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數,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次來了,對這種地方相當的悉。
我是很悉,但我從來沒進過包間找小姐。
剛才看到陳芳瑤那樣,我的心裏難免會有些不好。
咱們倆這算是慪氣嗎?我想不是,因為我們不是,最多就是喜歡上了對方的,或者說是彼此需要。
但是我不願意失去自由,陳芳瑤則有著很強的占有,讓我不敢再跟在一起,不想因此失去尊嚴和自由。
金錢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一定會選擇自由。
每個人的選擇是不一樣的,沒有對錯之分,隻是結局不同罷了。
小姐串的走進來,很多我都見過,隻是們每天迎來送往的見的人比我還多,本就不可能記住我這麽個小保安。
吳良新點了個大妹,巨的特別人,我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孩的,就差沒流口水了。
黃炳文要了個材一般但長得還不錯的孩,細腰高個大長,皮也很白,剛坐下就被他一把拉進懷裏,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討厭啊,狼!”
“我哪裏了?”
“人家哪裏嘛。”
“喲,這是什麽意思,不給啊?”
“老板,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哦。”
我坐在旁邊直起皮疙瘩。’
“兄弟,趕挑一個,好進行下麵的環節。”吳良新催促道。
我抬頭看了一眼,在人堆裏尋找著可以讓我心儀的,起碼看著順眼的。
今天我也豁出去了,既然陳芳瑤能當著我的麵跟人家來真的,那我還有什麽好矜持的?
我掃了一圈,在隊伍的最末尾看到了一個孩,長得很漂亮,長發擋住了半個臉,微微低著頭跟旁邊的孩都不一樣。
在這種場子做小姐,哪個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濃妝豔抹,就是為了讓客人能盡早的發現並點的鍾,這樣才不至於白皮。
而卻低著頭,冷冰冰的,跟別人大相徑庭。
我手指著,說:“就是你了,過來。”
孩看著我走過來,麵無表的坐下,也不像那兩位就跟見到人民幣似的發嗲。
近距離的看,才發現居然化了淡妝,看上去氣質很高冷,大眼睛裏著冰冷的氣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
我端起酒杯,問:“喝酒吧?”
毫不猶豫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也不跟我廢話,接著又倒了一杯等著我。
我有點好奇,像這樣的態度客人會不生氣?要是被領班知道,估計得挨罵,搞不好以後會耽誤不生意。
別小看這個小小的夜場,裏麵也有規則,小姐如果回來事跟領班拉近關係,要是有油水大的能拿到消費好對付的客人,領班會優先派單給關係好的小姐,像這種怪不得站在隊伍的最末尾,應該也不被領班喜歡。
我還發現是生麵孔,以前沒見過。
“新來的?”我隨口問。
“喝酒吧老板。”又是一杯酒喝下去,麵不改心不跳,還真的有點酒量。
的高冷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沒有喝酒,看著問:“看來你酒量不錯,能喝多?”
“差不多一箱啤酒。”
都說孩要麽不喝酒,隻要端起酒杯絕對都是能喝的,看來不假。
吳良新抱著他的人點了歌,兩個人膩在一起唱的竟然是知心人,唱的那一個鬼哭狼嚎,惡心的我渾直起皮疙瘩。
黃炳文已經開始要來真格的了,那個小姐的服被他從上到下的都掀了一遍,手早就進去了。
我覺,我在這裏是多餘的,他們現在需要單獨待會。
“能出臺嗎?”我知道出臺是可以的,價錢私下裏商量,願意去也沒人攔著,比起在這裏消費,出去以後賺得更多,而且不用給夜總會提。
孩又喝兩杯酒,點點頭,“八百一次,包夜兩千,房費自理。”
包夜兩千,快趕得上一個普通收家庭一個月的工資了,我暗自咂舌,這裏的消費實在太高了,高到我的心理都快要無法承。
兩千塊錢放在以前,夠我和嫂子幸福快樂的生活半年,在這裏一晚上都不夠。
我也想出去走走散散酒氣,在這裏被吵得腦子都疼不說,更不想待會出去再看到陳芳瑤。
我拉著,離開前對吳良新說:“吳哥,我先撤了。”
吳良新心領神會啊,眉間一挑,說:“兄弟,晚上加點油,玩嗨了。”
“明白,你們也玩的開心點。”
好在出門的時候沒在看到陳芳瑤,我拉著妹子一路走出去,到了外麵我鬆開手,對說:“錢,我照樣給你,陪我走走吧。”
“走走?”
“有問題嗎?”
“沒問題,但是錢你要提前給我。”
好像很缺錢還是怕我不給錢?
我笑了笑,這個世界,錢才是最真實的,其餘的都是虛幻。隻有珍藏在心裏的那個人,才是最值得我珍惜和保護的。
我用微信轉了賬,順帶的也留下了的手機號。
一直走著,我也沒多說話,好像我現在隻想找個人陪我走走。
“你很奇怪,跟別的客人不一樣。”
我轉過頭看著,路燈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我這時才看清楚的材比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前凸後翹,材勻稱,比江嵐稍微矮一點,至也有一米七左右。靜下來的時候聽說話的聲音,除了沒有一以外,還是很悅耳的。
“我跟其他客人有什麽不一樣的?”
“覺不一樣,我第一天來上班,知道的不多。”
“你第一天來,難怪以前沒見過。”
“老板經常來玩嗎?”
“我也是第一次。”
“老板好會騙孩,剛才還說以前沒見過我。”
“我以前來過,但沒找過小姐。”
“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要去哪?”
“我不是老板,我胡吧,你呢?”
“韓璐。”弱弱的說。與剛才在裏麵的高冷區別很大,不知道是故意裝出來的,還是就是那麽高冷?
我默默的記下了的名字,然後覺到很堅的東西,抵住了我的腰。