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白瀟羽一眼,他依然沒,只是示意讓我看那燈籠上面的字。
我瞇眼一看,頓時渾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淋了一盆涼水一樣,我面前的燈籠寫著一排字,淩晨,生人,死於20歲!
我現在20歲,這燈籠上寫我20歲就要死!
我又去看白瀟羽面前的燈籠去發現和我的差不多,白瀟羽,時人,死於20歲,亡魂。
白瀟羽確實是二十歲死的,但是這個燈籠上面怎麼會寫,又怎麼能夠預知我只能夠活到二十歲呢?我眼皮突突的直跳,這個地方果然邪氣!
白瀟羽看著面前飄著的兩個燈籠,低聲道,故弄玄虛,我們是生是死何時由他說了算了,一個地域逃出來的魔,卻以為自己是人間的生死判。
他裡嘀咕的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只能夠知道什麼魔,什麼判,我正想好好的問一問白瀟羽便看到他說,跟著這個白燈籠,看來我要去見見一個老朋友了。
白瀟羽話音剛落沒等我說完,就握著我的手跟了上去,那兩個白燈籠就像是故意飄在我和白瀟羽的面前然後來當我們的引路燈的。
走廊很黑,特別是越往深走去,越能夠覺到那刺骨的寒冷,而且越走,那風越來越大,讓我不設想這走廊的終點是不是有一個巨大的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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