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瀾掛了電話,手機一扔,拍了拍手,“搞定。”
厲北庭笑著看,“把手機給靜音吧,免得煩,我上樓理點事。”
“好,二樓的臥室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什麼時候住進去?”舒瀾跪坐在沙發上,下搭在沙發背。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早點回家,歸置一下東西。”大件東西有人搬,但有些瑣碎的厲北庭不讓別人,只能自己來。
舒瀾點了點頭,一偏頭,又是方秀的電話,索不接了,拿著手機上樓找杜蘿吐槽一下這奇葩的一家。
舒瀾不接,可方秀還是一直打,打到后面知道故意不接,又讓打給舒瀾。
免得老太太打給舒志明,說怎麼樣,還是接了。
但讓舒瀾沒有想到的是,老太太沒提舒浩的事,而是問舒瀾什麼時候有空去逛街,給買服。
舒瀾了耳朵,這次倒學聰明了。
之前是想著,要是老太太真讓去逛街,真的會答應,買幾件喜歡的服,誰不喜歡。
可是現在發生了舒浩的事,舒瀾這個時候要是收了他們的好,又不幫忙,還不得念叨死,還是算了吧,為了這兩件服不值得。
所以舒瀾拒絕了。
唉聲嘆氣,“瀾瀾,我就小浩一個孫子,看在你爺爺的份上,幫幫你大伯好不好?”
“沒事,,這個罪名頂多判幾年,不會死刑,你孫子還在呢。”一副舒浩要死了的樣子,舒瀾都沒眼看。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坐牢有污點,會毀了小浩一生啊。”那可是老舒家的獨苗苗,怎麼舍得。
“他比我還大,難道他不知道違法犯罪有什麼后果嗎?既然知道還去做,那就說明他愿意承擔后果,給他擔心什麼啊,不用擔心。”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愿意幫是嗎?”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沒這個能力啊,還有啊,你也是人,應該站在人這一邊,那個被他猥的孩都可憐啊,而不是老想著舒浩是個男孩,能傳宗接代,反正傳的也不是你的宗,接的也不是你的代,你這麼心做什麼。”
以前的大環境下,不被荼毒,為男人的附庸,像這樣思想的人不在數,那樣的思想已經刻在腦子里了,無法改變,舒瀾也沒打算改變,可是的態度還是要的。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生男生都一樣,孩一樣好。
什麼傳宗接代,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心這麼多以后的事做什麼。
“舒瀾,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沒點規矩。”
“我就這樣,你就別心這麼多了,舒浩姓舒,怎麼著也該是讓爺爺來管,你別管。”
老爺子自認為自己是一家之主,端著架子,什麼都讓老太太出面,沒好到哪里去。
“我和你爺爺都是一樣的。”老太太都一把年紀了,思維早就固定,哪里會聽舒瀾的話。
“既然一樣,那就讓爺爺來啊。”
舒瀾說的老太太無言以對,把電話掛了。
撇了撇,把手機一扔,真煩人。
要是以后的兒子干了這樣的蠢事,別說去撈他了,干脆斷絕關系好了,有這樣的蠢兒子,簡直敗壞的名聲。
今天的事真是魔幻,但還有更魔幻的事,那就是為了這個不的孫子,老爺子還真的打電話來找舒瀾了。
正好厲北庭回屋,就把手機扔給厲北庭了。
“喂,爺爺,我是北庭。”厲北庭接了電話,坐在床沿上。
“呃,是北庭啊,瀾瀾呢?”爺爺分明打的是舒瀾的手機,怎麼變厲北庭接了。
“瀾瀾在呢,您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北庭,小浩那事,你能不能幫幫忙,你大伯都要急瘋了。”
舒浩遠在國外,他們就是想看一眼都沒辦法,想走門路也走不了,想求得方諒解更是不可能的事。
“爺爺,我已經和大伯說了,這事我鞭長莫及,管不了那麼多,家里的事是我做主,你們打給瀾瀾也沒用,如果能幫我肯定幫,只是幫不了。”
“我們舒家養瀾瀾那麼大,嫁給了你,現在想要你幫我們一把都不行嗎?那瀾瀾還口口聲聲生男生都一樣,事實證明,生了兒就是別人家的,出了事不會幫忙,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
老爺子惱怒了,從接到消息到現在,一家子忙前忙后,為了救舒浩,多次打電話給厲北庭,想求他幫幫忙。
厲北庭一個小輩,卻要他這個老頭子著臉去求他,結果還不答應,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現在老爺子連裝也不愿意裝了。
“老爺子,你這話就不對了,法律大過人,在法律面前,你說什麼都沒用,今天要是瀾瀾出事,你會百般求人去救瀾瀾嗎?再者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沒怎麼照顧過瀾瀾,現在舒浩出事,倒是覺得自己有養育之恩了,未免有些過分。”
厲北庭聽到這話,氣的人也不喊,敬語也不說,一瞬間威就上來了,仿佛是面對公司的員工。
一大段話把老爺子噎的話也說不出來,直接撂了電話。
傳來嘟嘟的聲音,厲北庭放下手機,“他掛了。”
舒瀾坐在床上,給他豎起大拇指,十分佩服,“厲害厲害,能把老爺子氣這樣,哈哈。”
“他沒理在先,我只是說理而已,誰說兒嫁出去就是別家的了,我要幫的是對我媳婦好的人。”厲北庭握住的手親了親。
像是舒志明公司出事,哪次厲北庭會不管。
要想別人幫你,起碼你對別人也得有點尊敬,總是在自己有難的時候才想起別人,那誰愿意當冤大頭。
“就是,手機靜音,誰打都不接了,”舒瀾設置完之后想起件事,扯過厲北庭,“你說我們家誰做主來著?嗯?”
舒瀾滿臉寫著不高興,噘著小要厲北庭給個說法。
能打退老爺子自然好,但是家里誰做主還是得說清楚才好。
“哈哈哈,我就那麼一說。”厲北庭的手撐在被子上,要是不撐著,非得把舒瀾撲倒。
“那你說清楚,這個家誰做主?”舒瀾抬了抬下,一副你不乖乖說是我的話,就要咬死你。
“你,你做主,我哪敢做主啊。”厲北庭揚眉輕笑,連無理取鬧的樣子都這麼。
“哼哼,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好啦,你快點去洗澡。”舒瀾松開他的領子,還順了順。
“這個不急,待會洗也行。”舒瀾松開他,他卻不想走了。
厲北庭看著舒瀾的眼神逐漸變得得深沉,舒瀾知到了某種危險,當即背過就要跑。
卻被男人一把握住腳踝,“跑哪去?”
“我我困了,想睡覺。”舒瀾害怕了,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很容易槍走火。
“正好,我也困了。”
“那你快點去洗澡啊,早點睡覺。”
“不急,我們先做個睡前運。”厲北庭把人拉到邊,像是慢條斯理準備進餐的大灰狼。
“不用了,我覺得累了。”
“家里的事你做主,床上的事我做主,這樣很公平。”
“我覺得不唔……”
舒瀾的反抗被回了肚子里。
失去意識之前舒瀾想自己又被套路了,什麼家里的事做主,厲北庭就是個大騙子,上說的好聽,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累了一晚上,第二天還是得起床去上班,舒瀾說到做到,既然要好好努力,就不能再犯拖延癥,不能總想著自己有退路。
但是的起床氣卻更重了,尤其是厲北庭還一大早來撥,氣的在厲北庭的下上咬了一口。
也沒個輕重,下場就是厲北庭的下上留下了一塊牙印。
吃早飯的時候林姐多看了一眼,言又止,大概是想問又不好意思問。
舒瀾喝著粥憋笑,活該,讓他昨天晚上那麼過分,都說了睡覺還不肯,非著忙了半晚上,導致今天早上起床眼皮子都是重的。
厲北庭掃了一眼,“還笑,都是你干的好事,待會去公司,還不知道被怎麼笑話。”
“有什麼好笑話的,你就說被小野貓咬了。”
“是啊,我家養的一百斤的小野貓。”厲北庭調侃的笑。
“胡說!”舒瀾氣鼓鼓的,“我哪里有一百斤?我就九十多。”
“吃幾個月的雪糕和西瓜就有了。”
“那我吃點就是了。”舒瀾不高興的努了努鼻尖,“你就是故意的。”
厲北庭揚了揚下,“你也是故意的。”
“彼此彼此,有個印記更好,讓其他人知道你是有主的男人,看你兩眼。”
“我又不是人民幣,哪來這麼多人看我。”
“你比人民幣更香。”
“我覺得你比我香。”厲北庭說完還了角,似在回味昨天晚上。
舒瀾瞪了他一眼,“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