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我讓這邊的服務員送止痛藥過來。”肖新拼命地游說著。
林宜往沙發上一躺,嗔道,“不要,我還弄到子上了,我不要被外人看到。”
肖新在那邊大概心已經在罵街,上還是溫細語地道,“好好好,不給外人看,我親自給你送上來。”
“那好吧。”
林宜這才滿意地掛上電話,松了一口氣。
這就是的目的。
這出曾經給安排的大戲,要全部還到肖新上。
想想有些興,林宜直起子,拆開茶幾上放著的一包薯片,放進里咬著,聲音清脆。
吃著吃著就口干了,林宜朝櫥窗走去拿出一瓶飲料,剛打開,忽覺如芒在背,有種呼吸不過來的覺。
猛地轉頭,就見一個男人斜斜地靠在里側的門上,雙手在袋里,慵懶又隨意,好整以暇地盯著,視線在上來回移,停在部位置,久久不離去。
正是應寒年。
“你子上沒弄到,是弄到上了?”應寒年戲謔地開口,一貫低俗。
林宜見到他,只覺得腦子轟得一聲炸了,眼前全是他將在下為所為的畫面。
隔了一世的重逢。
“砰。”
飲料從手中落,砸到地上,灑了一地。
“你怎麼在這里?”
林宜問道,不自覺地僵。
“……”
應寒年挑眉,即使費力地強撐著,也能看出眼中的懼意,見到他驚這樣?這可不像,上次打他罵他不是很爽麼?
“大小姐,對稿室里有休息室。”
“可這個對稿室是節目組安排給我的。”
因為今天有獨舞的項目,這里供給排練。
他怎麼進來的?
他一直在里邊?
那做的……都被發現了?
聞言,應寒年不以為意地一笑,走向,過的肩膀站在櫥窗前拿出一瓶威士忌。
忽地,他低下頭,往的眼睛上吹了一下,道,“像我這種下三濫,做點狗的事不是很正常麼?”
他的嗓音低沉磁,又充斥著嘲諷、戾意。
林宜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放到后的手握拳頭,腦子里那些畫面揮之不去,刺激得心定不下來。
應寒年給自己倒上一杯烈酒,好久都沒聽到開罵,不看,見一臉恍惚,眉頭微斂。
智障大小姐今天吃錯藥了?
電視里突然傳來聲音,林宜連忙過去,就見舒天逸被香薰迷得已經蓄勢待發,眼睛充得跟吸了毒一樣,正跌跌撞撞地跑去開門。
林宜的心一下子提起來,待見到進來的是謝心,而不是肖新時,的心一下子掉落。
還等著肖新和舒天逸搞在一起,好讓爸爸看清一切。
“林宜呢?”謝心一邊將藥拿出來一邊問道。
“還沒回來。”舒天逸靠在墻邊,又解了一顆襯衫扣子,呼吸有些急。
謝心把藥放到茶幾上,冷聲道,“林太說了,也是看在和你老同學一場的份上拉你一把,要是你今天搞不定林宜,就準備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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