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隨著士兵前往了將軍府的前廳,見到了李掌柜,問道:“你過來見王爺有何事?”
李掌柜拱手道:“這位大人,小人來見王爺,是有一事要告知王爺的。”
李掌柜從懷里出一封信遞給寒夜,道:“這是小人的兒子從西楚寄回來的信,他三小姐賞識,在西楚幫忙打理三小姐的鋪子,前幾日他上街不小心到一子,和三小姐容貌一致,據說是西楚未來的太子妃,他覺得十分奇怪,因此寫信回來告知,小人想了想,覺得此事蹊蹺,特意前來稟告王爺的。”
寒夜猛地睜大了眼睛,“此言當真?!”
“小人所說句句屬實,大人若是不信,盡可看小兒從西楚寄回來的信。”
寒夜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看了起來,越往下看,他心就越抑制不住激。
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難不三小姐真的沒有死?
寒夜看完了信,道:“李掌柜,我知道了,我這便去稟告王爺!你在此稍后片刻!”
李掌柜道:“是,大人。”
寒夜拿著信火急火燎的回到顧長庚臥房,興沖沖的地道:“閣主!閣主……三小姐可能還在人世!閣主,你快看!這是悅來芳掌柜剛剛送來的,他兒子李明在西楚的來信
!”
顧長庚聽聞寒夜說林清淺可能還在人世的時候,他怔了怔,幾乎是不敢相信的拿過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眼圈發紅,抿了瓣,半晌才聲道:“這一定是清淺!當時慕容景便在京都城,后來卻銷聲匿跡了,一定是他救走了清淺,是他將清淺帶去了西楚!一定是如此……咳咳咳……”
顧長庚抑制不住咳嗽起來,寒夜趕忙替他拍了拍后背,倒了一杯清水給他喝下,他才漸漸緩了下來。
顧長庚急切地道:“寒夜,快!準備……我要親自去一趟西楚!”
“閣主,你先別著急,你想前去西楚,屬下能理解,但你的子不易出門,還有屬下先派人打聽清楚再也不遲。”
顧長庚臉蒼白,不停寒夜的勸,強撐著要下榻,“不必,我子無事……吩咐下去,我立刻前往西楚!”
殊不知顧長庚太過虛弱,剛站起,險些就要摔倒,寒夜嚇了一大跳,幸好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閣主,你先冷靜下來……冷靜下來我們再說。”
正在此時,寒月端著藥推門而,見顧長庚掙扎要下榻,也慌了,趕忙行過去,“閣主,你這是作甚?你還病著,不能下榻,快躺回去歇息!”
“你們松開……我無事,寒夜你快去安排,我即刻啟程前往西楚!”
寒月急聲問道:“閣主為何突然要啟程去西楚?”
寒夜解釋道:“方才悅來芳李掌柜的兒子從西楚來信,說見了一名與三小姐容貌一致的子,據說是西楚未來的太子妃,閣主懷疑是慕容景帶走了三小姐,說什麼都要此刻前往西楚。”
寒月聞言,當即理解顧長庚為何如此。
想了想,道:“閣主,你聽屬下的,待閣主回來了,閣主確定你子無礙,我們再啟程趕往西楚,如何?”
顧長庚嚨發,語氣堅定地道:“我等不了,快點,吩咐下去!備馬,我要立刻趕往西楚!”
林清淺就在西楚!
他想馬上見到,一刻都不能耽擱!
寒夜和寒月對視一眼,知曉攔不下顧長庚,思索再三,寒月道:“閣主,你要前往西楚,可以,屬下隨你一同前往,一路上該喝的藥,決不能了,你也不愿到了西楚,讓小姐見到你一臉病容的,讓擔心的,對嗎?”
顧長庚微微頷首,“此事聽你們的。”
顧長庚答應了,寒月和寒夜立馬安排人備馬車,準備啟程前往西楚的首都西錦城。
得知消
息的段飛和沈斐趕來了將軍府。
段飛憂心忡忡地道:“長庚,慕容景絕不是什麼善茬,你如今前往西楚,危險萬分,我陪你一同前往。”
顧長庚坐在塌上,輕咳了兩聲,道:“段叔叔,不必了,我帶著寒夜等人前往即可,西錦城有日月閣的據地所在,你們無須擔心,況且如今京都城的形勢,還需你和沈斐坐鎮,你們若是走開了,豈不是都套了。”
“長庚此話并非沒有道理,可你一人前往西楚,真是太危險了!”
“無妨,臨走前我會派人調邊境的駐守軍隊,在西楚邊境候命,不出有事的。”
顧長庚都這般說了,段飛和沈斐再擔心,也只能由他去了。
叮囑寒夜和寒月照顧好顧長庚,兩人站在將軍府門前目送一行人離去。
段飛眉心蹙,心中擔憂半分都未。
若此子不是林清淺,于顧長庚而言,無疑又是一場殘忍至極的酷刑,給了他希,又讓他陷絕之中。
顧長庚等人趕了三天的路,因是坐馬車,比坐馬車趕路要慢上許多,顧長庚改騎馬,無奈寒夜和寒月打死都不肯答應。
“閣主,喝藥了。”
顧長庚點點頭,將黑乎乎的一碗藥全部喝
,放下碗,問道:“距離趕到西錦城還需多久?”
“約七八天左右。”
顧長庚眉頭皺起,覺得還需太久了,他恨不得立馬到了西錦城。
就在此時,寒夜推開客棧廂房的門,行至屋,拱手道:“閣主,方才收到日月閣的人在西錦城來信,他們調查過了,西楚未來的太子妃,據說是慕容景從民間帶回來的子,極其神,沒有人知道是誰,還有下月初六便是他們大婚的日子。”
顧長庚拿過信,薄抿得的。
寒夜趕忙道:“閣主稍安勿躁,按照我們如今趕路速度來看,絕對能趕在他們大婚前到達西錦城的。”
顧長庚收斂起了眼底的思緒,道:“我知曉了,你們退下歇息吧,明日一早繼續趕路。”
“是,閣主。”
寒月和寒夜退出去,廂房的門被合上。
顧長庚出懷里的淺青荷包,他垂眸注視著荷包,神復雜,低聲道:“清淺……會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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