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沈紫煙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樂,你爲什麼又出手把沈聰給打了,你能不能給我省點心啊?”
沈紫煙真是氣極了,陳樂出門之後,就去了公司上班,可是才坐下沒多久,就接到沈千山打來的電話。
說是陳樂又把沈聰給揍了,還是踢到了醫院的垃圾桶裡。
看到趕來的沈紫煙,沈千山很是蠻橫。
“沈紫煙,這就是你那個心心念唸的好老公,他這樣胡作非爲,不就使用暴力,我家聰兒若不是子骨強健,只怕早就喪命在他的魔爪之下,沈紫煙,今天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旁邊的張玉曼見狀,也叉著腰上來幫腔。
“好啊,你這個後生,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了,沈聰輩分讓你比你高,是沈家的大房長子,他的,可比你們這些垃圾貴一百倍,聰兒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看我不把你逐出沈家的大門!”
旁邊的家人見沈紫煙出現,也出濃濃的厭惡之。
“原來這就是那個臭不要臉的沈家人啊,自己明明有個老公,竟然還放任他出來擾別的,就這幅德行,簡直就是十足的不要臉。”
“就是,這傢伙明明已經贅了沈家,竟然還圖謀家的財產,妄想騙去我們的信任,企圖財俱佔,把人和財產全都撈到手上,這種無恥的人,就應該拿出去曝,讓他的名聲徹底臭掉!”
看著這堆人越鬧越厲害,陳樂覺得也應該解釋解了。
只見他走上前去,對大家開了口。
“這下事實清楚了,我本來就是沈家的上門婿,沈紫煙的老公,我救雨琪只是因爲偶然見暈倒,送來醫院就醫而已,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眼見事實已經被澄清,家人一個個臉通紅,都收住了罵人的髒話。
但礙於面子,他們還是沒有明顯地對陳樂道歉,而是轉向了沈紫煙。
“對不起沈總,今天是我們搞錯了況,得罪了您,破壞了的名譽,我們給您道歉了。”
說完,他們便忙不迭地離開了。
而旁邊的沈千山和張玉曼夫婦,見自己的謊言被揭穿,也頓時得無地自容,只好對著沈聰大罵。
“你這個不知事理的東西,竟然讓我們兩個老傢伙來丟這種臉,真是夠了!”
“我們兩個一輩子的好名聲,都被你這個傻兒子給毀了,我真是.....怎麼生出個你這樣的爛東西,真是造孽啊!”
他們夫婦兩個紅著臉罵完,便扯著沈聰的服就走。
而沈聰卻一臉不甘,嘶吼著大。
“爸、媽,你們不是說好了要幫我對付那個廢嗎,現在怎麼突然又要走了?到底什麼況?”
沈千山一家和家人走後,陳樂走到了沈紫煙邊。
“你怎麼來了,我還你爲你在集團上班呢?”
沈紫煙白了他一眼,面顯然有些不悅。
“我不來?我再不來你就得把沈家和家兩家人全都給得罪了,到時候別說我過來,就算是沈家老爺子過來,都沒法收拾你這個爛攤子,這麼嚴重的況,你還好意思問我?”
“啊?不至於吧?”
陳樂到有些意外:“只不過是個小誤會而已,有什麼事,說開就行了,有必要搞得這麼正兒八經嗎?”
沈紫煙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崇州本就是各種家族匯聚之地,只要稍有不慎,就會壞了其他家族的利益,進而得罪其他家族,要是那些心寬廣的家族倒還好說,就怕得罪的是那些心狹窄,手段狠的家族,要是把這些人給惹了,他們起手來,那區區一個沈家本就不夠他們破壞的,更何況,如今沈家在危急存亡之秋,本來就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你卻爲沈家惹來麻煩,你說這不是惹人生氣又是什麼?”
聽了沈紫煙的一番話,陳樂這才反應過來。
他前世本是世界聞名的閻羅座,權勢強大,從來不把任何家族或者勢力放在眼裡,以他的份,別說是區區一個城市的家族,就算是全球那些知名的大佬和霸主,都恨不得爭著趴在他的腳邊替他鞋。
那時,只要報出他的名號,世間的人們無不抖下跪,俯首稱臣。
說實話,就憑他的這份實力,還真沒把區區一個小家族放在眼裡。
不過現在他重生一世,當了沈家的上門婿,既然在這個環境裡,那就該遵循這個城市的遊戲規則,沈紫煙讓他低調些,那他就低調些吧。
想到這裡,陳樂自知惹了麻煩,沈紫煙確實是很不高興,於是他笑嘻嘻地從外面買來一束玫瑰花,拿到了沈紫煙的面前。
“老婆,別生氣了,你這麼漂亮的,要是生氣就不好看了,來,笑一個。”
他湊到沈紫煙面前,哄了很久,可是沈紫煙卻一臉厭煩,看著他就不舒服。
“滾,我不想看見你,你走開,給我離得越遠越好!”
沈紫煙說完,便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陳樂撇了撇,心道這哄老婆還真是個麻煩事。
正在他吐槽的時候,陳樂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低頭一看,發現時楊鐸打來的電話。
“喂,什麼事?”
電話那頭,楊鐸的語氣有些慎重。
“大哥,關於您上次吩咐我調查的事,我已經有消息了,您方便到我這來一趟嗎,我把詳細況當面告訴您。”
“你說的是溫家的事吧,好,我現在可以過去。”
陳樂眉頭一皺,看來溫家的事終於有眉目了。
楊鐸聞言,點了點頭。
“好的,我這就派車過來接您,稍後就到。”
半小時後,楊鐸的府邸,陳樂在楊鐸得知了溫家在京都的巨大勢力,以及溫玉是溫家爺,將來溫家的繼承人,眼前不涌起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