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是唯一解救一族的辦法……現在的宇智波,需要一雙嶄新的萬花筒寫眼,奪得村子的火影之位。比起富嶽,你更有開眼的潛力。”
對於琉璃的評價,四方長老毫不在意的笑著。
琉璃沉默了下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被對方的言語導。
鬆開四方長老的脖子,琉璃站了起來。
四方長老沒有出高興,而是浮現憤怒之。
琉璃呼吸了一口地下室中的清冽空氣,走向階梯,朝著上面走去。
“你決定好了嗎?這種時候不殺了我,那麼從今以後,迎接你旁家人的暗殺,將會永久持續下去,直到你開啓萬花筒寫眼爲止!你不是那種喜歡把威脅留到最後的人吧!來啊,殺了我!這樣你就可以保護住他們!爲什麼你不殺了我?”
不理會後面那頭陷癲狂狀態的野的憤怒嘶吼,踏上樓梯的琉璃只覺到一陣心寒。
走出地下室,打開堂會議室的大門。
在神社的廣場上,大量的宇智波上忍在那裡匯合。
琉璃從堂會議室裡出來後,大部分人都用冰冷與憤怒的眼神瞪著琉璃。
無聲指責之前對四方長老的無禮。
他們一聲不吭從琉璃旁越過,帶著冰寒的氣息,朝著會議室裡涌。
琉璃有點失神向前行走。
與一族之人背道而馳。
“隊長。”
有幾名宇智波忍者沒有進去,而是走過來關心琉璃,眼中出迷,不知道琉璃與四方長老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
“不要問了,這對你們沒好。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快點回去休息吧。”
琉璃輕聲說完,一步一步沿著南賀神社的臺階走向下方。
看著琉璃不斷遠行的背影,那幾名屬於琉璃直屬麾下的宇智波忍者,面面相覷。
“怎麼辦?”
“看隊長的失魂落魄的表,到的打擊不小啊。我從沒見過隊長那個表。”
“畢竟那可是四方長老啊,在族中說一不二的人。”
幾名宇智波忍者深以爲然,對那位率領激進派的四方長老,打從心裡到畏懼。
能把激進派那些忍者馴服,那位四方長老的恐怖,是他們這些人無法想象的。
◎
回來之後,白石看到琉璃坐在走廊上一言不發,呆呆向外面的夜,心裡一陣擔憂。
雖然不知道琉璃去見了那位四方長老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但琉璃這種大打擊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無論是當初被部設計,陷砂忍者的重重包圍中,還是憤怒與無奈火影高層的偏袒與無視,亦或者是朔茂逝去時,都未曾見到出這種失魂落魄的表來。
“休息吧。”
發呆結束,琉璃突然轉過頭說道。
白石似是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睡覺的時候,白石靜靜地把琉璃抱在懷中,琉璃在白石的懷中閉上眼睛,似乎已經很疲累了。
去和四方長老見面,那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白石無法知曉。
可是離木葉的計劃就在明天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對琉璃進行坦白吧。
只是看到琉璃此刻疲憊的神,在這種心低落的時候,突然跟談明天要離開木葉的事,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呢?
早知道如此,就該在之前攔著一點的,也不至於如此糾結。
不過,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錯過這次機會,下一次不會再有了。
正當白石鼓足勇氣,想要對琉璃說出那件事時,琉璃的聲音先一步傳進了他耳裡。
“我們離開這裡吧。”
語氣中包含著一種疲倦與傷。
誒?
白石表直接呆了一呆。
什麼?
琉璃在說什麼?
“離開這裡……是指哪裡?”
“木葉。”
琉璃給了白石一個準確的答案。
白石深呼吸一口氣,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種事應該是自己率先提出來的纔對,爲什麼琉璃會首先提出來呢?
“我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這個村子也好,這個家族也好,盡是一些讓我到厭煩和無聊的傢伙。”
白石聽完後,低頭看去,琉璃不知何時睜開眼睛,鮮紅宛如寶石般閃亮的寫眼暴出來。
白石把琉璃摟得更,他可以到琉璃對於這裡的失和無奈。
這是走投無路之下才會做出來的決定。
他不知道琉璃面見那位四方長老時到底談了什麼,可以讓琉璃突然做出這種決定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
琉璃只是進白石溫暖的懷中,沒有回答。
白石輕拍著的背,也沒有追問下去。
琉璃離開木葉……不,或者說是遠離家族的決心,是如此強烈。
白石可以清晰到。
也可以理解。
在部與朔茂那件事上,琉璃早已對那些木葉高層失頂。
之所以還用木葉忍者的份自居,便是因爲宇智波一族與木葉之間糾纏不清的因緣。
過去的事,也是因爲還是這一族的忍者,纔不得已之下忍耐下來。
而此刻,這份耐心已盡。
“啊,那就一起走吧,離開這種地方,展開新的開始。”
懷抱中,只傳來琉璃酣睡的輕響。
白石撓了撓頭,這應該算是比較圓滿的結局吧。
雖然他覺自己在這裡面完全沒起到什麼決定作用。
不過,琉璃果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他要離開木葉的決心,畢竟組織裡也有的眼線。
畢竟沒有提前流,就直接提出要和他一起離開木葉……很明顯,早已察覺到了什麼。
算了,這種事還是不去想了。
如果有琉璃的寫眼協助,明天晚上的行就更加有把握了。
◎
次日,也是白石準備策劃離開木葉計劃的當天。
中午十二點——
在琉璃家,一間不起眼的室之中。
牆壁上刻印著宇智波的團扇標誌,兩側以三個黑勾玉作爲陪襯。
琉璃坐在坐席的最上方,在前面,還坐著一共十二個人。
其中三名是上忍,坐在最前方,另外九人是中忍,坐在稍後一點的位置。
琉璃在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沒有任何廢話,直主題,對這些人說道:
“我打算離開木葉,你們是打算留下來,還是選擇跟著我,你們自己做決定吧。”
在琉璃說完這句話後,這十二名宇智波忍者均是互相對視,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詫異和遲疑。
就算要他們來做這個決定,時間也實在是太突然了。
“隊長,暫且不說離開木葉的問題,假如我們真的離開村子,我們要在哪裡安置下來?”
一名上忍猶豫問道。
這也是其餘人要關心的問題。
“這個不用擔心,關於撤退計劃,以及之後的安置問題,我已經做好了妥善安排。而且現今那個地方有個不錯的規模勢力,是我所組織起來的,即便是你們全部過去,也完全還有剩餘的安放空間。”
琉璃回答。
這算是打消他們的後顧之憂。
看到這些人臉上的掙扎和猶豫,琉璃也明白他們的難,突然之間讓他們做出這種決定。
“無論做出何種決定,不要令自己後悔就行了。如果選擇繼續跟我,下午三點之前,到我這裡報備。我會替你們安排好一切。”
“是,隊長。”
正當琉璃準備離開時,其中又有一位上忍開口詢問:“那個,隊長,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想知道我爲什麼要離開村子和家族嗎?”琉璃呢喃自語,也算是回答這名上忍的問題:“原因很簡單,因爲激進派那裡,已經無法容納下我。他們接下來要謀取木葉的火影之位,要麼浴火重生,要麼……就像千手一族那樣,失去一族的名號。再要麼,是更加悲慘的結局。”
衆人心神一凜。
這次戰爭突然發,激進派那些傢伙,果然已經忍不住了。
他們等的便是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吧。
走到旁邊的房間,白石正在那裡等,表淡定的喝著茶水。
“不用跟著他們可以嗎?他們可能會暴我們的行。”
“沒有問題,我對他們有信心,我不找無能的下屬。”
琉璃這樣信心十足說道。
走到白石旁邊坐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行時間是晚上十一點,你那裡準備如何了?”
面對琉璃的提問,白石上涌出清澈見底的水流,正慢慢凝聚著。
“沒關係的,這孩子已經迫不及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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