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直愣愣地看著修鶴,神有幾分從未有過的決絕,像是對修鶴的言行失了。
“但是你別忘了,你父親當初對你都說過些什麼,他讓我們夫妻倆彼此扶持,我們是青梅竹馬,自小定下的娃娃親,我答應過你父親這輩子都陪在你邊,可我現在才發現,這些只是我的一廂愿罷了。”
“如果你執意要跟我站在對立面的話,那麼我的家族以及你父親,也只能跟你站在對立面了。”
月的話口而出,帶著幾分威脅。
就是想讓修鶴知道,哪個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配得上他的!
這世界上本就沒有長久的,只有永久的利益。
月搬出了修鶴父親,就是想讓他掂量掂量,兩家的利益關系甚至都容不得他們二人發生什麼矛盾。
牽一發而全,像修鶴這麼明的人一定明白的道理。
修鶴一聽這些話,只得暫時把疑慮了下去。
這還是月第一次這麼強地對他說這種話,也就代表著,這件事絕對非同小可,當務之急還是先穩定好月的緒才是。
修鶴終究還是先低了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看你一直回避,所以我……有些心急了,對不起……”
這是修鶴第一次主低頭,在一個人面前。
月點了點頭,還是顯得有幾分冷淡,心中卻不免有些嘲諷。
修鶴還是會這麼息事寧人,一句道歉,就想把所有事都翻過篇。
月低聲嘆了一口氣,隨意站了起來,看都沒有看修鶴一眼。
“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的時候我會給你做你喜歡的海鮮粥。”
修鶴聽到這些,便知道月也是變相的退步。
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本就沒有時間用來窩里反。
換句話而言,最懂他的人就是月,總是無時無刻不在照顧到這個家族的利益。
修鶴看著離去的背影,神有些復雜。
月想得沒錯,修鶴確實是個明人,不會做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卻逐漸發現事已經開始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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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有的事,始終都是圍繞著一個人——
夜未央。
到底是誰?
除了是雙子殺手之一,藍懿的妻子以外,還充當著什麼角?
修鶴想不清楚,便直接讓手下人去暗地里調查一下夜未央的份。
只有知道得清清楚楚,才能把所有的線索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上。
而月離開之后,就去了二夫人珍妮的住,而珍妮早就焦急地等候很久了。
當時被罰思過的時候就聽懂了月的話外音,無非就是讓在家里等著。
可越想越急躁,生怕修鶴派人繼續往下查,那麼查到頭上也是遲早的事!
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回來了就不停地在房間里面踱步,確實也是按照月的指示都沒有出過門,甚至連水都沒有心思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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