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看向,挑了挑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林宜干笑一聲,“那個,人家家里的私事,我們就不必多過問了吧,不好。”
讓他知道白書雅在后面設了一個局,后果不堪設想,也不知道夏汐有沒有和姜祈星套好話……
也不是,套好話都沒用,就姜祈星那人一不會演戲,二不會對應寒年撒謊,和他一提準拆穿。
“可你連應雪菲的事都管。”
應寒年盯著道,眼里就差刻上“你好像有問題”幾個大字。
他可沒忘記,和那幫人跑去酒吧跳舞的時候有多開心,不比跟應雪菲好?
“這個……”
林宜了自己的耳朵,而后笑著道,“應雪菲為了找回照片,那是差點送了命的,那麼喜歡顧銘,還能站我們這一邊不容易,我也不是要給牽紅線,不過是希顧銘會反省,不會一氣之下要的命。”
“哦……”
應寒年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姿態,不等林宜松口氣,就又問出關鍵,“所以你幫應雪菲,不幫和你一起跳過舞的夏汐?你想他們離婚?”
林宜頭皮都在發麻,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正常,“幫是要幫的,但你去找姜祈星說也沒用,還不如我和夏汐私下聊聊,讓早點同姜祈星和好,你覺得呢?”
“……”
應寒年把下搭在的肩膀上,黑眸直勾勾地盯著的側臉,從眼睛看到,看了好久才笑道,“嗯,有道理,我還懶得和這塊木頭說話。”
林宜附和著笑,暗暗松一口氣。
可算是敷衍過去了。
應寒年靠過來在臉上又親了一口,林宜推開他,“膩不膩啊?”
“老子不膩。”
應寒年得瑟地勾。
“……”
林宜用手擋著自己的臉不讓他看,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
……
這一玩,就玩了好些天。
牧華弘要回去的行程和應寒年要回國的行程都被耽擱下來。
如今的生死街不逛不知道,一逛才發現有那麼多可以玩的地方,小景時正是好玩的時候,一個公園他自己就能野一天,一個兒樂園更是住在里邊都樂意。
于是今天約了明天,明天約了后天,時間就這麼一點點耽誤下來。
這天,一行人將游玩地定在了野生園。
小景時徹底放飛自我,玩瘋了,要不是有大人在旁邊看著,他已經著護欄網爬到老虎窩去了。
天朗氣清,小小的船只能坐兩個人,林宜和牧華弘坐在后面的船上,應寒年抱著景時坐在前面的船上。
小船穿過橋,前面的景別有天。
天網圈住了各種各樣的珍稀禽類,羽鮮艷的鳥兒在樹上跳來跳去,偶爾低空飛過水面,啄出漣漪一圈一圈。
這樣麗的環境,坐著小船靜靜地欣賞,心格外舒服。
林宜坐在小船上,忍不住去看前面船上的人。
小景時興地一直哇哇大,到哪都蹦來跳去,也就應寒年能制住他。
此刻,小景時又大起來,“大鵝!大鵝!”
“那是鴨子,綠頭鴨,牌子上寫著呢,你個沒知識的!”
應寒年拍他的小腦袋,戴著墨鏡都擋不住一的嫌棄。
“大鵝!大鵝!”
“我說了,是鴨子!鴨子!”
“大……鴨子。”
小景時最終還是在和應寒年的對峙中敗下陣來。
坐在后面圍觀全程的林宜和牧華弘忍不住笑起來。
“林宜,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費心一番安排,我可能就做錯事了。”牧華弘突然開口,嗓音而沉,“到這個年紀,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就是怕在對寒年的事上做錯些什麼,我欠他的實在太多。”
林宜那一番安排,讓他和應寒年都認清了自己的心想法。
應寒年雖然沒說什麼,也沒再過一聲爸,但對他的笑容明顯比以前多了。
他能覺到,應寒年已經不再那麼排斥自己。
聞言,林宜著前面船上一大一小的背影,笑了笑,“應寒年從小到大,幾乎一直生活在抑里,也著,恨也著,所以我只希他能釋放自己,做任何事、做任何表達都能痛快一些。”
“有你在邊,我想不到他還能怎麼不痛快。”
牧華弘想起來就忍俊不,“你知不知道,他前些天還以為你要和他離婚,整個人方寸大,我看他當年面對老爺子都沒這樣。”
林宜想象著應寒年那個樣子就想笑,心里跟灌了似的。
微笑著看向牧華弘,“我想,也不能有我,一個人活在世上,真摯的、友、親全都擁有,才生活得更暢快,您說呢?”
牧華弘怎麼會不懂的意思,道,“只可惜我沒能早點想起來,我沒養過他一天,教過他一日,等我想起來時,他已經靠著自己的雙手打下一切,什麼都有了,我再不能給他什麼。”
“也許并不需要給呢?”
道。
牧華弘看。
林宜抬頭了一眼天空,“如果我媽還在世,我真不需要為我做什麼,就好好的看著我,有的目在我上,就行了。”
“……”
聽著的話,牧華弘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鏡,向前面船上的影,陷深思。
蜿蜒的河流帶著他們一路游覽,等下來的時候,小景時站在岸邊有些郁悶地跺了跺腳,“大鵝!大鵝!”
林宜下的船停靠岸邊,應寒年將小景時護在后,出手一把將林宜拉到邊。
牧華弘跟著上岸,看一眼小景時道,“景時想大鵝了?”
“要鵝……”
小景時眼地看向牧華弘,突然間對一切都失去興趣了。
“這園也是,這麼多禽類就是沒有鵝。”
牧華弘看著景時委屈的模樣,立刻唾棄起園來,手拉過小景時,“這樣,我們先逛,回去后找大鵝玩好不好?”
“好!”
小景時聽著眼睛都亮了,轉拉著牧華弘的手往外走去。
林宜看著他們的影淡淡地笑了,人被應寒年拉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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