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整整呆在房間裡有十日之久,這副子本來就長的好看白晰,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樣每日呆在房間裡久不見纔會這樣白。
爲了健康,當勉強接了這個世界,接了自己的份,卻不一定會接這份命運的時候,帶著丫鬟鈴鐺,出了這個囚了十天的雪靈園。
曰:曬曬太。
珠兒因爲總是覺得最近花想容言行古怪,而鈴鐺卻只是好好的服侍並沒有問這這那那的,所以乾脆直接讓珠兒和其他人負責收拾房間,而鈴鐺則近服侍。
花想容走在錦王府裡,四周丫鬟家丁還有侍衛傳來的目有驚訝,有不解,有好奇,轉頭悄悄問了一下鈴鐺,這才知道,原來這半年來,花想容一直把自己悶在房間裡,除非有重要的事比如必須有王妃站在錦王旁顯的夫妻和睦的時候,纔會走出來,否則平日裡都是在雪靈園裡做詩做畫,或者乾脆彈琴刺繡,總之是堅決不會出來。
怕見到誰?還是怕誰看到不被寵的模樣?
花想容無從得知,便也一笑置之。
不去理會那羣人的眼,擡頭,延著小路,著午時暖洋洋的,一直向前走,彷彿這條路通向的是一片自由,腳步輕快,裡哼著隨手捻來的兒歌。
忽然,眼前落下兩片紅的不知是哪裡飄來的葉子,花想容接住,仰起頭向四周看了看:“鈴鐺,你不是說東尋國沒有冬天麼?那這深秋時的紅葉怎麼會落在這裡?”
“回小姐的話,東尋國不是沒有冬天,只是冬天不太冷,秋天會落葉,自然會有紅葉。”鈴鐺恭敬的答話。
花想容垂下眼看了看手裡的葉子,轉眼看向前邊一片彷彿花園一般的地方,便快步走了過去。
當看到一個人造假山旁邊,有一條彷彿是人造的溪流,兩旁全是高低不等的石頭來做護欄,那條小溪彷彿是通向王府之外的,所以水纔會這麼清澈自然。
花想容又低下頭看了看手裡著的兩片葉子,突然興中從來,想效仿古人那種消磨時間,將寄予牆外有緣人的做法。既然自己是穿越,會不會也像小說裡的一般,一片葉子找到一個有緣人?
鈴鐺去取來筆墨,卻又讓鈴鐺用匕首把筆上的弄,又把筆桿削尖狀,這才沾上筆墨,便往紅葉上寫字。
一旁的鈴鐺看著花想容拿著的怪筆和那本就像是拿著鋼筆寫字的作,不僅沒有多問,反爾邊泛起一若有若無的笑意,靈的眼裡閃過一。
花想容在兩片葉子上寫下了兩首詩,然後對著風吹乾,便笑盈盈的將筆放下。
“流水何太急,深宮盡日閒。殷勤謝紅葉,好去到人間。”鈴鐺俯看著花想容手裡的葉子:“小姐,您寫的詩真是越來越有意境了。”
花想容一楞,這哪裡是寫的,明明是盜來的好不好?不過……卻還是笑瞇了眼睛,好吧,架空也不失爲一種好事,畢竟唐詩宋詩,隨後拿來一個,也沒人會追究版權。
“這首……?”鈴鐺轉眼看向花想容另一隻手裡的詩,雙眼頓時放。
“一深宮裡,年年不見春。聊題一片葉,寄與有**……”花想容喃喃的唸了出來,然後小聲嘀咕:“想要讓自己像原來的花想容一樣端莊嫺淑又才滿腹,還真是要多準備些詩來武裝一下自己呢……”
就在捧著紅葉讀出第二首詩時,花想容便已經知道,花園左側的石門,走來一對男。
芙妃一看向那邊坐在溪旁手捧紅葉唸詩的花想容先是一愣,隨即滿眼的火氣,狠狠的瞪著的背。
而旁的,正是那位花想容最近很不想見到的丈夫,錦王——蕭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