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程夫人直接一掌拍碎了手邊的楠木桌子,巨大的響聲將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程意禮你不是說當妾嗎?現在這通房是怎麼回事?”
程夫人將撣子揮舞的呼呼直響,程意禮顧不得南塵還在,他直接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娘子,這事兒可真不是我搞得。”
程意禮急吼吼的對著南塵低聲嘶吼道:“南塵姑娘,你到是說句話啊!”
程夫人的目立即鎖定了南塵。
南塵不不慢的敘述道:“公主殿下我給你們提個醒,和攝政王才新婚一月,你們就想著攝政王府塞人,這是想打皇室的臉。”
”不過公主殿下大度,是不會計較你們對皇室的不敬,程小姐若是想要進攝政王府也不會阻攔,但也只能做無名無分的通房。”
公主殿下說的已經很明顯了,你們禮部尚書府想要下的面子,那就先把自己的面子踩到泥里再說。
“這都是誤會,還公主海涵。”程夫人狠狠地瞪了程意禮一眼,而后笑著對南塵道:“程府上下對皇室那是絕對的忠貞不二,也絕不會做出給公主殿下添堵的事兒。臣婦向公主殿下保證,我家小是絕不會攝政王府的。”
程意禮一聽立即就不干了,他急的站了起來道:“不行!夫人這事兒....”
“跪下!”
“哦。”
程意禮有些委屈的跪好,而后小聲道:“夫人,這事兒咱還是再....”
“再什麼再?這事兒沒得商量!”
“有的商量的,”程星辰也急了,“母親,我想做攝政王的通房,我想攝政王和公主在一起。”
“你想什麼想?給我跪好!我看你是又想找打了!”
程星辰在程意禮的旁邊跪了下去,的子的筆直,語氣也堅定極了,“我就是要!今天就算是母親要打死我,我也要做通房!”
眼看著程夫人手中的撣子就要落下,程意禮趕忙捂住了程星辰的道:“我的閨哎,你就別在這個時候刺激你母親了,不然爹也護不住你了。”
看著這一副宛若鬧劇般的場景,南塵忍不住的咳了咳道:“程夫人。”
程夫人這才想起來還有外人在,有些不自在的攏了攏鬢角,將高高揚起的撣子放在了后的椅子上。
“讓南塵姑娘看笑話了,他們爺倆兒真是給我氣糊涂了。”
南塵搖搖頭,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這笑話可不能瞎看。
“我們公主殿下還說了,程小姐份尊貴,乃正經的名門之,理應是當家主母,不論是做妾還是做通房都是辱沒了,對于程小姐的嫁娶問題,還請程夫人三思呢。”
程星辰忍不住的小聲頂道:“瞎說,安順公主那個冷碴子統共也沒說三句話,這些都是指定是南塵瞎編的。”
程夫人和南塵都是常年練武之人,耳力極佳,程星辰的話音雖小,但落在們的耳朵里確是極為真亮的。
眼看著南塵的目追了過來,程夫人回頭瞪了眼程星辰示意閉,而后自己上前擋住了南塵的視線,賠笑道。
“是、是、是,多謝公主殿下提點,改日臣婦定會協禮登門拜謝的。”
“拜謝就不必了,我家公主喜凈,不熱鬧,您管好您家的事兒就好了。”
南塵對著程夫人微微行禮道:“該帶的話奴婢都已帶到,便先告退了。”
還未走出程府,南塵便聽到了陣陣慘聲還有程夫人那尖銳的呵責聲。他嚇得了脖子,程夫人這閨中悍婦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南塵回來的時候,沈夢綺正在給用金線繡了半個多月的金蓮荷包收針。看到他回來,沈夢綺不不慢的剪了線道:“理完了?”
“嗯,如公主所料,這程家父所謀之事程夫人并不知,我走后發了好大的脾氣,將程家父好一頓責罵敲打。”
南塵側頭看著那繡好的金蓮荷包笑道:“公主殿下,您這可是送給九卿小姐的及笄禮?”
提到九卿,沈夢綺的角總算是掛了些笑意,顯得整個人都和了不,“嗯。”
只見,沈夢綺從自己出嫁帶進王府的嫁妝盒子里挑了一張數額最大的銀票塞進了荷包里,而后轉給后的南塵道。
“你親自跑一趟,把這個到阿九的手里。”
看著荷包里那天價銀票,南塵有些猶疑的說道:“公主殿下,哪有人及笄禮送銀票的,是不是俗了些,而且九卿小姐也不缺銀子使啊。”
畢竟,家可是江南首富,家里除了有銀錢以外幾乎一無所有。
“送去便是,就喜歡俗的。”
“是。”
南塵看著沈夢綺道:“那我把南嶼從宮中出來保護您?”
“不必,只要攝政王不回府,就沒人能傷的了本公主,你速去速回。”
“是。”
程府
程夫人一邊拿著撣子賣力的對著空氣著,一邊看向門外,當門口小廝來報南塵已經走遠了之后,才停了手。
程夫人往主位上一坐,程意禮和程星辰立即走上前來站在的一左一右開始討好的替肩。
“多謝夫人手下留。”
“謝謝娘親。”
“都別跟我套近乎,”程夫人雙手抱看著他們爺倆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程意禮你到底怎麼想的,嗯?你是不是嫌星辰不是男兒,所以就想讓給你的前程鋪路?是不是覺得我沒給你生個男子,沒人繼承你這偌大的家業了,所以想把我給氣死,你好續弦?”
“我的親親夫人哎,都是誤會。你和星辰那都是我的命子,眼珠子,我怎麼可能會把星辰往火坑里推呢?這虎毒還不食子呢,我堂堂禮部尚書難道還不如個畜生?”
“夫人,星辰是咱們捧在心尖尖的獨,咱們也是這孩子唯一的倚仗,若有一天我們出了事兒的話,可就沒有倚仗了,我自然是要給找個能護得住的夫家了,這攝政王家世顯赫,年方二十便立下赫赫戰功被人稱為戰神轉世,配我們星辰這個小武癡正合適。”
“你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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