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樓梯往下走了幾步,商見曜突然“哎呀”了一聲。
“怎麼了?”蔣白棉側頭問道,“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商見曜啪地握右拳擊左掌道:
“我們忘記還有個問題要問艾斯特!”
被他這麼一提醒,蔣白棉頓時記起艾斯特還涉及另外一件事:
史斯那個“無者”團隊送去冰雪廢墟的貨,有一部分就來自艾斯特!
也就是說,即使他不是疑似第八研究院合作者的貨主,也應該見過那位,或者了解一些線索。
而后面兩種況的可能更大,畢竟艾斯特只是提供了一部分資,并且簡簡單單就被吉緹查到了,與大規模刪除記憶的謹慎小心不符。
蔣白棉立刻轉,對另外一側的桑德羅道:
“麻煩你再帶我們上去見艾斯特先生,我們剛才忘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這直接影響到艾斯特先生的憾能不能得到彌補。”
后面半句話故意夸大其詞,強行聯系,免得被桑德羅拒絕,還得另費一番手腳。
其實,真要深究,說的話沒一點問題:
那批貨涉及第八研究院,柯寧米斯則有第八研究院的人看守,能不能調查清楚前者,
確實會影響到“舊調小組”在柯寧米斯的探索,而“舊調小組”在柯寧米斯的探索毫無疑問直接關系到艾斯特的憾能不能得到彌補。
剛才蔣白棉之所以會忘記問貨的事,是因為陷了對“執歲之子”這個名詞的深思。
因為是蔣白棉在說話,而不是商見曜,桑德羅斟酌了幾秒道:
“好。”
他時刻提防著商見曜話語的影響。
轉過,桑德羅領著蔣白棉和商見曜回到了四樓。。
他沒有直接去艾斯特所在的房間,停留于最后一守衛點,將事講了講,讓同事代替自己去報告老板。
那名守衛幾步來到日曬屋外面,屈起手指敲了三下。
沒人回應。
他又敲了三下。
還是沒人回應。
咚咚咚!
他再次敲了三下,加了些力量。
終于,日曬屋傳出了艾斯特略顯低沉的疲憊嗓音:
“什麼事?”
聽到艾斯特做出回應,商見曜松了口氣,欣喜自語道:
“還好還好,沒出什麼事。
“我還以為出現巧合,關鍵證人當場暴斃,慘遭滅口了。”
這話引來了桑德羅和幾名守衛的側目,部分甚至還帶著點怒意。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蔣白棉咕噥了一句。
坦白地講,剛才也有點這樣的擔憂。
舊世界娛樂資料里經常出現類似的況——主角團隊好不容易找到線索,鎖定了關鍵證人,結果差錯,晚去了一步,關鍵證人被兇手滅口了。
等敲門的守衛復述了桑德羅的話語,艾斯特沉默了一陣道:
“讓他們進來吧。”
他語氣里的疲憊讓蔣白棉油然而生自己在打擾病人的覺。
日曬屋,艾斯特似乎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目前只是略微靠著躺椅的椅背,下則蓋著一床被子。
他向蔣白棉道:
“還是剛才那樣,你來問。”
蔣白棉客氣問道:
“艾斯特先生,你最近是不是給史斯的‘遠行者商團提供了一批貨?”
艾斯特出恍然大悟的表:
“那批在冰原神失蹤的貨?”
“對。”蔣白棉點了點頭,商見曜也做出同樣的作。
艾斯特微微一笑道:
“我確實給‘遠行者商團提供了一些資,但只占那批貨的很小一部分。”
“是什麼資,誰購買的,誰讓你給‘遠行者’商團的?”蔣白棉一口氣問道。
故意表現出“舊調小組”沒懷疑過艾斯特是真正的貨主,免得艾斯特真是,反而引起對方的警覺,說不定當場就有什麼意外發生。
總之,先拿到一定的答案,再分析真假,最后考慮要不要暴起發難,強行友。
艾斯特笑著反問: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們這些問題?
“這次你們又能提供什麼樣的報酬?”
他在報酬上加了重音,表示不是錢的問題。
“你想要什麼?”蔣白棉對艾斯特沒有太多的了解,無從分析對方人的薄弱在哪里。
要是艾斯特非得“舊調小組”自己講,打算從“盤古生”發明的一些醫療藥劑、生制劑手,畢竟艾斯特上了年紀,似乎也不太好,而且,當初商見曜父親那個團隊也是拿類似品換來的報。
雖然“白騎士團”在相應領域同樣很強,艾斯特有錢又有一定地位,不難弄到某些藥劑,
但“盤古生”的東西還是有自特的,有的時候,外來的和尚確實更會念經。
當然,這會導致“舊調小組”的份在一定程度上暴。
艾斯特仿佛陷了自己的思緒里,眼神都有點失去焦距。
過了一陣,他才認真說道:
“我的要求是,你們在這兩件事上拿到想要拿到的報后,立刻離開格斯特堡,不要多停留一秒,不要摻合任何事。
“當然,如果你們離開格斯特堡后是去柯寧米斯,那就更好了。”
這個要求…他總不可能知道我們小組來到哪里都會引出一堆事,釀不小的風暴,想早點把我們禮送出境,以策安全吧?蔣白棉一邊覺得有點古怪,一邊無所謂地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
“舊調小組”來格斯特堡就是為了調查商見曜父親那個團隊的況和第八研究院藏的人員這兩件事!
不等艾斯特開口,蔣白棉又補了一句:
“ 但在我們調查這兩件事的過程中,如果有人惹到我們,有事找上我們,我們也不可能犧牲自己,只是逃避。”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們會專心做自己的調查,不多管閑事,一完任務就離開,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能保證。
艾斯特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
“可以。
“我相信你們的承諾,至到目前為止,你們表現得還算值得信任,而對應的報其實和我沒太大關系,告訴你們也不影響什麼。”
他轉而說道:
“史斯應該告訴過你們,貨失蹤這件事里,相關人員都存在記憶丟失的況。你們之中有覺醒者,肯定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不是例外,我的那部分記憶也被人掉了。”
說到這里,艾斯特出了些許笑容:
“不過,這和我依舊清楚相關細節不矛盾。”
這是找到辦法規避掉了“刪除記憶”的影響,或者說,當時確實被刪除了,但后來通過某些辦法又恢復了那部分記憶?蔣白棉嘗試著理解艾斯特這番話語潛藏的意思。
覺得商見曜如果能開口,此時肯定會問“為什麼能”,但對方毫無疑問不會回答。
艾斯特繼續說道:
“我給‘遠行者商團提供的是一些稀有金屬。
“支付貨款,委托我做這件事的人是莫爾。”
“莫爾?那名報商人?”蔣白棉最近常念叨這幾個名字。
“艾斯特點了點頭:
“對。
“至于他是從哪里弄來的錢,為什麼要買這麼一批貨,我并不清楚答案,也不想了解,我只是一個商人,拿到了合適的開價,收到了足夠的貨款,就提供貨。”
“明白。”蔣白棉輕輕領首。
就艾斯特的回答來說,目前沒找到撒謊的跡象。
不過,一向都留著幾分心眼,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但也不打算現在就獲得艾斯特的“友誼”,讓他毫無保留,畢竟對方明顯在提防著商見曜的“思維植”。
而且,艾斯特神神的,本應該也有些底牌,真要強行“友”,最后會是什麼結局還很難說。
謹慎為重,蔣白棉打算先去“拜訪報商人莫爾,據他的反饋再決定要不要重返艾斯特這里。
到時候,應該就是潛,出其不意地完控制。
第二次告別艾斯特后,蔣白棉和商見曜在桑德羅監視下回到了自家吉普上,由白晨將車輛開出了停車的地方。
“執歲之子?”聽完組長的講述,龍悅紅皺眉重復起這個名詞。
商見曜頓時笑了一聲: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某些執歲有降世,多個人類兒子很正常。”
“這麼看來,真是執歲之子庇護了柯寧米斯,讓那里沒在舊世界毀滅時遭毀滅打擊…”龍悅紅覺得邏輯還是比較通暢的。
商見曜瞥了他一眼:
“莊生’的老家臨河村和祂讀書的臺城、大江市不也被毀滅了?
“祂可是貨真價實的執歲,而不是什麼執歲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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