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安靜抬頭,看到顧康那冷冽的眼神,嚇得趕走上去要給自己再爭取一次機會。
然而顧康心意已決,安靜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阻止了。
“顧嘉銘去哪里了?”顧康不想跟在繼續張朝的話題,便將話題轉開了:“我怎麼聽說他跟李大海去澳門了?”
“怎麼,李大海的事還沒談妥?六千萬還不能滿足他?”顧康說完,斜睨了安靜一眼。
“不,不是……”安靜聽到顧康那冷冽的語氣,嚇得又了脖子:“李大海的澳門行程是顧嘉銘安排的。”
“顧嘉銘這次跟李大海過去,就是讓他簽權轉讓書的。”
“李大海那只老狐貍,即便拿了六千萬還是不肯輕易簽字,顧嘉銘知道他心心念念一個十八線的模,于是就替他在澳門安排了行程,避開他老婆,讓他在澳門跟那小模共度春宵。”
“而且澳門離得遠,在那邊把權轉讓書簽了,也能避開顧家那兩兄弟的耳目。”安靜見顧康臉沉,著急忙慌的向他解釋。
“我早上收到顧嘉銘的消息,李大海已經順利把權轉讓書給簽了。”
“嗯。”顧康冷惻惻的抬眸睨著,直到安靜全冒了冷汗,他才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顧嘉銘的做法。
“他什麼時候回來?”顧康沉默了片刻,又開口問安靜,語氣已經冷漠。
“他要給李大海打掩護,要看李大海的行程。”安靜想了想,老實回答他:“不過,應該明后天就回來了。”
即便有顧嘉銘掩護,李大海也不可能跟那小模廝混太多天,否則他以他家那神通廣大的母老虎,肯定會東窗事發的。
到時候遭殃的,可不止是李大海,顧嘉銘也會惹得一腥。所以,那李大海最多也就是在澳門逗留兩三天,就會乖乖回來了。
而且顧嘉銘還要回來理權轉讓書的事,更不會停留太久。
“嗯。”聽到李大海已經將權轉讓書簽了,顧康的臉緩和了幾分:“那小子難得辦一件事。”
知道向李大海投其所好,顧嘉銘倒是有些長進了,顧康心里算是有些安。
顧家明不在?
顧康突然冷冷的勾起了角。
顧康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的走向安靜,安靜被顧康氣勢的嚇得連連退后。
顧康將整個人退到書房的墻上,然后勾著冷冽的笑容,抬手起下,角勾著滲人的笑意:“既然那小子不在,我們玩點新花樣!”
顧康說完,暴的將安靜的上的服給撕爛了,就連,顧康也沒放過,沒幾下,安靜就不蔽,而腳下,散落幾塊被撕爛的碎步。
安靜余掃了一眼地上狼藉的碎步,心一下就沉了,眸底閃過一絕之。
跟安欣和黎安安相比,安靜的相貌和材都比不上們,但是長得也算不錯,屬于耐看耐折騰的類型。
顧康雖然對的不上癮,但是玩了那麼久新鮮依舊在,這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的。
之前想到幾個好玩的花樣,但是礙于顧嘉銘在同一個屋檐下,以及最近公司事多,他一直都沒有機會實施。正好,趁著他去澳門的這兩天,他倒是要把每一個玩法都用在安靜上。
顧康想著,毫無憐香惜玉的對安靜下了手。
很快,書房里就只剩下安靜的求饒聲以及顧康重的息聲。
因為顧嘉銘不在,顧康玩著玩著,就將戰場轉移到了別墅的客廳。顧康比較注重私,所以幫傭的阿姨和管家晚上都回各自回家,整個別墅里,如今就剩顧康和安靜兩個人。
顧康新花樣將安靜折騰得連連求饒,好幾次,安靜覺自己快被顧康整死了,然而顧康對于安靜的求饒置若罔聞,他只顧著自己的高興,本不在乎安靜的死活。
不過他倒是懂得輕重,就在安靜以為自己快要被他整死的時候,他手下的作就輕了不。
最后,安靜被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也開始流,然而,即便這樣,顧康也沒打算放過。
顧康見安靜弄臟了客廳,于是拎著上樓去浴室清洗,在浴室里,顧康又把安靜折騰了好幾遍。
安靜最后被顧康扔在床上,就在覺得自己快要不行的時候,顧康不知道弄了什麼東西,塞進了的里,然后端著一杯酒坐到旁邊,中場休息。
很快,安靜就覺得剛才顧康給自己喂的藥有問題。雖然說在吃了藥之后整個人清醒了不,力也稍稍有點恢復,但是整個人卻覺得難極了,像是里有幾千幾萬只小蟲在啃咬自己的,讓忍不住在床上打滾。
顧康看著藥效開始起了作用,于是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然后走到窗邊,繼續跟安靜玩起了新的游戲。
顧康的游戲一次比一次變態,安靜的求饒一次比一次凄慘,然而,顧康對此視而不見兩耳不聞,一心只顧著跟安靜玩著游戲,興致上來了,他甚至將安靜按在地上,問。
“說,是我厲害,還是顧嘉銘厲害?”顧康扯著安靜的頭發,讓連連求饒。
“你,你厲害,你厲害,顧嘉銘比不上你十分之一……”為了讓自己罪,安靜順著他的話捧他。
聽完安靜的話,顧康心里舒服不,對安靜下手也就下意識輕了幾分。
“呵,那個傻小子,還想讓你做我兒媳婦,就他那愣頭青,又怎麼可能滿足得了你,嗯?”
“呵,瞧你這模樣,就你這種人盡可夫的人,有什麼資格給我顧家傳宗接代,嗯?!”
“我,我沒有資格,我人盡可夫……”安靜被顧康弄得快斷氣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不斷的說著顧康的好話,向他求饒:“我,我不配給顧家傳宗接代……”
“求求你,放過我……”
“疼,好疼!!”
安靜求饒聲越來越弱,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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