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厲北庭都這樣說了,舒瀾再多心也沒意思,也就把心放回肚子里,相信厲北庭能理好。
“明天真的去玩嗎?”舒瀾已經在家里憋了一個月了,除了去醫院和公司,哪里也沒有去,悶的難。
“真的,去放風箏。”厲北庭握住的手,“你有這個閑心考慮公司的事,不如考慮一下明天要穿什麼樣的服,戴什麼樣的耳釘。”
“你說的對,那我去了。”
“去吧。”厲北庭拍了拍的腰。
舒瀾滿意的離開,心想出去玩,不如穿的清爽點,上次和杜蘿出去玩似乎買了件橙的子,應該合適的。
等舒瀾離開,厲北庭撥通了周敘白的電話,“怎麼樣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妥妥的,幫你辦完這麼大的事,你是不是得請我吃飯啊。”周敘白靠在床頭,雖然這事有點以公謀私,但對于RL有利無害,應該也無人會說什麼。
“行啊,到時候在十里長亭開個包間,想吃什麼隨你點。”厲北庭笑了笑,“反正現在是你嫂子買單,又不是我。”
“呦呵,厲總這是妻管嚴啊。”周敘白打趣。
“你們這種沒結婚的人是不會懂的,已婚男士哪有自己買單的,不都是夫人買單。”厲北庭這句話還帶著說不出的得意。
隔著電話線,周敘白都覺自己被秀了一臉,吃的飽飽的狗糧。
“切,算了,別在我跟前秀,老子不在意。”
厲北庭雙疊,了角,眉梢上揚,“我哪秀了?越缺什麼,越覺得別人在秀什麼。”
“得,不和你說了,等事了再說吧。”周敘白最近也忙,誰讓他和厲北庭那是多年好友呢,他不幫還能誰幫。
“等你好消息。”
掛了電話,厲北庭又給紀年發了消息,明天出門,要安排一下,他可不希再出現上次的意外。
車禍的事,到現在也沒有查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司機咬死了是意外,所以警方只能按照意外定罪,沒有牽連到其他人。
不過厲北庭不會這樣放下,還是要查下去,天網恢恢疏而不,如果真的有在,總有一天會被查出來。
安排好明天的事,他關了電腦離開書房,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出去玩。
一大早舒瀾就打扮好了自己,穿的橙長款碎花,十分田園風,戴了一個波浪邊蝴蝶結草帽,連鞋子也換了小白鞋,看著清清爽爽。
厲北庭看了看,再看看自己,仿佛是閨和爹。
這打扮,俏鮮,要說是高中生也有人信,而他依舊是一不變的西裝領帶,只是里邊穿了上次舒瀾買的藍襯衫。
果然,舒瀾看見他這打扮很不滿,“你是去玩還是去開會啊。”
仿佛拿上公文包就能去辦收購案了。
“我沒其他外套。”厲北庭苦笑,都習慣了每日西裝革履的樣子,頂多冬天有兩件大,可現在又穿不了。
“那就別穿外套了,這麼熱,你服也太了吧。”舒瀾很挑剔,“下個季度的服我給你挑。”
厲北庭的服都是定制,設計師按照他的喜好訂做,可是厲北庭整日上班,全是西裝,舒瀾覺得那個設計師的活真輕松,也真累,看似都是西裝很簡單,可是每件西裝還要不一樣,真能把人累暈。
“好,你讓王叔把設計師聯系方式給你。”之前他的服都是王叔負責。
“就先這樣吧,待會我們出去玩,肯定會熱,都五月份了,走吧。”舒瀾其實想把厲北庭的西也換了,奈何他的柜里除了西就只剩下健時穿的短,那也不合適。
不由的嘆了口氣,男人賺那麼多錢都不知道。
“嘆什麼氣,嫌我給你丟人了?”厲北庭這個時候,也是切切實實到了兩人之間的“代”,都說三歲一代,兩人之間差不多隔著兩條了。
“沒啊,就是覺得你好可憐,那麼多款式的服你都沒有,我覺得你穿風肯定很帥,長的高穿風很顯材,沖鋒也好看。”帥哥就是天然的架子。
“那以后我的柜就給夫人了。”厲北庭抬手撥了撥舒瀾頭頂的蝴蝶結,跟著舒瀾,仿佛自己也年輕了好幾歲。
兩人才差五歲,可是有時候,厲北庭覺得自己的心理年紀已經四五十了。
但遇到舒瀾,那顆心仿佛枯木逢春,又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可以啊,沒問題,小意思。”舒瀾挑了挑眉。
車子駛出銀月灣別墅,前后兩輛SUV保駕護航,中間的賓利像個小孩似的。
勞節小長假,到都是人,這不,出城的時候就堵上了,好在舒瀾早有準備,拿出一副五子棋。
“說不定還要堵好久,我們玩一盤五子棋吧,你會玩嗎?”
厲北庭的指腹蹭了蹭額頭,有些無奈,“我也有小時候。”小時候誰沒玩過五子棋啊,比起圍棋和象棋,五子棋就簡單方便的多。
看舒瀾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厲北庭一出生就只會玩票。
“那就開始吧,我五子棋玩的可好了,才不會讓著你,你要是輸了別哭啊,畢竟我技好。”舒瀾往旁邊坐了坐,后座位置很寬敞,擺好棋紙。
厲北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待會哭的不知道會是誰。
第一局開始沒兩分鐘,舒瀾就輸了。
“咳咳,太久沒玩了,我還沒做好準備。”舒瀾耳朵微紅,小聲嘀咕,“沒想到還會玩。”
厲北庭勾,只當沒聽見。
第二局繼續,沒幾分鐘,舒瀾又輸。
“練手,練手,我要發力了哈。”舒瀾面上有些掛不住,這都什麼腦子啊,下個五子棋還能一直輸。
然后又又又輸了……
“不玩了。”舒瀾驗極差,生氣的把棋子一扔,扭頭看向窗外,“怎麼還在堵啊。”
“怎麼還輸不起了呢?”厲北庭抬手了的腦袋,“剛才不是說很厲害嗎?”
“你都不知道讓著我。”舒瀾扁了小,“別人家的玩游戲,男朋友都會讓著朋友。”
就是輸不起,尤其是剛才說了大話,這一下子被打臉,就很難為。
“那還是我的錯了?”厲北庭把東西收到一邊,靠近一點,嗓音低沉,“我認錯,應該讓著你。”
“哼,晚了,再也不想和你玩游戲了。”舒瀾看了他一眼,又把頭扭的更偏了。
“這麼大的脾氣啊。”厲北庭手要去攬,面上帶著笑,難得見這樣無理取鬧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連無理取鬧的樣子都覺得可。
糯糯撒的語氣,甜到了他心坎里。
舒瀾這是親近他呢,要不然誰會對一個不親近的人撒鬧脾氣。
“我就這麼大脾氣。”舒瀾看著他的手,想咬一口。
總是在厲北庭面前丟臉,索破罐子破摔。
“那我只好多哄哄了,要吃糖嗎?”厲北庭沒有不耐煩,把人拉到邊,難得有這個閑暇可以哄哄妻。
“不吃,你別想我,就不想和你玩了。”舒瀾掃了他一眼,又像個小孩子似的負氣把他推開,小孩子可不就是今天說不和這個玩,明天說不和那個玩。
“可是我很想和你玩。”厲北庭又湊過去,用下蹭了蹭的肩,的帽檐打在厲北庭的額頭上,的,厲北庭的心也的。
舒瀾一定不知道,撒的時候有多可人,一雙桃花眼春水瀲滟,輕輕一撇,似喲偶一電流涌過,了心,讓人無法自拔。
“你想得。”舒瀾鼓了鼓腮幫子。
“想你算不算?”
厲北庭在的耳邊呢喃,似是繾綣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讓舒瀾一下子從耳朵紅到了脖子,呼吸重了,手指蜷。
“你走開點,好熱。”舒瀾面皮薄,想到車還有司機,總覺得做這麼親的事不行。
“我給你降溫。”
厲北庭把人往懷里扯了下,拿下的帽子擋住兩人纏的一幕。
舒瀾大氣不敢,害怕被人聽見,舌尖僵,手指摳著座椅上的花紋,忽然,間被他推一顆糖,薄荷味的,口腔清涼一片,似被含了冬天的風。
男人推開,狹長的眉眼滿是調侃,“涼嗎?”
“把帽子還給我。”舒瀾把人一推,搶過帽子戴上,都不敢直視男人,扭看著車外,終于不堵了,車子已經啟。
可是的心堵得慌,車還有司機呢,他就、他就那樣,司機肯定知道他們在干什麼,死人了。
“不夠涼嗎?臉怎麼紅了。”厲北庭厚著臉皮湊過去。
“厲北庭,你好不要臉!”舒瀾低聲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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