叮囑道:“你跟著也,記得不要搗。”

 什麼,他什麼時候掉過鏈子?

 還有便宜爹這一副哄孩子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心中腹誹,葉朔面上卻是忙不迭的點頭。

 看著一派天真的弟弟,四五七八幾個皇子不由得搖頭。

 與此同時,另一邊,景文帝的信兜兜轉轉,也終于送到了邠州。

 聽到外頭傳報,太子一怔,下意識的就將這封信接了過來。

 再然后,上頭墨黑的字映眼簾——

 “梁州一行,朕思慮良多,南方場,朕會親手,將其一一拔除。爾為儲君,有墜先訓,其罪更大于他人,還爾,慎思。”

 爾為儲君,有墜先訓,其罪,更大于他人。

 若非失頂,父皇必不會用這樣的字眼。而父皇此行的目的,果然是自己。

 反復確認是景文帝的筆跡無疑,太子的臉不由得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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