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你給我等著！”云際宗上空電閃雷鳴，狂風怒號，仿佛什麼大敵侵了似的，嚇得一堆高層長老紛紛出關，卻只看見宗主一個人在山巔發脾氣。

　“都看著本座干什麼，沒事干的嗎？”秋無際憤憤然飛向藏經樓：“本座要查閱典籍，你們該干嘛干嘛去。”

　本想直接回去揍他，先忍了，好歹是破界穿梭，來來回回還是累的……

　等本座找幾個玩意給你練練，看你怎麼死！

　不提秋無際想著怎麼報復，那邊楚戈寫完這句，也是神清氣爽。

　不知道生效沒，最好是生個效，讓知道父神不是好惹的，也是能反制的！不反制幾次，以后夫綱危險了。

　你打我，哼。

　楚戈念頭通達地繼續碼字，碼著碼著QQ瘋狂滴滴滴，楚戈納悶地點了過去，卻是剛剛被人拉進了一個新群。

　怪不得一直滴滴滴的……之前自己明明屏蔽了所有群聊就是為了安靜碼字，只有碼完了想水群的時候才會打開幾個常水的群水一水，這些日子也都沒水過了，連“同室戈”群都沒看過了。

　不知道誰這麼吃撐了，這年頭拉人進群不需要同意的嗎？

　再一看群名：“撲街開車群”。

　開車群有什麼好看的，我自家“同室戈”群已經讓我營養快線跟不上了，差你這點圖和車牌？

　楚戈想著下意識就想去點了屏蔽，目掠過聊天框，一時傻了眼。

　此刻的聊天框里正在復讀：“這幾年撲的人都傻了，有時候我半夜躲在被子里哭，我都害怕你們知道我其實這麼撲街，把我踢出群。”

　“這幾年撲的人都傻了，有時候我半夜躲在被子里哭，我都害怕你們知道我其實這麼撲街，把我踢出群。”

　……

　復讀這些話倒沒什麼，撲街群經常有人這麼刷。

　然而這次的ID一個比一個悉，楚戈一眼就看見了四個當紅萬訂，兩個大神約，一個還TM是白金，全部在暢銷榜前列的當紅炸子，亮得瞎眼。

　你們管這“撲街開車群”？

　車在哪里？哦不是，撲街在哪里？指我嗎？

　這時群主說話了：“剛拉來了楚戈大佬。”

　“群地位-1.jpg”圖來得非常及時，楚戈無語地看著這位三萬訂的大神，不知從何吐槽起。

　下面又開始了復讀：“群地位-1.jpg”

　“……”楚戈想想索發了個紅包：“新人拜山。”

　結果刷屏的就變了：“謝謝老板.jpg”

　你們大神都是不用碼字的嗎？

　好不容易等復讀機停電，總算有人說了一句正題：“楚戈大佬這本書我看了，群像十分牛！大佬牛！”

　楚戈看著這位大神，只能回了一句：“大佬我是看你書長大的……”

　“？”大神回答：“我今年才十八，你認錯人了。”

　楚戈：“……”

　艸，不就是水群扯淡嗎，誰不會啊。于是楚戈變了十五歲。

　看著一群老頭子開始紛紛裝，楚戈靠在椅背上有些出神。

　這是……績上升導致迎來了所謂圈子升級？

　反正看起來還是一個鳥樣，這些大神水起群來和張奇人有什麼區別嘛？

　哦不對，還是有點區別的。

　比如有位大神忽然說話了：“誒，我是真撲了啊這本。”

　旁人問：“怎麼了？”

　“新書才兩萬收……”

　楚戈覺得新書要是快上架了兩萬收好像是有點涼，難道又要迎來一位大神的隕落？

　安的話都還沒想好怎麼說，就看見對方補充了一句：“這都發書快一天了。”

　楚戈：“？”

　另一大神道：“我才撲了，這都上架三天了，才九千多均。”

　楚戈看了看自己發書第四天才達300收藏的榮譽記錄，再看了看這上架兩個多月才5500的均訂，面無表地關掉了群聊，潛水療傷。

　咦等等……5500了？

　這漲勢真是……只能用恐怖如斯來形容。

　一波猛漲，可能有運氣分，這持續猛漲，估計是書真的可以，導致留存和黏都很高，還可能有了口口相傳的口碑推薦。

　楚戈腦海里掠過剛才水群唯一有意義的一句話：“群像牛。”

　真是這個原因？還是只不過說句好聽的方便新人融而已？

　估計是真的可能居多，畢竟轉群像寫法已經是很后來的事了，這位大佬隨便翻兩章可看不出這一點的，必定是真看到了最新。而一位大佬可沒必要為了恭維你兩句特意去把書看到最新，那是真在追。

　大佬都在追，說明真的好？

　原來……確實是書的質量可以麼？

　楚戈出神地靠在椅背上看天花板，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頗有點百集。

　楚戈長長吁了口氣，打開了很久沒開過的“同室戈”。

　群里依然熱鬧，并不比之前差，倒也沒有更火，因為人還是那些人。這是老讀者群，這本書他從來就沒發布過群號，最近暴漲的人氣并未導致群人數的增長。

　此時群里正在討論某校盜竊事件，聊得熱火朝天，楚戈發現自己近期“沉迷”都沒關注過社會熱點了，便忍不住問：“誰有完整瓜，來個鏈接。”

　群里安靜了一下，很快有人道：“臥槽楚大你算是冒泡了，是不是這書火了你另外開了群，這里冷宮了？”

　楚戈忙道：“最近閉關碼字，哪都沒上，要不怎麼能更呢你說是吧。”

　“我們都以為你被外星人綁架了。”

　“你這閉關有點離譜啊，一聲不吭就算了，連那麼多盟主打賞都沒個謝字。”

　楚戈流汗：“有人打賞嗎，我都沒看……”

　誤國啊！

　“我們替你在書評區解釋閉關和謝打賞了，暫時沒啥。”有管理道：“不過楚大，很多人問群號，是不是該擴群了？”

　楚戈心中涌起暖意。

　書怎麼寫另說，本以為這麼多天消失也沒個待，搞得別人要幫你屁，大家對此多也會有些微詞，可事實證明大家還在關心你。

　“擴群吧，我去搞個會員，弄個兩千人的，等會在簡介上添一句。”楚戈發了一個大大的紅包，又一腦兒添加了一批管理：“我現在更期，水群會很，辛苦大家多費心了……哦對了，有誰要做運營？”

　“什麼是運營？啥時候小說都要運營了……”

　“其實就是以前的書評區版主，資本家非要搞個這種詞好像很專業一樣。”

　“不就版主麼，那我來我來！”

　報名聲一片踴躍。

　“楚大這本書越寫越好了，安心更去，別的事我們來就行。”

　看著一切漸漸走上正軌的模樣，楚戈眼里一陣恍惚。

　當年撲街的時候，真的沒想過有這樣的火熱場景。

　不知道張奇人現在怎麼樣了……

　試著私聊了一句，沒有回音。

　…………

　神跡夜總會，張奇人靠在辦公室沙發上，輕輕抿著幾萬一杯的紅酒。

　地下黑拳近期關了，他的力似乎用在了正規的夜總會管理上，也有時間做點其他事……

　眼前是一列列黑服的年輕姑娘，張地排著隊讓他檢閱。

　張奇人目逡巡了一次又一次，眼里有些失：“都在這了？”

　旁邊的紅發青年道：“大哥，哪有什麼就喜歡穿黑的陪酒和小太妹，人都是會換服的……”

　張奇人沉默片刻，搖頭道：“算了，沒有就沒有吧。”

　一個媽咪模樣的人正在笑：“張總看上了哪個，今晚……”

　“都回去。”張奇人平靜地道：“火了會所模，我又沒火。”

　媽咪：“？”

　張奇人看著杯中酒，低聲道：“回去吧……們長得都不錯，但不是我想要的，沒什麼意思。”

　他頓了頓，轉向紅發青年：“‘黑屋’的事，有什麼進展？”

　“他們很興趣，只不過條子也在找他們，近期都不敢冒泡。”

　“沒事……”張奇人慢慢道：“顧若言好像已經回京了……林武只不過是個科長，他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