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昭王府這給足了晉寧侯府面子,也給足了蘇芙面子,送來的禮也是經過挑細選,十分的用心,王氏心頭滿意,也不計較之前的事了。
楊氏更是高興,臉上的笑容都沒停過:“我們家阿芙啊,不是我自夸,那是再好不過的姑娘了。”
昭王妃心中堵著一口氣,本就不想和說話,好在有淮河王妃在,這才避免了尷尬,淮河王妃道:“可不是,府上的四姑娘與明言自然都是好的,姻緣天,是最合適不過的一對了。”
“能娶上府上的姑娘,是我趙氏兒郎的福氣。”
“王妃謬贊了,這也是我們阿芙的福氣。”
淮河王妃今年已經五十歲了,在趙氏王族也算是的是德高重的婦人,淮河王是皇帝和昭王的堂兄,也是如今趙氏一族的族長,管理這族里的一切雜事。
故此,雖然淮河王為郡王,昭王為親王,昭王夫妻見了淮河王這一對夫妻也得給三分面子,客客氣氣地稱一聲堂兄和嫂子。
此時有淮河王妃陣,昭王妃就算是心存不滿,可到底還得忍著,若是不將此時辦妥了,估計昭王也不會放過的。
兩家有意和好,事自然就好辦了。
淮河王妃和昭王妃在府上坐了一個時辰,然后便由王氏楊氏送著出了門,順道喊了個下人將今日的事說出去,宣告世人,今日才是昭王府提親的日子,之前的事都是無稽之談,不過是昭王妃上門詢問親事所送之禮。
蘇芙在芙蓉苑得知了昭王府重新過來提親,也是高興,問了婢昭王府的提親禮,心里算了算,其中也有一兩件珍貴的件,勉強地將蘇莞了過去。
等淮河王妃與昭王妃一走,楊氏便到了芙蓉苑,讓人將提親的禮抬了過來,然后高興地對蘇芙說:“我兒,這一次可算是好了,這日后我看誰人敢說昭王府不重視。”
蘇芙高興地拉著楊氏在臨窗的木榻坐下,命了白芷去上茶,然后便問起了前院的事:“當真如此,王妃不生我的氣了。”
楊氏拍了拍蘇芙的手道:“生氣又如何,如今也只能認了,王爺定然是不會允許這樣胡鬧的,你可是晉寧侯府的嫡,祖父是晉寧侯,王爺總是要給三分面子的。”
蘇芙心中明白,昭王府能重新上門提親,一來是礙于外頭的流言蜚語,二來,為了兩家人的臉面,三來就是看在祖父的面子上。
握了拳頭,心中高興,趙明言才是日后最有前途的那個人,也是最有資格與太子一爭的人,總有一天,要將太子和蘇苒這一對狗男踩在腳下!
“母親,祖母何時解了我的足?”
楊氏道笑道:“你如今都要與昭王府定親了,你祖母怎麼敢繼續為難你,都同我說了,解了你的足。”
蘇芙一聽,頓時便高興了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母親,那蘇苒呢?”
“蘇苒。”楊氏輕哼了一聲,“前兩日你祖母已經發話了,將送去一家廟里,讓在外頭待兩年才接回來。”
蘇芙覺得解恨極了:“倒是便宜了,若是好在,我定然好生地整治。”
楊氏想起蘇苒也來氣,然后又想起了蘇芙和太子之間的事:“如今你和三公子要定親了,之前的事,你就當作沒發生過,萬萬不可在提起,也萬萬不能讓你祖父知道。”
“母親,我知道了。”
楊氏與說了一會話便離開了,蘇芙心頭大好,原本想著要去找蘇苒算賬的,可是如今蘇苒不在府中,想了想,便去了莞苑找蘇莞。
之前因為提親一事,蘇莞了一頭,讓好生不痛快,又被足不能外出,如今解了,倒是要好好地和這位姐妹談談心。
蘇莞正在侍弄花草的時候得知了蘇芙過來的消息,的眉頭皺了一下,命人去請蘇芙進來,自己則是和小桑去寢室換一服待客:“不是剛剛解,來我這里做什麼?!”
小桑道:“今日昭王府重新上門提親,夫人為解了。”
蘇莞一聽,瞬間就明白了蘇芙到這里的緣由,之前府里府外的人都拿著昭王府的提親禮和李家的提親禮對比,心中怕是惱怒,此時昭王府給足了面子,扳回一,此番前來,應當是炫耀。
蘇莞嘖了一聲,覺得蘇芙有病。
想來可沒得罪蘇芙,最多也就是看看戲,當個笑話,人家昭王府之前辱與自己也沒關系,李公子雖然提親下了重禮,可是到底是高門貴,也是理之中的事。
自己不好,卻見不得別人好。
小桑見蘇莞半點不著急的樣子,心中卻替急:“姑娘,要不要奴婢派人去稟告夫人一聲,免得四姑娘欺負你。”
“這倒不用,還能對我如何,不過是說幾句得意的話,由著去吧。”蘇苒倒是不在意,“祖母為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勞心勞力,也是夠疲憊了,我能應付得來,何必勞煩。”
“姑娘孝順。”
蘇莞沒有說話,要說孝順,對王氏自然是沒有什麼孝順的。
在看來,這個府上真心為的人只有的父親蘇珣一人,晉寧侯和王氏雖然是的親祖父祖母,可到底家大業大,下頭的子孫也多,到了關鍵時刻,也是會被推出去犧牲的。
只是嫌麻煩,自己能應對,何必搞出更麻煩的事,又不是了欺負就去告狀的小孩子,再說了,便是說了又能如何,最多也是教訓蘇芙幾句,事就這樣過去了。
蘇莞換了一淺藍的襦出來,的秀發梳了一個簡單的流蘇髻,上頭就攢了一支白玉小松鼠的玉簪,蘇莞得了這支玉簪之后是越來越喜歡,平日在院子里也時常用來綰發。
蘇芙穿著一件海棠紅的大袖罩,間長,繡著牡丹的訶子,頭上梳著靈巧高貴的發髻,發間著珠花金簪,另外還有一支銜珠的步搖,隨著的作,那顆珠子搖搖晃晃的。
見到蘇莞,蘇芙挑眉笑了一下:“六妹,最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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