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緒有些波,卓玉昌聲音再次有些控制不住了,直接破了音。
邱侖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可是你沒鳥用,如何采花的?”
卓玉昌對于邱侖的話十分不快,當下道:“你別張閉就是沒鳥用,有的人有鳥沒用,不還是一樣?”
雖然他沒用,但是卻十分向往。
安景淡淡一笑,“所謂采花圣手,又不是要用鳥。”
“大哥,我懂了。”
邱侖一副恍然大悟,隨后一臉崇拜的看著安景,“要不是大哥提醒,像我這等愚笨之人,怎會知曉其中深意。”
安景看著邱侖這般,暗中冷笑了一聲,這大胖子估計心知肚明,還非要裝作一副純潔,好奇的模樣。
當下,安景拍了拍邱侖的肩膀,認真的道:“太胖了的話,可是會,變一只小鳥。”
邱侖不由得子一抖,隨后干笑了兩聲,心中卻是弱弱的喊道:老子的鳥很大.......
安景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卓玉昌淡淡的道:“你是被誰閹割的?到底是什麼份?”
“我.....”
卓玉昌臉上晴不定,今日被活捉,怕是難道一劫了。
邱侖怒視著卓玉昌道:“你小子敢和我大哥說假話,我現在就弄死你。”
安景拍了拍邱侖的肩膀,“小鳥,別嚇到了他。”
邱侖:“........”
卓玉昌嘆了口氣,道:“在我八歲那年,我干爺爺給我凈的。”
邱侖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太監啊!”
“我出了皇宮,現在已經不是了。”卓玉昌急的跳腳:“我是一個沒鳥的男人,我不是太監。”
“那你是私自從皇宮中逃出來的了?”安景又問道。
“當然不是逃出來的。”卓玉昌搖了搖頭,“大燕皇宮掌管森嚴,哪個小太監能從皇宮逃出來?”
安景點了點頭,皇宮可不是渝州城,誰想進就進,誰想出就出的。
“小鳥,他就給你了,我回去休息了。”
安景說完,轉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邱侖看著安景的背影,忍不住喊道:“大哥,能不能別我小鳥,不好聽。”
“知道了,小鳥。”
安景擺了擺手,隨后踏上了二層自己房間。
邱侖臉一黑,看向了卓玉昌,火氣大發:“你沒鳥用的東西,連我方妹妹的肚兜都敢?”
“早知如此,悔不當初啊。”
卓玉昌看著旁邊的方錦秀,眼淚都快要流淌了下來。
邱侖冷冷一笑,“你小子就乖乖被我送進天牢去吧,吃牢飯去吧。”
........
次日,天朗氣清。
嶺南道,卜城。
嶺南道最大的城池,就是卜城,貿易發達,人口集,街道之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當今大燕七大派之一的四象門,便就建在卜城之旁,所以卜城在江湖當中也是地位非凡。
昨天半夜,等到黑蛟丹中真氣恢復,安景便悄悄離開了客船,反正一切消費都要那邱小鳥買單。
黑蛟空而行,速度極快,花了七八個時辰便到達了卜城。
此時黑蛟正在山中一水池當中靜臥,安景則獨自走進了卜城城。
“這位老伯,不知道廖家如何走?”
安景站在街市中,笑瞇瞇的攔住了一個挑著擔子的老伯。
“廖家?”
那老伯看了一眼安景,指了指前方道:“穿過前面的街道,左轉進玉林街,你可以看到一個很大,很氣派的宅子,那就是廖家了。”
“好,多謝了。”
安景聽到這,笑著點了點頭。
按照那老伯所指,不一會便來到了一座宅子面前。
朱紅的大門,恢弘大氣,四周飛檐流瓦,高墻大院,顯得中正肅穆。
這個宅子很大,也很氣派。
應該就是廖家了。
安景上前叩門。
“咚咚!”“咚咚!”
不多時,大門打開,門房腦袋了出來,看著安景道:“閣下找誰?可有拜帖?”
“這是我的帖子。”
安景從懷中拿出了趙重胤給他的帖子。
廖家門房看到那帖子上的‘趙’字,頓時軀一抖,“這位大人請稍等,我現在就去通報。”
安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很快那日給安景請帖的中年子出現了。
“里面請吧。”白姨看到安景笑了笑,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好。”
安景點了點頭,隨后大步向著廖家宅邸走去。
“我家主人說你一定會赴約,看來他說的沒有錯。”白姨笑道。
“是嗎?”
安景不置可否,沒有多說什麼。
白姨緘默不語,隨后在前面走著,順著鵝卵石的羊腸小徑一路分花拂柳而來,只見四周亭臺樓閣,一湖碧波清水印照在眼前,鴻雁掠起眼前一汪澄碧,沿岸楊柳依依,柳垂落在碧水中映出清澈的艷影。
湖中佇立著涼亭,碧瓦飛甍,不遠的假山怪石崚峋,鋪著富貴花開紅毯的長廊貫穿了整個樓閣,樓閣幾乎布滿雕花格子窗,典雅致。
此時在那涼亭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端坐著,在他的面前是一盤黑白錯的棋子,仿佛是一副山河畫卷一般。
那男子相貌說不上俊,只能算清秀,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一子書生氣,仔細看去卻讓人有種后重如山的覺。
“小主,人到了。”
白姨對著那男子道。
這人正是當今太子,趙重胤。
趙重胤連忙起,笑道:“閣下大名如雷貫耳,但今日卻是第一次正式相見,甚是榮幸。”
如沐春風,彬彬有禮。
這是當今太子給安景的第一印象。
安景笑了笑,拱手道:“草民拜見太子,能夠見得太子殿下才是草民的榮幸。”
“不用如此客氣。”
趙重胤指著對面的位子,道:“坐吧。”
安景點了點頭,隨后坐到了對面。
趙重胤笑瞇瞇的道:“閣下也是玄門子弟,應當對這棋道頗有了解才是,我正愁沒有對手,不如閣下陪我對弈一番如何?”
安景看著面前黑白錯的棋子,搖頭道:“那太子可要失了,我可是一個臭棋簍子,從來沒有贏過我家夫人。”
在濟世堂的時候,他幾乎沒有贏過趙青梅。
趙重胤聽到這,笑道:“雖然我自和國手學習,學習三十載有余,不過卻從來沒有深研究過,只能算是一個好罷了。”
“啪!”
說著,趙重胤手執白棋落了下去。
安景聽到這,拿起一枚黑子,淡淡的道:“既然太子殿下想要下棋,那草民自當奉陪才是。”
兩人開始對弈,黑白錯,眨眼便下了數十手。
這時,趙重胤看著面前的棋盤,道:“我猜閣下今日所來,主要是為了帖子中的《大羅心法》殘篇吧。”
安景落下一枚黑子,道:“是。”
若不是因為這《大羅心法》,他未必會來見當今太子,畢竟他還要先去尋自己夫人才是當下最要的事。
而今日,更多的是路過。
趙重胤搖了搖頭,“其實,我并沒有這《大羅心法》殘篇。”
安景落下一子,沒有說話,仿佛全心都投了對弈中,又像是在等待著趙重胤的下文。
趙重胤繼續道:“但是我知道這《大羅心法》殘篇在何。”
“何?”
安景看了趙重胤一眼道。
“在魔教教主手中。”
趙重胤笑了笑,也是抬起頭看著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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