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灝啞著嗓子湊在耳邊一本正經道:“我唯一會跳的舞蹈就是華爾茲,沒那人那麼多,你陪我好不好?寶貝,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曲子?”
他那里的跳舞又哪里只是單純的跳舞了,姜衫這一晚早已經被他沒沒臊的要求的臉上霞紅一片。
姜衫搖著頭,死活不肯把臉從他前抬出來,“不,不要。”
秦亦灝卻已經低笑著抱著徑直去了練舞室。
他對那里似乎格外的鐘,四面都是大鏡子,還有扶欄可以用,姜衫被他圈在懷里‘跳’了一會兒,雙就的再撐不住了。
“秦亦灝,你不是人!”姜衫紅了臉氣急敗壞。
于是不是人的秦大表現的就更加禽了。
好在秦亦灝雖然要的兇了些,但是顧忌到每次都會不小心傷到姜衫,因此作一次比一次細致溫起來,雖然上玩笑似的說著不肯饒了,休息的間隙卻總會不經意的檢查一番,確定并沒有大礙才會繼續興致的下手。
到了最后姜衫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秦亦灝輕手輕腳的抱著進了浴室,仔仔細細的伺候著洗了一遍,到底又上了一次藥才安心的把姜衫摟了懷里。
縱使心里有再多的怒氣和不滿,看到這樣的姜衫秦亦灝也一分都使不出來了,秦亦灝本多疑又敏,可他愿意信,這輩子也只會信這麼一個人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姜衫才強撐著酸的雙去赴了吳銘的約,上說著不介意的秦亦灝好心的親自把姜衫送到了吳銘的家門口。
秦亦灝談笑風生的跟吳銘打招呼的時候,那針扎般的眸子直瞧的吳銘不自覺的了脖子,后背的白汗都起來了。
如果不是訂了半小時后的機票飛去英國,大度的秦大甚至準備全程的陪著自家人談事。
涅盤的兩位團長也早已經意識到了部的問題,幾人深談過后想法不謀而合,姜衫和吳銘兩人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說服了袁正蘭和張冰同意了他們的計劃。
到了晚上袁正蘭本準備留幾人一起吃晚飯,姜衫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是秦政委的信息。
“老爺子病危,我讓景澤去接你,車子在涅盤門外,速來。”
姜衫的臉唰的就白了!立刻就打了電話過去,秦政委卻并沒有接,姜衫心里有一不解一閃即逝,秦政委怎麼會知道自己現在在涅盤?可來不及細想這些怪異的地方,秦政委是絕對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的,姜衫匆匆的跟幾人打過招呼就急忙往外趕去。
邊走邊給秦亦灝打電話,電話卻顯示關機,姜衫這才猛然想起來秦亦灝現在應該還在飛機上,懊惱下腳步更加快了幾分。
到了涅盤門口,果然看到秦政委的車子在路邊停著,姜衫先前還僥幸的猜測著會不會是誰拿了秦政委的手機惡作劇,這下看到悉的車子和車牌,最后一僥幸也沒了。
姜衫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焦急的對著駕駛座上穿著軍裝的男人問道:“老爺子他…”
話問到一半,姜衫的子猛地向后退去!
那駕駛座上和景澤形幾乎一模一樣的那人一抬頭,本就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可姜衫的反應再快也耐不住車上的人作更快,幾乎在的一瞬間,車門就被從后排出的一只手給的拉住,同時拿著巾的大手已經惡狠狠的對著的口鼻捂了上來!
一直跟在姜衫邊護著的幾個秦家人看到姜衫上了秦政委的車子,倒沒有對此產生什麼懷疑,紛紛上了自己的車準備遠遠的跟著。
結果幾人一啟車子車就猛地一,下車一看才發現不知道是誰往車底下扔了幾顆長釘,靠近的時候看不見,可一旦發車子就會瞬間扎破胎。
幾個人頓時有了不詳的預。
果然,再抬頭去找時,哪里還有姜衫上的那輛車的影子?
為首的一人安道:“那是秦政委的車子總沒錯,我認識那車牌,不會有事的,快分頭攔車跟過去。”
這麼說著,他卻已經撥通了秦家的電話。
等知道秦戰的車子好好的在家里放著并沒有開出來的時候,他們才終于心慌意的意識到,姜衫小姐是真的出事了!
***
萬玉研木著臉放下電話,“事已經辦了。”
白慎從沒料到這個曾經秦戰的得力下屬會主聯系上自己去對付姜衫,的計劃聽上去簡陋至極,他原本可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真的了。
白慎打量著,“你怎麼知道會老實的上車?”
萬玉研冷笑,“因為我了解秦戰,也了解那賤人對秦戰有多信任,只發信息以的警惕當然不會輕信,但我加上了景澤就不會有什麼懷疑,更何況連車牌都一樣,正常人也本就不會特意去駕駛座上看看人是誰,又怎麼可能騙不住?”
白慎道:“你倒是大膽,也不怕秦家人知道了你辦的好事報復你。”
萬玉研慘笑,一段時間的下來,早已經被那困苦的生活折騰的憔悴不堪,子也迅速的衰弱下來。
“倒不如說說你是怎麼那麼快把秦戰的手機來的。”
白慎卻忌諱莫深,并沒有想要告訴的意思。
萬玉研劇烈的咳嗽了片刻,著氣道:“你不肯說這些還問我干嗎?罷了,你只用告訴我,會不會折磨的那賤人生不如死就行了!我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你如果誑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慎冷冷的看了眼惡狠狠的威脅自己的萬玉研,“我當然不會放過,只是到底怎麼做就不是你能問的了,不想事被發現,你就快點回你的小山村里去,等秦家人發現你不見了,立刻就會把事懷疑到你上。”
萬玉研這才驚訝起來,“你愿意放我回去?就不怕萬一查出來,我把你給供出來?”
白慎嗤笑,供出來?哪里用得著供,他本就沒打算瞞著。
兒子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那人竟然還能做到那麼狠心,也是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真當他拿沒辦法?
他的阿岐喜歡的東西,只有他不要的份兒,絕對沒有那東西求而不得的可能!
等姜衫從昏迷中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邊,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的白岐。
姜衫猛然一驚,忍住頭暈目眩的覺瞬間防備的坐了起來!
“別看了,門外有人守著,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白岐的神復雜,聲音淡淡。
“你…”姜衫恨極的看著他,“你竟然還敢做這種事!”
白岐解釋,“這次不是我,是父親,他直接把你送了過來。”
姜衫怎麼可能信他,防備的離他遠遠的,“你以為…”
姜衫諷刺的話還沒開口,卻猛地被白岐接下來的話驚得愣在了原地。
“這次的事我不知,父親這樣做,我替他向你道歉,對不起。”白岐深深的看著,“我會讓他放你出去的,你不要害怕。”
白岐對說對不起?姜衫幾乎要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狐疑的打量著白岐,不知道他又在打著什麼主意。
白岐看了眼桌子上已經空了的杯子和姜衫印著茶漬的領,眸驀地晦了一瞬,卻轉瞬間回復了平靜。
“你安靜的坐著不要,他們給你灌了藥,越藥效發散的越快,陪我說會兒話,我已經讓人去父親了。”
姜衫皺眉,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預,視線也落在了桌子上。
“什麼藥?”
白岐沒有做聲。
姜衫心里頓時就咯噔一聲,再看到桌子上空了杯子有兩個,一向注重整潔的白岐形容也略有些狼狽的樣子,姜衫的心就直的落了下去。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姜衫一字一頓道:“你是想告訴我,你也被灌了藥?”
白岐臉上的神驀地閃出了些狼狽出來,別過頭沒去看姜衫。
姜衫那火蹭的就上來了!在面前裝什麼無辜!當還會信他不知?不過是又一次的把戲罷了!
白岐顯然也知道姜衫沒可能會信,頓了頓,白岐突然開口道:“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做了個夢,有些事想要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