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主角相繼離開,人羣漸散,方別和薛鈴也沒有在這個地方久留,而是選擇默默遠遠跟上了這對和尚。
之前寧夏和這位基本已經確定是空悟高僧的老和尚之間發生的衝突基本上盡收薛鈴和方別的眼底,不過兩個人單純只是看熱鬧的角,並沒有過分干涉,但是儘管如此,寧夏就罷了,這個空悟高僧武功之高,真的讓薛鈴有些膽戰心驚。
畢竟外行看熱鬧,行看門道。
大多數人只是將兩個人熱鬧來看,但是薛鈴卻清楚知道,當寧夏假意去握空悟高僧手腕的時候,其指間已經夾了銀針要去刺空悟高僧。
這樣的力道可要遠遠比隔空髮針的力度要大,但是結果卻被空悟高僧的皮給活生生把針尖頂彎,連一點油皮都沒有刺破,這就讓人真的不寒而慄了。
畢竟再推想一下,這種手把手的扎針都扎不進去,那麼尋常暗刺上去,那真的就如同以卵擊石一般。
甚至薛鈴懷疑就算是之前方別曾經用來殺死紅狐的那雷霆暗,也未必能夠破這老和尚的防。
這種級別的修爲,何止駭人聽聞,簡直就到匪夷所思了。
難怪說父親當初還活著的時候就對自己說,武道修到極致,那就有些近乎仙人手段。
眼下空悟算不算仙人手段薛鈴不知道,但是讓薛鈴深刻知道了,傳說中的一品武者,究竟有怎麼樣的手段。
怪不得是隻有金蜂銀蜂級別的蜂巢刺客,纔有資格刺殺的對象。
“對了,把手出來。”
兩個人正在走著的時候,方別突然回頭對薛鈴說道。
薛鈴愣了一下,還是乖乖把手了出來。
方別拿出一銀針就往薛鈴手心紮了下去,嚇了一跳,趕手:“方別你做什麼!”
定睛一看,才發現方別手中赫然是那傳說中的寒魄銀針。
“測試一下我金手套的強度。”方別認真說道。
“你扎了我就中毒了好吧。”薛鈴當然不依。
“放心,不會中毒的,也不會扎,不信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做我的這把匕首上可是沾滿了劇毒的匕首。”方別笑著說道,然後不由分說拉出來薛鈴的手,用力在上面紮了一下。
薛鈴沒有到手心的刺痛。
不過這種男孩子絕對不會有人會喜歡的好吧。
薛鈴用力出了在方別手中的手:“你不要隨隨便便不經過我的允許好吧。”
是有點生氣,畢竟擱你被人隨隨便便扎一下也會不開心?
“沒事沒事,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消消氣。”
這樣說著,方別就認真講了那個關於被選中的勇者前去打倒魔王營救公主,結果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擅長使用毒藥的盜賊。
“盜賊?”在說到這個職業的時候薛鈴發出了好奇寶寶的疑問。
“就是刺客。”方別簡明扼要地說道。
然後繼續繪聲繪地描繪盜賊誇耀他的毒藥是多麼見封,沾之即死,並且他還將這種毒藥塗在了他最心最鋒利的匕首。
“聽起來像是荊軻刺秦王的故事。”薛鈴評價道。
“你還兩條肩上抗呢。”方別嫌棄說道:“聽故事就別打岔。”
於是薛鈴就認認真真繼續聽故事。
嗯——有點氣消了。
不知道爲啥,薛鈴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好哄。
因爲方別長得好看的緣故?
還是自己真的是易哄質的緣故?
以及薛鈴想知道故事的後續的。
也就是將要去打倒魔王的勇者,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擅長使用毒藥的刺客,會有怎樣的結局。
“那是一位特別風的刺客。”方別向薛鈴描繪道:“嗯,風,不是今天我們見的那位西域妹子的風,人家那,是什麼意思?不要問那麼多好不好,總之,勇者們很快就被這位刺客嚇到了。”
“於是,刺客非常得意。”
這樣說著,方別出自己從紅狐那裡過來的斬魚匕首,看著薛鈴,出舌頭,一邊妖嬈地說:“我這可是沾滿毒藥的匕首。”
另外一邊,方別出翹的舌頭在匕首上呲溜了一下。
薛鈴這下真沒忍住,顧不得形象捧腹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哪裡有這麼蠢的刺客啊。”
方別收起匕首,看著笑得花枝的,嗯,真的很好看。
也很可的傢伙。
方別的匕首上當然是沒有毒的。
“這個世界上偶爾還是會有這麼蠢的刺客呢。”方別這樣說道,然後看著薛鈴:“現在,不生氣了對吧。”
薛鈴咬著脣止住笑聲。
生氣是當然不生氣了,被別人逗得哈哈大笑,還怎麼生得起來氣啊。
“方別。”薛鈴抿著說道:“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會這麼逗孩開心。”
“我其實並不會逗?”方別認真說道:“否則我也不會二十多歲還是母胎單的見習魔法師?”
薛鈴已經有點習慣方別偶爾會說出一些半懂不懂的話。
不過越是悉,就越覺方別給自己更多不一樣的覺。
嗯,單單說這種覺就很好。
尤其是——方別這個人,別的不說,安全真的是棚。
“我們現在去哪裡?”
這個時候,薛鈴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出了城。
他們原本是一路跟著空悟和尚出來的,誰知道方別一開始講故事,自己就忘記了東西南北,等回過神來,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城外。
“去我們該去的地方?”
方別說道。
“什麼纔是我們該去的地方?”薛鈴徹底被搞糊塗了。
“我們的任務是什麼?”方別問道。
“追蹤空悟高僧,並且掌握空悟高僧的向。”薛鈴點頭說道。
這點基礎素養都沒有,還當什麼蜂翅。
雖然最近有點被方別這個蜂針包養,基本上快忘掉了蜂翅的使命。
但是薛鈴還是有自己的尊嚴的。
“我們已經等到了空悟高僧對吧?”方別繼續問道。
薛鈴只能點頭:“等到了,然後不是應該追蹤嗎?”
“但是我們現在跟丟了?”方別問。
薛鈴大怒:“那不都是你講故事的鍋!”
前世,她千方百計地取代族姐,成了那個男人的正妻,結果,她的夫君一生都不曾踏入她房門半步,最後於絕望的愛中自焚而死.重生後,在這個講究門第風骨的魏晉時代,她起於卑暗,胸懷機謀,利用先知,步步爲營,在一次次的驚與險中脫穎而出.瑯玡王七,魏晉第一名士,風姿飄逸,面對她的利用和逃脫,他說:是不是我一貫的表現,太過寬宏超脫,使你想用則用,想離則離?在愛情與自尊中,且看她如何與這貴比帝王的腹黑男子鬥智鬥勇,如何讓曾經對她棄之如敝屣的男人癡迷執著,如何擺脫成爲家族討好上位者的工具,贏得別樣人生…
威武將軍府的獨生小姐從土匪窩裡救下了患有心疾的太子,回來就退了自己和永興侯府的親事。阮逐月前世你因我而死,不得善終,今生我為你治好心疾,全當還債。百裡宸治好了心疾卻丟了心,月兒,你要對我負責到底!男女主雙重生,互寵
意外身亡,魂穿異世,這都不算什麼。可是,偽善繼母,心機庶妹,剛一過來就遭遇毀容退婚,她招誰惹誰了?作為醫學世家的唯一傳人,竟然也會落入這步田地。說她囂張跋扈,那就跋扈給你看。你們都想做好人,那麼惡人就由她來當。繼母,死開!庶妹,滾邊!至於那傳說中喜好男風的鬼王……瑪德,到底是誰亂傳瞎話?這哪裡是喜好男風,興趣明顯是女好麼!某鬼王:“王妃錯了,本王的喜好無關男女,隻是喜好你……”
賀知春嫁給崔九郎十年仍是清白身!重生後,她端起陶罐狠狠砸破丫的頭,從此崔郎是路人。這是一個吃貨女主與毒舌蛇精病男的種田生活,種著種著,他們挖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