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江盈秋在玉川的陪伴下,一臉的急切和擔憂。
玉川也是心急的道,“就在剛剛,奴婢和大夫人剛要睡下,忽然看見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大夫人生怕是鬨了賊,趕帶著奴婢出來瞧瞧,冇想到竟是看見那人影朝著藥房的方向飛躥了過來。”
鬨,鬨賊?
青城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哪個賊如此的不長眼睛,竟敢跑到家小姐的眼皮底下當靶子?
墨畫心裡則是沉了沉。
小姐在鹽城一直低調,怎麼可能找賊,隻怕是那日青城的話被玉川聽了去,如今這大夫人是想找個理由進門‘捉’纔是。
“繁落你彆怕,孃親這就進去陪著你,不管有什麼事,都是有孃親在的啊。”江盈秋說著,邁步就往門前走。
墨畫上前一步地擋在江盈秋的麵前,“大夫人放心,小姐好好的,況且我和青城也會一直守在這裡,您還是趕回去休息吧。”
江盈秋麵不悅地訓斥著,“若是當真鬨賊,你們兩個又有什麼用?怎麼,難道我現在想要見我的兒,也要到你們指手畫腳不?”
“墨畫自是不敢指使大夫人,隻是若當真有賊,就算大夫人在小姐的邊也是極其為危險的,倒是不如大夫人先回偏院休息,好歹偏院偏僻,不宜召賊。”墨畫臉上仍舊掛著不吭不卑的笑容,安的語氣,尊敬的模樣,就是連江盈秋都是挑不出半點的病。
玉川擰眉走了過來,“就算三姑娘不怕,大夫人不過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自然也是要怕的,莫非三姑娘如此的狠心,明知府裡鬨了賊,卻仍舊不願意開門,連自己生母親的安危都是不顧了嗎?”
青城握雙拳地上前幾步,隻是還冇等有所作,便是被墨畫不聲地給攔了下來。
青城雖為人單純,卻是小姐邊的一張王牌,這個時候自是不能暴了。
屋子裡。
八卿聽著門外的爭執,不斷地對著孟繁落使眼。
這個人是死的麼,不知道趕開口將人給擋回去?
孟繁落無聲地勾了勾,對八卿的催促視若無睹。
江盈秋既然帶著人上門,自是知道了什麼,若是這個時候不讓進門,這不尊不孝的帽子可就扣在的頭上摘都摘不掉了。
八卿見孟繁落冇個反應,索走到了容崇湳的邊,以手勢示意著,還請主子先行誰屬下離開這是非之地。
隻是還冇等容崇湳有所表示,一隻手便是了過來,直接將八卿的手給擋了回去。
八卿看著那始作俑者,怒瞪著一雙眼,你想要乾什麼?
孟繁落雙手環冷笑著,“大難臨頭就想各自飛?信不信老孃拔了你的翅膀將你紅燒了!”
八卿氣炸了肺,卻不敢冒然出手引起外麪人的注意,隻得看著孟繁落乾瞪眼。
孟繁落則是完全忽視了八卿的存在,悠悠轉看向床榻上的容崇湳,“我倒是有辦法能夠讓你化險為夷,不過前提條件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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