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夜未央是他兒,就算不算,夜未央也只有二十幾歲,修鶴都快五十的人了,真的是……
月氣得咬碎自己的一口銀牙,“阿鶴。”
月的聲音終于把修鶴喚回現實,這才不舍地從夜未央臉上收回目。
“阿鶴,我聽到事嚴重就趕快過來了,現在怎麼樣了?”月意在提醒,不要忘記了來找夜未央的真正目,反而去看人家的一張臉去了!
修鶴沉著一張臉,不知道是因為卡的事還是因為月打斷了他的思緒。
“卡的廢了。”
話音剛落,珍妮如遭雷擊,哭著說著,“夜未央,你個賤人!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一家人啊!”
修鶴聽珍妮的哭聲聽得心煩,對夜未央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畢竟卡說到底才是他的親兒,他理所應當地護著。
“你們不打算給個代嗎?”
一圈的保鏢蠢蠢。
夜未央不為所,反而勾起一個嘲諷的微笑。
“代?既然你們想死得明白,那我就滿足你們。”
夜未央放開手上一直在作的電腦,里面正在放著一段監控錄像。
正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卡來病房里的那一段。
因為是晚上,畫面昏暗,可也仍然可以看到視頻里面的兩個主人公。
卡和夜未央。
眼見著卡手上拿著一個什麼東西要扎夜未央的時候醒了,隨即就是一陣掙扎,卡是自己跳下了窗臺,而那個時候,夜未央距離起碼兩米遠。
雖然沒有聲音,所有人都能想到,是卡想要加害于夜未央,只是沒有得手反而自己跳樓了。
珍妮第一反應就是心虛,連忙上前想把電腦給砸了,這樣證據也就沒了!
的寶貝兒已經這樣了還要被‘冤枉’,這讓如何能得了!
好在藍懿眼疾手快,把電腦給收了起來。
珍妮氣憤地指著他們,“這一定是合的,卡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出來,分明就是你們想對付卡,還在這里賊喊抓賊!”
“卡只是來醫院實習的,那個針管也只是給你檢查,你怎麼就肯定是下死手,還把給下了樓!?”
夜未央對著笑了笑,仿佛在嘲諷的愚昧無知。
蠢不是你的錯,可蠢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藍懿兀自從屜里丟出一份文件,上面赫然是一份化驗單。
那針管里面裝的是致幻藥,弄多了還會傷及大腦,而針管上的指紋,只有卡的。
證明已經足夠清晰,條條都指向卡。
修鶴著單子,臉已經鐵青。
珍妮哭著拉著修鶴,“阿鶴,你知道卡一向是天真乖巧的,不會做這種事的,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修鶴最終把珍妮的手拿來,又放下單子,最后盯著夜未央那張酷似蘇的臉,沉思了片刻。
這件事怎麼說都是他們的不對,珍妮也是刁蠻無理,而且看著夜未央這張臉,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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