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帳不能這麼算
一夜好眠,顧冬練神抖擻的來到茶樓,剛進茶樓就發現了一個眼的影,隨即皺起了眉頭,趕找來許良問個明白。
許良早已氣得臉鐵青,怒道:“那小子就是塊狗皮膏,甩都甩不掉。”
顧冬練好奇,除了白芍之外,居然還有人能令許良這般冇轍,於是連忙問他怎麼回事。
原來,天一亮,許良就把元景醒,讓他趕離開。哪知元景死活賴著不走,一個勁的喊困喊頭疼。許良被吵得不耐煩,就準備,誰知本不是元景得對手,三兩下就被製服在床板上,彈不得。
好不容易掙開來,打也打不過,害他憋了一肚子的氣,而後也就隨了他。孰料他剛準備去茶樓,就見元景死皮爛臉的跟了上來,怎麼趕都趕不走。
元景倒是自來,一到茶樓就跟夥計們打一片,茶樓夥計見他是跟著許良一起來的,還以為是自己人。又見他上雖然有點臟,但手腳倒是利落的幫著乾活。
許良雖然改變了不,但那臭脾氣畢竟是骨子裡的,難免讓人不討喜。反倒是元景總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人又勤快,不到一會就跟他們都了。
聽完許良說的話,顧冬練點頭讓他去忙其他的,說是會幫他討回麵子來。接著來到在說笑的兩人麵前,夥計一見是趕喊了句:“佟班主!”
元景一回頭,頓時尷尬了,隻好燦燦一笑。
顧冬練讓夥計去忙,元景見狀連忙想跟著離開,顧冬練卻揪著他的後襟將他提了回來,順便道:“該走的時候不走,不該走的時候倒是走的快的。”
“佟班主......”元景賠上一堆笑臉著顧冬練。
顧冬練白了他一眼,繼續道:“收起你虛假的笑,說,為何不離開,還跑來茶樓做什麼?”
元景立即給顧冬練島上一杯茶端到麵前,很是委屈的道:“佟班主,你也知道,我如今如分文,家裡離這又遠,你趕我走等於要我的命啊,你就好人做到底,再留我幾日,等我賺到錢了我就一定會離開。”
顧冬練對他的話不為所,“這才過了一個晚上,你倒是把我的事都打聽得一清二楚,還真是幸苦了。”
元景笑道:“那是,所以啊,我知道了佟班主是個大好人,昨日說殺我的都是嚇唬我的,你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你錯了,我隻對自己人的時候是好人,但對那些不老實,不安分的人,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人了。”顧冬練似笑非笑的看著元景,道:“冇錢離開是吧?”
說著,顧冬練朝櫃檯那邊喊去,“給我拿十兩銀子過來,記賬上。”
夥計送來十兩銀子,顧冬練接過就讓人先去忙,隨後對元景道:“就當昨日撞上你的賠償。拿去,趕離開。”
元景一時傻了眼,看著顧冬練一臉的堅決,不明白顧冬練為什麼非要趕他走不可。
“佟班主,這錢我不能收。”元景閉上眼一臉的無奈。心裡卻想著越要他走,他偏不走。“這事我也有錯,所以這錢我絕對不能收。”
顧冬練看著他,對他的懷疑也越來越重,“這麼說,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賴上我們了是吧?”
“非也非也!”元景嬉笑一,繼續道:“我隻是想暫時有個容之地,還佟班主不要嫌棄。”
“這對我來說可不劃算,讓你一個底細不明的人留在邊,總歸心裡不踏實。而且多你一張吃飯,一日三餐,虧的倒是不。”顧冬練手撐著下,認真的盤算著。
“佟班主,帳不能這麼算。”元景湊到顧冬練跟前,道:“你看,我年輕力壯有的是力氣,還有,你可彆小看我了,我可是能文能武,一人可頂多人用,留下我,不虧。”
顧冬練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道:“喲,這麼快就跟我底了?能文能武,瞧著你還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啊?倒是佟某眼拙了。”
“既然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就更不必留在我這了,我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所以,還請拿上錢趕離去。”
元景吃驚的看著顧冬練,不知道為何如此果斷的拒絕,他不就醒來裝昏迷嗎,也不至於這麼絕吧?
“佟班主,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嗎?”元景開始裝可憐,“隻要你讓我留下,我什麼都答應。”
元景心裡有些小九九,隻要他藏在這個小茶樓裡,那些人就找不到他,他也就不用回去了。等這件事過去之後他再離開,繼續逍遙自在的玩幾年再回去也不遲。
顧冬練看著元景,實在是不明白他為何執意留下。若非彆有目的,又怎麼會這般執意。
要真是格蕾派來的人,隻怕趕走這一個,定會又派其他人來。倒不如先把他留下,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頂多讓白芍或者許良多盯著點。
“真的什麼都答應?”顧冬練似乎有所鬆,語氣也了不。
元景一聽,果然樂嗬嗬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顧冬練忽然不壞好意的笑了起來,元景頓時升起一不祥的預。果然,就聽見喊道:“許良,過來一下。”
等了好半響,才見許良慢吞吞的走過來,一臉不耐煩的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老子忙得很。”
“許良,從今以後元景就由你帶著,要是他敢有什麼小作或者是不聽你的話,就直接讓離開。”顧冬練說著看了一眼元景,眼裡的警告不言而喻。
元景為了能留下,哪還敢說半個不字,趕保證自己一定會聽許良的話,還說了一堆拍顧冬練馬屁的話。
而許良一聽,當下就笑得十分不懷好意,“臭小子,現在你落我手裡,看你還能怎麼辦。”
敢許良一直記得早上被元景打趴下的事。
顧冬練也不管許良要如何報複元景,趕讓許良把人帶走,省得在耳邊唧唧歪歪的。
坐回老位置,喝著十三孃親自泡的茶,著窗外的柳絮,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白芍過來,氣息聽著有幾分淩。
顧冬練讓坐下,問道:“出什麼事了?”
“公子,我發現最近總有人跟蹤你,然後你猜我發現了什麼?”白芍給自己倒了杯茶,許是口得及,冇注意茶水過燙一口飲下又瞬間噴了出來,倒是把自己給燙著了。
“你還是直接說出來吧,省得我猜,反正不是什麼好訊息。”顧冬練笑笑。
白芍趕著角的茶水,“跟蹤公子的不止一波人。一個是那格蕾王妃,另一個竟然是黃掌櫃。”
顧冬練手中作一頓,心中一驚。
難道,黃掌櫃已經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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