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離婚了!”
惱怒之下,又將這個事實擺了出來。
路景淮卻顯然沒有任何在意的樣子,而是好笑的看著,然后又漸漸近,嗓音低沉的問了一句:“所以,如果沒有離婚的話,就可以做剛才的事了是嗎?”
“當然不是這樣...”
顧崢瞬間就臉紅了,這一抹紅,直達耳后。
“顧崢,既然你這麼在意離婚這件事,那麼,從現在開始,就讓我重新再追求你一次,可以嗎?”
他突然出雙手,輕捧著白皙的臉蛋,直視著自己。
臉頰上泛著的紅,還沒有消退下去,卻因為他的這個舉,又染上了更深一層的煙霞。
偏偏,霸道的男人還不允許的目有半分的閃躲。
“你....”
一雙眸子里還染著一些沒有干的水汽,被著直視著他,里面盡是一片的慌和掩埋了下去的。
知道,通過這次這件事,和路景淮之間,注定又是剪不斷理還了。
可是...
他們真的還可以重新開始嗎?
就在彷徨無措的時候,路景淮突然下了自己的,輕的吻了上去。
他捧著的臉,不允許有半分的閃躲和退。
從一開始,做了他路景淮的人,他就容不得有半逃的機會。
他強勢卻又溫的吻著,仿佛是對待這世界上最稀有的寶貝一般,憐惜且深。
顧崢覺得自己就要沉淪了...
鼻息錯間,是久違的沖和脈噴張。
他終于還是淺嘗輒止,放開了。
大口的著氣,想讓自己的心能稍微平靜幾分,可是紊的氣息,早已顯示出了心的凌。
“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你...不值得這樣對我...”
待氣息穩了一些之后,終于還是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
他目深沉的看著因為氣,而變得有些紅的臉頰。
顧崢沒有再說話。
“剛吃完晚餐沒多久,要不要下去走一走?聽爸媽說你下午睡了很久,現在應該沒有困意?”
“不去了,我想安靜的待一會兒。”
搖了搖頭。
今天緒起伏有些大,雖然下午休息了很久,但是顧崢還是覺得有些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的狀況,所以才潛意識里也增添了幾分疲憊?
“好,那我陪著你,正好我也有文件要理。”
路景淮點了點頭,然后站起了,從外面桌子上放著的一堆文件最下面,拿出了兩本散文集。
“這是給你帶的書,要是困了,就直接休息?”
“好,謝謝!”
抬起頭,朝他出了真心的笑容。
沒想到路景淮居然是這樣的細心,還特地給準備了最喜歡的那位散文大師寫的書籍。
路景淮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要看的文件都搬到了顧崢的病房里面,然后將病床旁邊的移餐桌拉了出來,找了一把椅子,就在的床位,簡易的搭了一張臨時辦公桌。
其實他們離的很近。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顧崢總是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好好的專心看書。
可是每次抬頭的時候,看見路景淮一本正經的正在皺眉理著眼前的文件,這才重新定了定神,很快就進了書本中的世界。
待路景淮終于理完了其中一堆的文件的時候,抬頭發現,顧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手里還拿著那本散文集,翻到了沒有看完的位置。
他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時鐘,居然已經十二點了。
隨后,他用手了鼻梁點的位置,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將筆帽重新蓋好。
這才輕聲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了床頭,將手里的書輕輕的拿了出來。
睡著了的顧崢一雙秀氣的眉還在微微的蹙著。
路景淮不由得眼神一黯,隨即將靠著的枕頭從最下面出了一個,然后給蓋好了被子。
這才關上了床頭的壁燈,然后將理完了的那一堆文件拿在手里,走出了病房。
“先生!”
江臨一直都守在外面,不曾離開過半步。
“這些是今天需要急理的文件,你拿回公司去吧!剩下那些我也會盡快理完!”
“好的生生,您也要注意休息啊!”
江臨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和院長通知一聲,明天家屬就會過來做骨髓檢測,讓他盡早安排。另外,安排一些人手過來,不要讓許家的人來打擾!”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辦!”
“嗯,辦完這些你就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早點過來,將剩下的文件送到公司去。”
代完最后一句之后,路景淮就直接又轉進了病房。
江臨看了一眼他們先生的背影,然后嘆了口氣。
就抱著手里一堆的文件,離開了醫院。
而這一夜,路景淮幾乎都沒有合過眼。
凌晨四點鐘的時候,是國外的晚間八點。他掐準時間,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隨后,這才走回了病房中,然后在旁邊的加護床上稍微休息了一會兒。
許家。
當許母終于在許憐霜徹底沉睡了之后,這才有了機會可以離開醫院。
的心里一整晚都在牽掛著許老爺子到底是有什麼事要告訴他們的?
等到司機將送回許家宅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幾點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許父聽見響,這才趕起來了。
“霜霜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不肯睡覺,折騰了一個晚上,后來沒有辦法,還是護士給注了一劑安神劑,才讓能夠沉睡一會兒。”
想起兒的狀況,許母眼里又是化不開的愁云。
許父卻難得的沒有啃聲。
“對了,今天爸喊你們回來,都說了什麼?和曉曉又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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