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離開後,綱手立馬急迫問向活蝓:“活蝓,這傢伙和你契約,是不是爲了仙而來?”
“並不是這樣的,綱手大人。白石大人不可能爲了仙而來。”
“爲什麼這麼說?”
“我可以覺到,白石大人已經有仙查克拉了,他早已經學會了仙,並且仙查克拉相當穩定,不需要學習我的仙。再說,我的仙不怎麼適合忍者修煉,這一點綱手大人您是知道的。”
從一開始,活蝓就到了白石擁有查克拉與自然能量,並能夠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很明顯,白石的仙模式已經穩定下來,不需要來學習溼骨林的仙。
如果來學習溼骨林的仙,不僅會浪費時間,修煉過程中還會多出很多不可測的未知風險。
例如全腫脹,變蛞蝓之類的。
儘管剛剛簽訂契約,白石給它的覺與一般人類不同,謹慎且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
對自己有用和對自己無用的東西,分析的很明確。
“已經學會了仙?怎麼可能?他是在哪裡學習的?妙木山還是龍地?”
綱手驚訝問道。
“白石大人的仙模式,並不是傳承在妙木山和龍地。學習通靈仙的人類,會持有該通靈的部分特徵。剛纔綱手大人見到的白石大人,已經是仙人模式狀態了。那應該是契合人類的仙模式。”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但活蝓認爲自己猜測的方向並不算錯誤。
而且剛纔白石和綱手的流,它也聽在耳裡。
綱手的學生,叛逃忍者,殺死過去的同僚……不難猜測出,白石就是綱手提到的那個,殺死過預言之子的木葉叛逃忍者。
“真是期待啊,白石大人的未來,不論何時,人類都是充滿奇妙可能的存在……”
不知道爲何,綱手覺得活蝓的語氣變得歡快起來。
就好像是看到了有趣事的那種覺。
這種歡快的心,綱手第一次見到活蝓流出來。
“但是這樣沒關係嗎?妙木山的大蛤蟆仙人有拜託你照顧預言之子的吧?”
綱手有點疑。
“綱手大人,三大聖地的關係並沒有您想象中那麼親友好,而我討厭一切無意義的紛爭與戰鬥……預言之子也只是忍界的蕓蕓衆生而已,時代的發展,靠一個人是無法逆轉的,這種無奈的東西,人類總是在重複相同的錯誤與傲慢,而我也看了很多遍。說到底,我們都只是名爲‘生’的存在,本質上並沒有區別。”
因此,預言之子在妙木山眼中,或許是特殊的存在,但在它眼裡,不過也是衆生中的普通人。
而一個人的力量,無論是多麼經天緯地之人,都無法改變這個世界。
並非是胡妄言,而是活了千年的活蝓,所親眼見證到的人類歷史。
◎
溼骨林,一座山頭上。
是一汪清澈的溫泉,在溫泉裡白石到了濃郁的生命能量。
“白石大人,這是我過去所建造的生命泉水,在裡面浸泡,對於自然能量應,還有治療傷勢都很有效。還能驅除很多種類的劇毒。”
不等白石詢問,旁邊的活蝓分,就主爲白石講解眼前這個泉水的作用。
白石著一眼看不到邊界的水池,這應該是白石見到過的最爲龐大的溫泉了。
即便是溫泉的國度湯之國,也無法和這裡的生命泉水相比。
白石點了點頭,毫不猶豫,一道影之刃劃過,白石的手背上被割下了一道深長的口,白石把傷口很深的手掌放溫熱的生命泉水之中。
果然,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
這種恢復速度,比自己使用醫療忍恢復還要迅速。
“白石大人已經自己學會了仙,所以這個泉水的作用,對您基本上只限於療傷作用了。”
活蝓這樣說道。
“泉水可以飲用嗎?”
“飲用的效果與浸泡的效果差不多,但帶出去無法長時間儲存,因爲這是我的仙造的,到外界很快就會失效。”
活蝓看出了白石的心思,便好心提醒。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
仔細想想也正常,如果這裡的生命泉水可以帶出去,綱手早就拿出去,給木葉忍者使用了。
這在戰爭之中,簡直是可以大幅度降低傷亡率的療傷聖。
不過,能夠製造出這麼大的療傷泉水,白石對蛞蝓的仙能力,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概念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模糊不清。
從山頂這裡往下看,下方是被濃霧包裹起來的慘白樹林。
禿禿的白樹木從濃霧中出沒,只能看到樹頂端如針一般尖銳的部分。
“對了,活蝓,下面那是什麼樹木?我在忍界之中,從沒有見過這種樹木。”
白石指著下面的林木好奇問道。
慘白的澤,活蝓的分蛞蝓們,在上面蠕攀爬,口裡分泌出來的腐蝕粘,卻沒有在上面留下毫的腐爛融化跡象。
“那本來是忍界之中常見的樹木,但是在長年累月之中,經歷了濃郁自然能量與我的腐蝕粘改造,已經長爲一種堅韌如鋼鐵一樣的樹木,吸收著自然能量茁壯長。”
活蝓這般說道。
“那我可以砍伐一些嗎?”
“白石大人請隨便,這些樹木對我來說毫無用。我也不喜歡這種枯萎的澤,但我更換住的話,也只會把其餘地方變這種環境罷了。”
活蝓沒有拒絕,對它來說,這些都是毫無用的外之。
“你還真是心淡泊,什麼都不在乎啊。活蝓,說實在的,像你這樣強大的存在,爲什麼要特意和人類簽訂契約呢?”
白石疑這一點。
活蝓的仙力量太強大了,估計人類窮其一生,都難以抵達這樣的程度。
其本只需要移一下,就可以造山崩地裂一樣的破壞。
這只是本帶來的力量,還不算上它的仙力量。
這樣的存在,還要和人類簽訂契約,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爲什麼要和人類簽訂契約?白石大人真是個奇怪的人類,人類來尋找我只是爲了仙和力量,還有看重我的醫療能力。綱手大人把我當朋友,已經是比較罕見的了。但問出這種問題的,白石大人是第一個。”
活蝓確實對白石的問題有點意外。
像他這樣直指問題本質的忍者,活蝓還是第一次見到。
“其實也沒什麼。我與人類簽訂契約,並不是爲了得到什麼,只是因爲無聊而已。”
活蝓以溫的語調回答。
“無聊?”
白石扭過頭看著活蝓的分。
“我的壽命太悠久了,平時也會注重的保養與維護,人類所擁有的在我眼裡,形象太過於蒼白,反正到最後都不會剩下什麼。我對於力量與戰鬥並不熱衷,但也有時候覺得孤單,希藉助人類的力量,去看一看外面世界的變化。”
“打發時間嗎?”
“是的。連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生命的盡頭在何時何地,只能像龍地和妙木山那樣,擬定通靈卷軸,與人類簽訂契約,藉助人類的召喚來打發漫長無聊的時間。”
人類遲早會衰老死去。
就算是綱手這樣的朋友,也許現在會記得的存在。
但遲早有一天,綱手也會在它的記憶中褪,在很久的未來,被它忘掉這種友,只剩下一個冷冰冰的人類名字。
而它會一直存在於忍界之中,在未來與不同的人類相遇,簽訂契約互爲依靠。
在那其中,說不定會遇到一些有趣的人類,帶給自己與衆不同的珍貴回憶。
活蝓的口吻很是寧靜。
那是看萬象事變化之後,而最終決定的道路。
白石看向旁邊的活蝓分,在它上到的不是孤獨與寂寞,而是一位歷經滄桑,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待世界的智者。
並非高高在上,也是如同士一般的普通人。
“是嗎?那來見證一下我的人生吧,活蝓。”
白石這樣笑著說道。
“?”
活蝓微微擡起頭。
“我打算給這個世界注一些另類的思想,那是與現今忍界都不相容的道路。等到那個時候,說不定你在無數年之後,會想起一些令你到有趣的往事,從而會心一笑。”
“嗯,我會期待的,白石大人。”
活蝓的語氣顯得歡快。
打算用白石的一生,來見證會給忍界之中注什麼樣的變化。
這種變化,說不定會是這些年最爲值得回憶的事吧。
在無數年之後回想起今天的事,名爲‘千葉白石’的人類忍者,說不定在那時它的記憶中,不再是一個冷冰冰的名字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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