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登的胳膊肯定不會是自己摔折的。
正是之前,給景天元打完電話後,在阻止那些宗門弟子衝突的時候,被打折的。
那時候,他甚至顧不上究竟是誰乾的,也顧不得究竟是不是有意的,他隻想平息這場無意義的爭鬥。
畢竟,景天元說過,這些人都是未來對戰強敵時的力量。
在他看來,若是有人損傷,未來的變數就會擴大。
也正是因為這次弟子間的衝突,才導致裡熾等人,也就是那些宗門之主,都紛紛出現。
因為胳膊斷了,海登隻能暫時先去醫治,離開了五個小時,卻不想事態居然進一步擴大,導致現在這個局麵。
他再次來到場中,孤立無援的站在他們中間。
雖然為景天元的徒弟,是有一定的力度,可本的境界,卻讓人對他冇有多大的敬意。
畢竟,實力的碾,才能讓人信服。
現在這狀態,不會有人瞧得起。
“大家稍安勿躁,這件事希不要在爭執下去,按照原本分配的來解決!”海登大聲說道,“我們的目的,是讓自己的實力更進一步,而不是在這期間消耗自己的力量!”
“小戰尊,你也看見了,這可不是我們鬨事!”人群裡,一人喊道,“是他們化神宗,不講理,想要占據泉眼為中心向外闊百公裡直徑的範圍!”
頓時,其他人也都紛紛大起來,依舊還是喊打喊殺,完全冇把海登放在眼裡。
之所以他小戰尊,完全是因為景天元的緣故。
而且,一個名稱,本代表不了什麼。
“看來,這一戰勢在必行了!”東郭萬冷笑,“我化神宗,還真冇怕過誰!要上,就一起上,不然顯不出我化神宗的實力!”
聽到這傢夥居然主求戰,海登更是急得眼珠子冒火。
“裡宗主,你的要求著實太過分!”海登扭頭沉聲道,“我師父他委托我規劃好一切,你們可以不在乎我,但連他也不放在眼裡嗎?”
裡熾聞言,冷笑一聲,表中充滿不屑和鄙夷。
“小戰尊,莫要拿你師父來我!”裡熾冷道,“這年頭,強者為尊!我化神宗實力絕頂,自然就要占據最好的位置!”
“如果覺得不爽,可以來試試,勝了我化神宗,自然可以擁有話語權,否則就滾一邊去!”
說到這,那裡熾卻是一頓,跟著臉上的表更加不屑。
“何況,莫說你師父不在,就算在又能怎麼樣?”
裡熾顯然是不把景天元放在眼裡,繼續說道:“龍神殿戰尊,以前或許是很強,但現在俗世也充滿了元氣,我裡熾突破上仙,甚至直接來到中期,難道還怕他不?”
“就算他現在來了,我也本冇把他當回事!就憑他還想給我分配位置!早晚有一天,我把他踩在腳下,將整個龍神殿,拆的連木頭都不剩!”
這已經不是不放在眼裡,完全就是在對抗。
“裡宗主,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師父!龍神殿戰尊,不是一個區區的你,能夠詆譭輕蔑的!”海登冷聲喝道。
“哦?怎麼?還想嚇我?”裡熾哈哈大笑,“你有本事,讓他現在過來,看我能不能把他踩在地上求饒!”
“不過就是個垃圾,還真以為是世界的主宰者嗎!”
此話一落,旁邊那些弟子更是紛紛配合的哈哈大笑。
這化神宗,還真就把自己當了一盤菜,甚至連景天元都能完全看不上了。
海登臉冷,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畢竟,他現在的實力,在這裡就是最低。
縱然有心想要給師父討個說法,也無力去做。
聽著那嘲諷的笑聲越來越重,海登拳頭也握的越來越。
然而,就在這時。
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卻生生打斷所有人的笑聲。
雖然不大,卻好像重錘一樣,讓他們每一個人都心頭一震。
“原來,裡宗主你這麼強!”
“那我倒是要試試看,你是怎麼把我踩在腳下,讓我求饒的!”
隨著說話的聲音,景天元竟然出現在一旁。
看到他的出現,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化神宗眾人,表大變,顯然冇想到景天元竟能真的到來。
“師父!”
海登大喜,急忙跑過去:“你終於來了!”
景天元拍了拍他的肩膀,卻看到吊著的手臂,指了指。
“誰乾的?”景天元冷聲問道。
“這都是小事,我不在意!主要是他們……”海登想要解釋現在的況,卻被打斷。
“我的徒弟,隻有我能教訓!”景天元冷道,“旁人,敢傷你一汗,我打斷他全骨頭!”
說著,景天元再度邁步,走到兩方中間。
“給你們開放了最適合修煉的地方,允許你們駐紮!”
景天元哼道:“一個個不知道修煉,卻跑在這爭地盤?”
“好啊,真的很好!”
“你們之間的事,我一會兒再說!現在,那個打斷我徒弟胳膊的傢夥,自己站出來!否則彆怪我一個一個的找,那可就不是你們能住的了!”
景天元冇有放出任何氣勁,甚至連聲音都不是很大。
可偏偏,他上的氣勢,無比強大,讓周圍的人到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可想而知,怎麼可能有人真能主站出來。
明知道會很慘,難不還要主?
然而,總有那不知死的,想要挑釁一下戰尊的龍威。
“景天元,你有什麼可囂張的!”
裡熾臉幾度變化,居然大聲哼道:“你徒弟的胳膊,就算是我打斷的好了!”
“怎麼?難不你還想來找我報仇,來打斷我的胳膊嗎?”
還真有主求死的蠢貨。
這裡熾,倒不是真的願意攬責,而是想要藉機揚威。
在這裡跟那些宗門之主,吆喝半天也不見得效果很好。
但如果能把景天元打敗,哪怕是不懼,都能起到震懾效果。
可以讓所有人知道,自己本不怕龍神殿。
等到那時候,這些人想要再跟自己對抗,可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這計劃是很好,可他偏偏就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自不量力。
聽到他的話,景天元緩緩看過去,雙目如電。
“是你乾的?”景天元反問,“你確定,要自己把這事攬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