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再等等
趙茹的兩個娃經過儘心照料,小臉上也長了些,一堆人看著他們長大,看著他們一天一個樣的變化,一堆人爭著寵著他們,小傢夥想不白白胖胖都不可能。糯糯,每日裡總引人爭相抱哄著,十分討人喜。
兩個小傢夥乖得很,鮮有哭鬨。尤其是與顧冬練格外得親,隻要在懷裡就特彆安靜,時常還咧一笑,看得個個都覺得稀奇。
一邊的葉安之看得出神,每次看見顧冬練逗玩著兩個小傢夥得時候就在想,要是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將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景,想著想著,就忍不住角上揚。
而宮裡,在大皇子被決之後,朝廷上下一些黨羽也被葉安之與殷元祈這些年收集的證據上後一併拔了個乾淨,搞得人心惶惶。
皇上也有意無意讓五皇子逐漸參政,專挑一些大事難事給他辦,更是奉命蕭淩協助一二。要把五皇子當儲君培養的意頭亦是愈發明顯,朝廷員也漸漸明白,皇上的權威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
好不容易等到娃兒滿月的這天,可謂是熱鬨異常。
不但有不百姓紛紛前來觀,就連宮裡也來了不人,更由太後與葉老夫人親自替兩個小娃洗漱,換上一新裳,由兩人抱著坐在主座上,收著大夥兒的祝福。
皇上更是親自替他們取了大名,哥哥顧驚雲,妹妹顧驚雨。而殷元羽一聽心頭一,雖然此雨非此羽,但到底是同音,便覺得格外親昵,坐在太後旁邊總是忍不住逗玩一下。
殷元羽不知,日後的日子裡竟然因為這兩個娃的緣故,放下了對顧冬練的頗深的偏見。
雖然上總是尖牙利的矢口否認,但其實心裡卻已經放下了葉安之,尤其是每次看到葉安之的眼裡都隻有顧冬練一人時,算是徹底醒悟,哪怕再努力,也終究抵不過顧冬練的一個笑。
到底,與葉安之終是有緣無分。
放下的那一刻,殷元羽竟然一輕鬆的躲在庭院裡的假山上哭了起來,心裡的委屈一下得到發/泄,哭過之後卻明白,有時候放下,會比執著活得更輕鬆。
但令殷元羽大怒的是,狼狽的一麵竟然被蕭淩給看見了,於是便將之前對顧冬練的不滿轉移到了蕭淩上。
看著兩人互相嫌棄卻又時常遇見的況,顧冬練與葉安之端來茶水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觀著......
顧冬練在忙完兩個侄子的滿月宴之後,纔有空閒的心思好好規劃戲班。如一開始的所想,也問過蘇意與莊庭二人是否同意去南那邊持戲曲會。
得知那邊也是顧冬練一手組建起來的,二人隻覺得顧冬練將此重任於他們二人是對他們莫大的信任,當下表示同意前往。
於是,顧冬練又從雲中挑了幾人隨他們一起去,畢竟那邊的人多,隻是兩個人的話擔心忙不過來。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顧冬練又將林語與青竹搬到侯府上住,一來自己也方便教們,二來自己不在的時候還能陪陪趙茹說說話什麼的,就當圖個熱鬨。
之後幾天,顧冬練與趙茹商量,為了答謝京中百姓對兩個娃的好意,決定開一場戲回報大家。為此,顧冬練特意與戲班眾人編排出一出新戲。
因為這件事,顧冬練埋頭苦乾冷落了葉安之好幾天,引來他陣陣不滿。顧冬練為了哄他,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哪知這是引火燒,被葉安之按在牆上強吻起來,差點令窒息。
葉安之念念不捨的鬆開,捧著的臉輕聲道:“你什麼時候答應嫁給我。”這已經是他忘記的第幾次問了,總是得不到答覆,讓他心慌得很。
顧冬練剛纔被他親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淚,這會隻覺得臉上一陣發燙,看著他不安的臉,細聲道:“再等等......”
“可是......”
葉安之還想說什麼,卻被顧冬練抬手掩住,然後就聽見道:“冇有可是,我的心裡隻能裝下你一人,然後就滿了,再也裝不下彆的。”
顧冬練的話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葉安之隻覺得如所說,心裡一下被填滿,於是將擁懷中,道:“好,我等你,一直在等你。”
再等等又何妨,大不了把人看點。也虧得殷元祈與趙青都在邊關,不然他還真的不放心。
顧冬練心裡也是有顧慮,畢竟哥哥去世不到一年,有些事雖說放下了,但想起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會有些難。更何況現在回到京城,自然先要好好把戲班做好,讓戲班更上一層樓。
是以,這次這場大戲,顧冬練得了皇上的首肯,用用戲班的名義來開戲。開戲那一日,座無虛席,連站道也站了不人,隻為一睹當今郡主親自上臺演的戲,看看到底是有何能耐。
顧冬練親自上臺,不但是以自己的名義演這場戲,更帶上了哥哥的寄托。在臺上忘的演著,徹底將自己融戲文當中,引來臺下好聲絡繹不絕,源源不斷。
葉安之坐在雅間,一手把玩著茶盞,但眼裡自始至終都隻看得見顧冬練一人,的一舉一,一犟一笑都深深烙印在他腦海裡,忘也忘不掉,就算忘了,他也會拚命憶起來。
這場戲一落幕,轟鳴般的好聲,掌聲響徹在戲班裡,看得大夥臉上洋溢著笑意,顧冬練心滿意足。
這場戲,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邊所有的人,是為了謝他們對的包容與付出,讓在這異鄉有了歸屬,有了家的覺。
也因這場戲帶來的震撼,雲中月的名聲再一次大震,自此京城第一戲班的名號再無人能撼。
但顧冬練的目標可不隻是限於京中,要讓雲中月的名號傳遍大戎國,甚至是傳出大戎,要讓已逝的父母與哥哥看見,非但把戲班守住了,而且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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