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米我沒有,時間我有。在發車之前,我趕到超市買了一斤小黃米。
等發車回來之后,西裝大叔已經在房子店等我了。
“怎麼樣?”他問了我一句。
我說:準備好了,走吧。
我倆開車直奔民國老宅子,在距離那兩個公共廁所還有幾百米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車子。
“現在那個看廁所的老大媽應該睡著了,你就趁著現在進去。”
西裝大叔我倆站在路口,他風,我辦事。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值班室前,頭瞄了一眼,那老大媽還是躺在沙發上,和而睡,畢竟凌晨三四點,誰都扛不住的。
竄進廁所之后,我瞬間驚呆!
這尼瑪跟男廁所……不太一樣啊……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人生中做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無恥的事。
我走到廁所最里邊,先是從兜里掏出小黃米,均勻的撒出去。
一邊撒,我一邊說:此廁好,米送到,冤魂兩散無以報。昨日錢,今日出,明日終究人路。
連續念了三遍,我這才方便,方便完之后,低頭一看,那些小黃米全部都變了漆黑之。
不過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別的事發生。我躡手躡腳的出來,一切都是那麼順利,順利的讓我覺得都有點不對勁了。
一個星期后,西裝大叔約我前往民國老宅子,還是老樣子,我們把車停在了不礙事的地方,這就準備翻墻而。
他攔住我,說:不要翻墻了,一方面有鋼刺,另一方面指不定在墻上也下了什麼厭勝之法,走大門。
我說:走大門就不會遇上厭勝之法了嗎?
“大門乃正之位,一般來說沒人這麼做。”
這民國老宅的大門早就翻新了,刷的黑漆,造型很是古樸,西裝大叔我倆湊過去,剛看了一眼,我問:有把握開鎖嗎?
這大鐵鎖比得上拳頭了。
西裝大叔悄然一笑,把手進了里,摳弄了半天之后,拔出了一顆假牙。
我說:你干什麼?準備用咬開嗎?
他沒說話,而是把那顆假牙用力的掰開,分兩塊,而分開的兩塊,再往兩側掰開,片刻后,他手里多了一枚銀閃閃的小鋼片。
我瞪著眼珠子,覺三觀被刷新了。
他說:你風,我開鎖。
我倆配合很久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相互之間也算有默契。我站在大路邊上,一旦有人路過,就吹口哨。
不過西裝大叔沒有讓我失,僅僅兩分鐘不到,只聽咔啪一聲,大鐵鎖應聲而開。
“好了,快來!”西裝大叔低喝一句,對我勾了勾手。
我倆剛一走進這小洋樓庭院里,瞬間一冷的覺襲遍全,看著墻壁上爬滿的藤蔓,我了自己的手臂。
小洋樓的屋門也被鎖了起來,不過這可難不倒西裝大叔,他再次用手中的鋼片,開了鐵鎖。
我倆悄悄的進洋樓,這種豪華三層小洋樓我至今為止,都是第一次進。
輕輕的關上了房門,我打開了手機燈,剛一開,我啊的一聲大,差點把手機都給仍了出去!
別說是我了,就連穩重的西裝大叔,我也明顯看到他渾一哆嗦!
在這三層洋樓的一樓大廳里,有一張長桌,而在長桌上,則擺滿了一排玻璃瓶子。這些玻璃瓶子有水桶大小,里邊泛黃的中,泡著一個個詭異的人頭!
正對我的,就有一個人頭瞪著眼珠子,他之所以瞪我,不是他復活,也不是鬧鬼,是因為那個被泡在瓶子里的人頭,本沒有眼皮!
他的兩顆眼珠子,顯得很大很突凸,眼白上的,可見!
“大叔,這都是什麼鬼東西?”我的聲音有些抖。
西裝大叔湊近了軀,仔細的看了看,說:不太清楚,看起來像是化學實驗。
我大概數了一下,這些玻璃瓶子有二十多個,而這里邊所泡著的每一個人頭,都不盡相同。
離房門最近的這個人頭,被割了眼皮。還有的人頭,竟然在兩側臉頰上開刀,猛的一看,就像臉上長了三個!
“或許這間老宅在以前被人拿來當過實驗室。”西裝大叔的語氣不太確定。
我點頭,說:先別看這些人頭了,有點重口。
我倆在一層大廳里轉了一圈,發現這屋子里,能引起我們注意的,也就這玻璃瓶中的詭異人頭了。
忽然,西裝大叔在黑暗中對我揮手,說: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畫作。
我走到大廳東側的墻壁上,定睛細看。這畫作描繪的容,是一個赤的小鬼頭,左手提著鐵鏈,右手抓著一把刀,在堆滿尸的黑山上,詭異的笑著。
我說:以前沒見過這種畫作,肯定不是名家之作。
一樓大廳中除此之外,別無他,衛生間,臥室的房門都打不開。強行去踹,又怕驚擾附近的居民。
“走,上二樓看看。”
西裝大叔率先找到樓梯,帶著我就要直奔二樓。我點了一支煙,但卻沒,只是一直夾在手里。
這樓梯乃是折疊式木質地板,很是奢華,可以想象當年住在這里的主人,生活的是多麼好,絕對的社會上流。
踩踏在木質樓梯上,腳發出踏踏踏的聲音,為了避免驚擾附近居民,我倆盡可能的放慢作,忽然間,我手指一疼,才發覺香煙已經燒到了煙。
抬手把煙屁扔到了樓梯臺階上,同時順腳踩滅,繼續前行。
走了兩層之后,西裝大叔疑道:阿布,這座樓有幾層?
我說:三層吧?進來之前,我大致看過一眼,看高度以及窗戶設置,應該只有三層。
西裝大叔搖頭說:不對,我們所走的樓梯,至已經走了兩層!怎麼還沒看到房間門?
我說:是不是樓層太高了?加快速度吧。
我倆繼續往上走,黑暗無的木制樓梯中,發出砰砰砰的輕響,我倆都是穿的皮鞋,不管走的多慢,每當腳掌到樓梯地板,就會發出聲響。
可剛走了兩步,我覺得不對勁了。
在漆黑的樓梯下方,又傳來了一陣砰砰砰的輕響,我以為是西裝大叔我倆走路的步調不一致,所以傳來了雜音。
我說:大叔,先別。
我把手機燈照在他的上,他停下子,轉頭正要跟我說話,卻渾一驚,瞪著眼珠子看向了我。
而他在看向我的瞬間,我也渾起了一層皮疙瘩!
我們倆停了,可樓梯里的腳步聲卻仍然在走!
“砰”
“砰”
“砰”
聽這步伐的節奏和聲音大小,就像是一個年邁的老人,杵著拐杖,緩緩的上樓梯。
“完蛋,走,快點走!”
因為那腳步聲是從下邊傳來的,我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樓梯漆黑不見底,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那聲音卻明顯離我們越來越近。
我和西裝大叔加快速度,三個人的腳步聲,此起彼伏的出現在漆黑的洋樓里。
可不管我倆跑多快,后那腳步聲都在一直追逐。
往上跑了約有兩分鐘,我已經累的開始氣了,本來我上的人馱鬼腳印還沒消除掉,不能用力,也干不了力活,加上這上樓梯是很累的,我彎著腰,雙手按著膝蓋,大口氣。
“阿布,你怎麼了?”西裝大叔也氣吁吁,準備攙扶著我繼續跑。
我搖了搖頭,面如死灰,說:我們跑不掉了,你看看我們腳下,這是什麼東西。
西裝大叔低頭一看,先是一愣,隨后一驚,立馬手朝著我的兜里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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