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許若兮心裏居然喜歡這麽,這麽夢幻的東西。
江月寒拿出來,一件一件擺在茶幾上。
一瞬間,整個茶幾都被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占住。
江月寒僵住,看著這所有一切,突然覺得有些刺眼。
久違了。
是啊,久違了。
那個人收拾的太幹淨,以至於離開後的一個月裏,江月寒毫都沒有找到那個人一痕跡。
倏然在此刻看到這些,他心中竟會有一種久違了的刺痛。
江月寒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箱子裏麵的最後一個品。
眸的是一個黑的長方。
江月寒頓了頓,錄音筆?
記憶像是零碎的散片,在這一瞬間全部都拚湊起來。
江月寒地盯著手裏的錄音筆,思緒被拉回到那一天。
“江月寒,你自己聽一聽,”
江月寒把弄著手裏的錄音筆,耳邊響起了許若兮的聲音,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糾結。
許若兮那天為什麽要說這樣子的話?
而這個錄音筆裏到底有什麽?
江月寒心徒然沉了下來,猶豫了一番,還是將手裏的錄音筆打開。
“滋滋——”
一陣嘈雜刺耳的聲音傳來,江月寒皺起眉頭。
“若兮姐,好久不見,最近過的……”
“顧小姐!聽說,你昨晚又犯病了?”
“是啊!實在不好意思,又辛苦月寒陪了我一晚上,若兮姐,你昨晚一個人在家沒事吧?”
“我倒沒事,病人比較重要,以後等你這病“好”了,月寒也就不用這麽辛苦。”
……
錄音筆裏陸陸續續傳來許若兮和顧依依閑聊般的對話,江月寒皺起眉頭,覺得無聊,正準備關了扔掉的時候,錄音筆裏傳來的一道聲音,頓時讓他停下了手裏的作。
“以後?你都糾纏了月寒五年,還沒讓他正眼看你一回,許若兮,你這樣不覺得下賤嗎?”
這句話是顧依依說的?
江月寒頓了頓,他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句俗的話,會來自於顧依依。
他挪著子在沙發上坐好,將錄音筆近耳朵,以保證自己沒有聽錯。
“顧小姐,月寒是我的丈夫,他有沒有正眼看過我,那都是我們的家事,請問你是什麽份來和我說這話?足別人的第三者?或者說,連第三者都算不上?”
“第三者又怎樣?隻需要我一個電話,月寒就會拋下你來我邊,別忘了,他昨晚就是在我的床上睡著的!”
“這幾年月寒之所以會去照顧你,不過是因為他對你的病覺得有愧罷了,不過,顧小姐,五年前我爺爺到底有沒有綁架你,你自己該是最清楚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江月寒頓住,許若兮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顧依依最清楚??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聽見錄音筆裏傳來讓江月寒背脊陣陣發涼的對話。
“嗬!我清不清楚重要嗎?隻要月寒認為是你爺爺綁架的我就行。不怕告訴你,其實我本就沒病,全都是裝的,而且隻要我繼續裝下去,江月寒就永遠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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