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獎勵?”
催佳云聲音拔高了幾分,撇撇擺手,一邊,往自家的小騾子那里去一邊道:
“不是說抓壞人都有獎勵的嗎?沒獎勵就算了,回家吃飯!”
說著想起還在馬車廂中的小虎子
“小虎子,還不下來,你喊你回家吃飯了!”
“二姑姑等等我。”
五歲大的小不點從馬車上跳下來, 邁著小短,跑到催佳云邊拉著的手。
“二姑姑,我他們是不是可著急了?”
“是!這會兒全村人都幫忙找你呢!
走吧,騎到我的騾子上,這騾子應該能承咱倆的重量!”
說著對冷霜和那四人道:
“走不走?”
“走,當然走!”
“哇~我要回家,我要我娘!”
“啊!啊~,我也要回家。”
“我也要我娘, 我要我娘!娃啊!”
一時間, 那馬車車廂中的小子們哭聲震天。
鄧捕頭蹙眉呵斥一聲
“閉,我這就帶你們回家!”
可小娃娃們,那哪是他一吼就不哭的,依舊扯著嗓子哇哇哭。
那幾個大人拿幾個小娃也沒辦法。
鄧捕頭看向坐到騾子上的小丫頭,剛才就是一直在說話,剛才還敢推他膽子倒是不小。
“小丫頭,你過來,進車廂中幫我安一下那些小子們,讓他們別哭了。”
坐在騾子上的催佳云,忍不住翻個白眼, 這命令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不過看這人到底是個頭領, 還是下了騾子, 來到, 車廂旁地給他一包糖道:
“給他們一人一塊分分,他們就不哭了。”
見那人接過,糖包給馬車里的小子們一人一塊分完后, 那些小子們果然就不哭了。
催佳云心道:
這幾位都沒家,家中都沒孩子嗎?這麼簡單的哄小孩的招數都不會。
“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們住在哪里?別企圖騙我, 不說實話我一樣能找到你們!”
不知道這人想干嘛,催佳云也只能實話實說。
“我們就住在靠山鎮下面的靠山村,很好找的!”
“行,你們走吧!”
見他說完便不再理會他們這幾人,還將那三人的尸也搬上車,又引來那些孩子們的一陣哇哇大哭。
這種直面死人的恐懼,可不是幾塊糖能鎮的。
催佳云爬上騾子,一拍騾子,那騾子便快步走出去。
后四人繼續跟在邊跑,只是這次又加了冷霜一個。
康子和樹他們四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是怎麼邁開的。
反正他們現在的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那自己就會走,都不用他們使勁。
是有一種說法,到了極限,突破極限,就能在原來的強度上,得到一次提高。
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走回去的,回到鎮上, 才進了鎮子的大門, 沒走多遠, 四個人齊齊跌坐在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我這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
“云姐,冷大姐,我走不了,真不行了!”
催佳云倒是一直坐在騾子上沒什麼覺,見他們這個樣子對冷霜道:
“去雇輛牛車來吧!”
“好!”
冷霜看一眼,還記得,剛才為了維護自己,撞那捕頭的一下。
一直只以為,是個懂些鳥語的小丫頭。
沒想到剛才,是了,連殺人都不怕,又怎麼會是個普通人呢?
他們這一折騰,被牛車送回催佳云家大門口的時候,都已經半下午。
此時聞著那院子里飄出來的香味兒,幾人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唱起了空城計。
“進來吃飯吧!我飯都給你們做好了。
你們這是去了哪里?竟然還是坐牛車回來的。”
聽到他們回來的牛車聲,周瑾玉兩下上了墻頭,趴在墻頭上看他們。
在進村后,他們先把小虎子送回家,然后才回來。
這個時候聞到飯菜的香味,聽他這麼說,催佳云不由對他笑著道:
“出去跑步了,看他們一個個跑的都了,只能坐車回來。
飯是你做好的?真賢惠!”
得到夸獎,周瑾玉眉頭一挑得意的仰著頭,一臉傲
“那可不,你相公我可是出得廳堂,得廚房,翻得了墻,打得了狼,以后還能治得了病,下得了毒。
有這麼個全能的相公,就問你高興不高興?”
催佳云點頭看著他,笑彎了雙眼道:
“高興!”
“那有沒有獎勵?
哎,老頭你怎麼回事,我和我媳婦還沒說完話呢!你這個老……”
催佳云:……
這人,就不能對葛郎中這個師傅恭敬點?
周瑾玉:……
送他一狗糧可還行?
還能聽到墻那頭葛郎中的聲音中帶著得意的笑聲
“自己解了上的毒,不然就一直這麼著吧哈哈哈!”
周瑾玉無語天,有不就給,才沒學醫兩個月的學生下毒的師父嗎?
喪病啊!
“向文!荷葉三錢,葵麻子四錢,人參二兩……”
“小子,你也不怕撐死!”
葛郎中急了,隨便下個小毒,解藥哪里用得著二兩人參?
當那是蘿卜呢!
“你管得著嗎?
是你說了讓小爺自己解的,你管我配什麼方子,你看我能不能解得了!”
葛郎中磨磨后槽牙,好,他就看這小子能不能解得了!
這邊兩師徒過招的不亦樂乎,那邊催家,六個人吃飯吃的狼吞虎咽。
也不知那燉了多久,爛爛的,咬一口,那中帶著點實,再喝一口湯,濃香四溢。
和一起燉的蘑菇,口鮮,又帶著湯的鮮味。
再配一碗米飯,幾人恨不得把舌頭都給吞下去。
一盆小燉蘑菇被六人吃的干干凈凈,就連盆底都被米飯刮了一遍。
吃完飯后幾人就不想了,今天的經歷太富,他們得緩緩。
休息了一會兒,就到了該去催永旺下學堂的時辰。
“云姐你別別,坐著,我們去接永旺。”
栓子見催佳云要,趕開口制止,站起來就往外走。
樹和康子他們也都站起來道:
“對,你在家歇著我們去接。”
冷霜去洗碗,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臉上表都有些古怪,還帶著些一言難盡。
尤其是二哥臉最是不好,笑的勉強。
“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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