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死亦不能復生

沈燿頓住，眼看賀凌走遠。

他深吸一口氣，隨即又沉沉吐了出來，心底依舊著巨石讓他無法呼吸。

回到梧桐苑，白玖月已經坐在窗前看書品茶，毫看不出剛才遭過一場針刑。

想起賀凌，沈燿沒能忍住心底翻滾的緒，走了過去：“月兒，那賀凌跟你……真的只是大夫和病人的關系嗎？”

每回只要提及那個男人，白玖月的神就會變得和，看向他時才不會那麼冷冰冰。

“你到底想說什麼？”白玖月清楚自己必須堅定地表達自己的心境，才能這個男人死心。

沈燿頓了頓，一咬牙直接問了出來：“這大半年你都是當著他的面服治療？他對你難道就沒半點邪念？你們……是不是早就睡過了？”

這些疑慮在沈燿心口，讓他什麼都冷靜不下來。

他真真切切地知道白玖月的人在自己邊，但心，卻一直都沒回來。

白玖月聽著他一句又一句難以耳的質問，心底沒有半點漣漪。

“還有要問的嗎？”淡聲問道，臉上沒有任何緒起伏。

沈燿了手心，額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地漲了起來。

“沒有了。”他知道自己決不能再對白玖月大吼大。

白玖月放下了手中的書卷，然后抿了一口甘甜帶的茶水，隨即開口。

“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你的問題，我摔下懸崖昏迷了半個月，在床上癱了一個月才能下床走路，是他救了我的命并且無微不至照顧我，但請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得那麼齷齪，更何況我還是個茍延殘的人，早已過了二八年華的姿，更沒力氣讓他。”

沈燿神微滯，聲音又弱了幾分：“我……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這樣才舒坦些。”

“那現在換我來問你了。”白玖月漠然看著他，“為什麼要拿劍刺我？”

知道在最后的談話中，自己想聽到的，也是他的一個親口解釋。

如果他不信，又怎麼會出現在一副模樣，千方百計要將留住？

沈燿臉上的表僵住，驀地抓住了白玖月的手。

“不是我……是那死囚趁我不備推了我一把，我的劍才會失控刺向你……”他連忙解釋。

白玖月早猜到他會否認，繼續說道：“那死囚跟我是一伙人，怎麼會朝自己主子捅劍呢？”

“那天是我沖了，沒有深究便說那種話，要不是那兩個人死了，我一定會揪出他們的幕后主使者！”沈燿臉帶著一愧意。

“哦，那就是死無對證了。”白玖月的眸底晃著一抹沈燿讀不懂的緒。

沈燿抓著的手了幾分：“月兒，我們不要再提那些過去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會全心全意對你好，像以前一樣，只讓你做我的唯一。”

白玖月想把自己的手掙出來，可力氣沒有沈燿大。

“將軍以為我們還能回到以前？”角噙著一笑意，但毫無溫度。

“當然，阿燿知道自己錯了……”沈燿聽著中那疏離的稱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讓夏荷活過來，讓柳大夫活過來，我們就能回到以前。”白玖月收斂了笑意。

沈燿頓了頓，頭皮發麻：“我已經命人厚待了夏荷和柳大夫的家人……人死不能復生，我保證不會再殺跟你有關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復生，那死去的也回不到從前了。”白玖月用力一掙，終是將自己的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