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雨欣看了一圈之后,沒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趙總,也是收斂了要接著這個機會撒的心態,抱著手中的禮服,左看看右看看,越看心中越是歡喜,之后滿是得意的對著江夢兒說道:
“江夢兒,怎麼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同樣也是你的生日,雖然你是江家的私生,但你也是我的姐妹!沈飛不是也送了你一件禮服嗎?既然你都收下了,那干脆你也換上禮服出來看看吧,”
“雨欣,你也太心善了,江夢兒都這麼不要臉了,你還幫說話,竟然還和一塊過生日。”
“雨欣,你就別管了,趕去把禮服換上讓我們看看,這麼貴重的禮服,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是啊,我們也想看看趙總送的禮服有多好看呢!江夢兒,你不是愿意跟雨欣比嗎?你也去把禮服換上,讓我們看看沈飛沈先生送你的禮服,是不是比雨欣的還好看啊!”
“哈哈哈!”
眾人頓時發出一陣哄笑。
就連服務員也跟著嗤嗤的笑起來,嫌棄的看了一眼江夢兒手中抱著的禮盒,不耐煩地說道:
“你也要換禮服是吧!走吧,在這邊換。”
說完,服務員看都沒看江夢兒一眼,直接大步的朝前走去,江夢兒就這樣小心翼翼的跟在服務員的后。
眾人見到江夢兒這副模樣,又是一陣譏笑:“你們快看這個私生跟個仆人一樣,再看看人家雨欣,那才是真正的江家大小姐!”
“就江夢兒那低三下四的模樣,即便是給一件華麗的禮服,也是浪費!”
“等著看吧,一會兒我們就知道,誰是白天鵝,誰是丑小鴨了!”
在場的豪門小姐們沒有一個人看得起江夢兒,們都認為江夢兒的存在就是一個笑話,一直都把江夢兒當玩來對待。
們早就認定了,沈飛那個窮蛋絕對送不出什麼好東西來,說不定還真是一件十幾塊錢的紅連呢。
“這還賭什麼啊,咱們贏定了!趙總的禮服價值二十萬,他沈飛就算是去賣賣腎賣骨髓,他也賣不出來20萬呀!”
“真是惡心,沈飛他不是個窮蛋,他本就不是個男人,當初猖狂的跟人家打賭,結果現在藏在背地里,連面都不敢!”
江夢兒一邊走,一邊聽著大廳里眾人的嘲笑,心中十分的苦,但是依然堅信,沈飛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人,沈飛絕對不會逃跑的,既然沈飛答應會來,那麼沈飛就一定會來的。
來到更室之后,服務員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這兒了,進來吧,你就在這換服就行了。”
江夢兒點了點頭,進到房間里,將禮盒放在桌子上,就在這時,服務員突然嫌棄的喊道:
“喂喂喂,把你那破盒子拿下來!這桌子是我剛過的,你別給弄臟了,快拿下來!”
江夢兒微微一怔,看了一眼服務員,氣呼呼的說道:
“拿下來就拿下來,就你這破桌子,我還擔心你不干凈呢!”
“哼!窮蛋一個,還想學人家當大小姐,你有人家那命嗎!?”
說完了這話,服務員轉就準備離開了。
可是就在服務員轉的那一瞬間,江夢兒正好打開了禮盒,服務員一眼就看到了禮盒中的禮服,頓時,服務員愣住了,邁出去的一條直接懸在了半空中,臉上充滿了無盡的驚愕!
為帝王酒店的服務員,就算是沒吃過豬,那也是見過豬跑,能夠來帝王酒店消費的人,個個都是有錢有勢的大人,至于市面上的稀奇寶,就算是沒有見過,服務員多多也都是聽說過。
可是眼前的這件禮服,卻是讓服務員大為震驚,震驚的張著大,仿佛能塞進去一個蛋:
“這……這是夜之夢!”
“你的禮服竟然是……竟然是夜之夢!這真的是夜之夢!?”
這個服務員就像是如夢初醒一樣,急忙的走到江夢兒面前,蹲在了地上,無比震驚的說道:
“這件禮服可是昂貴的很啊!據說是y國大師理查德弗蘭親手制造而,而且還是這位大師的絕筆,做完了這一件禮服,理查德大師就金盆洗手了!
據說這件服,是造價就高達兩百萬,因為上面滿是索立峰產生的天然鉆石,而且還是從y國皇室拿到的本價,真正的價格,簡直高的超出想象!
我的天啊,你怎麼會有這件禮服?!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剛才服務員在大廳里的時候,已經見到了江雨欣的禮服,原本認為江雨欣的禮服就已經夠昂貴的了,的心中無比的羨慕,所以才會對江夢兒這個態度。
可是讓萬萬想不的到是,這個江家被人看不起的私生,竟然擁有著這傳說之中的夜之夢!
“江……江小姐……那個,我能不能一你的禮服?”服務員一見到江夢兒拿出了夜之夢,立馬轉變了對江夢兒的態度,恭恭敬敬的看著江夢兒,說話間服務員已經將手機拿出來了,看樣子是想要拍照,以便以后出去跟人炫耀。
江夢兒并不知道什麼是夜之夢,也不知道這件禮服價值多錢,除了覺得這件服漂亮之外,對禮服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多驚訝,倒是服務員這震驚的樣子,著實是讓江夢兒嚇了一跳。
江夢兒又仔細的看了看手上的禮服,還真是不一般,這禮服做工堪稱是,每一針每一線都能看出用心來,禮服的手就更別提了,如同的牛一般。
當江夢兒看到服務員已經把手機掏出來的時候,冷冷的對服務員說道:
“不可以,我現在要換服了,請你出去。”
“啊?”
服務員一愣,抬頭看向江夢兒。
“你還是去江家大小姐的禮服吧,再不出去,我可要往外趕人了。”
此時江夢兒毫不客氣的說道。
服務員的臉立馬變得不好看了,尷尬的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也是知道,自己剛才的態度不好,肯定是讓江夢兒記在心中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賣的,就是后悔藥,所以最后也只能悻悻的沖著江夢兒點了點頭,灰溜溜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