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不是的,蕭靈蕓,你別想糊弄父親,你若是真的在府里過的那麼慘,你怎麼不說,你怎麼不離開,還傻傻的待著,本就是矛盾啊!”
蕭月雅心里急的不行,連忙辯解。
蕭長宇也急忙道:
“就是,蕭靈蕓,你太牙尖利了,連黑的你都能說是白的,你當初被除祖籍,分明就是因為你太過分,將母親氣中風,而且還敢忤逆長老們,你也不想想,母親都被你氣中風了,怎麼在你離開時給你柳氏的嫁妝。”
“而你呢,現在見蕭家遭難,父親親自來接都不愿意回去,卻還在這說冠冕堂皇的話!我母親對你如同親生兒,你卻這樣污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面對蕭長宇的泣指責,蕭靈蕓卻一點都沒理會。
正在安哭得都要暈厥過去的柳氏,讓蕭靈夜趕把柳氏扶進去。
蕭靈夜都傷心的不行,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姐姐在鎮國侯府過的那麼慘!
蕭靈蕓無奈的對蕭靈夜道:
“你覺得以你姐姐現在的本事,他們還欺負的了我嗎,快扶母親進去休息,母親大病剛愈,子太弱。”
“蕭戰,你們蕭府敢這樣糟踐我兒,我不會那麼容易放
過你們的!”
柳氏說著眼淚又拼命掉下,幾次都差點不上氣來,蕭靈夜見此,趕扶著柳氏進去。
等他們進去,蕭靈蕓才涼涼的掃向門口的眾人,目冷冷的落在蕭月雅和蕭長宇上道:
“你們兩兄妹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如出一轍的大,上柳自作孽,中風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至于我為什麼不離開蕭府,那是因為我知道十年前的真相!我想要找到證據,證明我母親的清白,所以一直忍辱負重,如果不是你們做的太絕,還想把我活活在祠堂死,我會離開蕭家嗎!”
“你們不是說上柳是我氣中風的嗎,蕭大靈師有藥可以救醒,正好鎮國侯也在,就讓上柳當眾說出當年的真相吧,證明我母親的清白,你們敢讓蕭大靈師救嗎!”
蕭月雅和蕭長宇有些猶豫,但見百姓們的視線都在他們上,有些厲茬道:
“有什麼不敢!父親,你看,蕭靈蕓說了,會讓蕭大靈師救醒母親的。”
蕭戰目意味不明的閃了閃,沉聲道:
“好,我倒想看看,你會怎麼證明柳氏的清白!”
蕭靈蕓眼神冷冷的落在蕭戰上,那幽深的冷凝的眼神,似乎能看
人心般,看的蕭戰心里都發。
輕飄飄的說道:
“稍等,我進去找蕭大靈師拿治上柳的藥。”
這話,已經很明確告訴眾人,蕭大靈師就在家!
百姓們既激又震驚,激的是終于知道蕭大靈師的蹤跡了,而震驚的是,明明蕭大靈師是九王爺的紅知己,而蕭靈蕓卻是九王爺的未婚妻,兩人不是敵嗎?
為什麼看起來關系好似還很不錯的樣子?難道們本就有什麼關系?是姐妹?蕭大靈師真是蕭家的人?
可蕭家的人不是應該回蕭家嗎?
百姓們都在竊竊私語,恨不得沖進去一探究竟。
蕭月雅想住蕭靈蕓,可一轉就已經進去了。
蕭月雅急了,忙對蕭戰問道:
“父親,蕭大靈師就在里面,我們要不要拜見一下,這蕭大靈師會不會真的是我們蕭家的某個人?”
蕭戰擰著眉,突然似乎真的想到了什麼,開口道:
“真的有可能,你們祖父當年有一個親弟弟,就是你們的二叔公,不過他很年輕時就舉家搬到了龍域國,據說在那里過得很不錯,這個蕭大靈師,難道是你們二叔公的脈?”
蕭戰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若是這樣,那真是太好
了,蕭家有救了。
蕭月雅和蕭長宇也激了,肯定是這樣,這個蕭大靈師也不知被蕭靈蕓用什麼方法騙了。
蕭月雅趕用靈力大聲道:
“蕭大靈師,我蕭月雅,我父親蕭戰是鎮國侯,他也來了,不知蕭大靈師可否愿意出門一見?我們才是真正的蕭家人,蕭靈蕓他們是已經被蕭家趕出家門的人。”
吱呀一聲。
門倏地被打開,蕭月雅還沒來得及驚訝,就看到一白長,臉上滿是小紅點的蕭靈蕓過門檻,帶著諷刺的笑容走了出來道:
“蕭月雅,這會兒你承認我們都是已經被趕出蕭家的人了?怎麼剛才還一口一個是我怕蕭家連累,才不愿回去的,真是可笑,別白費力氣了,就憑你們這些心思手段骯臟不堪的人,破嗓子,蕭大靈師都不會理你們的,走吧,今日我便要上柳親口說出當年的真相!”
蕭月雅氣得掐著手心,憤憤的說道:
“蕭靈蕓,你得意不了多久了,父親已經知道蕭大靈師的份,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騙了蕭大靈師,但很快蕭大靈師就會知道真相,你百般阻撓不讓蕭大靈師出來又如何,等蕭大靈師得知真相的那一天,就
是你的死期!”
蕭靈蕓差點笑出來,知道的份?要是真的知道,蕭月雅還敢在面前這麼得瑟,呵!
蕭靈蕓輕蔑的瞥了眼蕭月雅,就要和眾人一起前往鎮國侯府。
“蕓兒,為娘也要去!”這時,柳氏在蕭靈夜的攙扶下,急急忙忙走出來,眼里帶著堅決。
“去便去,柳氏,你去也好,你知道的,蕭靈蕓這次不管想做什麼都不會功的。”蕭戰語焉不詳的開口。
柳氏眼神黯淡一瞬,卻仍舊堅決道:
“這是我兒的一番心意,不管如何,我都要去。”
蕭靈蕓微微蹙眉,蕭戰和柳氏之間的話,很有深意,似乎都斷定了無法證明柳氏清白?
……
來到鎮國侯府門口,蕭靈蕓就停下了,直接道:
“我不進去了,把上柳抬出來吧,等治好,我要當眾說出當年的真相!”
“蕭靈蕓,你休想折辱我母親!”蕭月雅和蕭長宇都被蕭靈蕓的話氣得想撲上去咬死。
蕭靈蕓卻一副咋咋樣的表道:
“你們這次去找我,其實就是想要蕭大靈師治好上柳的吧,反正隨你們,還是你們心虛了不敢讓上柳出來,怕真的把自己做過了齷蹉事都說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